我怀着极度忐忑的心赶到偏僻公园时,也没心情去在意有没有人,直接找到那颗熟悉的大树,然而结果很遗憾:什么都没有!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没有?怎么还没有?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心里总忐忑不安的,感觉有事情要生,如果不是这件事,又会是什么?
我在公园里找了块大石头坐下,脑子里心烦意乱的,大妈儿子那没有任何的进展,车震男又出国了,历史正在一步一步地朝着我的记忆展。我特意穿越过来想改变我的未来,可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改变,我依然是那个被小贱人伤透了心的人,而小贱人依然过得春风得意,连伤害车震男那么深都没有一丝的悔过之意。
不仅如此,我还搭上了个围脖女。我记得我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是活着的,而2013年的她也是活着的,有一件事情一直搁在我心里不敢承认:那就是因为我的穿越,致使围脖女成了一缕幽魂,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找不到救活围脖女的方法,怕在不久的某一天她会消失。
我穿越过来没解决掉困难,反而加速事件的展,让所有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我不禁扪心自问:我穿越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我在公园里坐了很久,夜里的时候围脖女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这大半夜的在做什么?
我没细想围脖女话里的意思,而是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不知不觉在这里坐了三四个小时。
我回围脖女,说没什么,在外面待着呢。
围脖女并未多问,只叫我注意安全,早些回去,如果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要尽快通知她,我说好,之后又聊几句便挂掉电话。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很难得天空里有不少的星星,还有半轮弯月,煞是皎洁好看。已经有多久没见过如此璀璨的夜空了?
又呆了会,我给出租车师傅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回去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一直跟我唠嗑,说亏得是我给他电话,要是换个人,这大半夜的他肯定不敢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
我想起上次他给我讲的鬼故事,于是问他难道真的怕这个地方有鬼啊?他说这么偏僻,就算没鬼,出来个抢劫犯、杀人犯什么的也挺恐怖的。
我笑笑,觉得这师傅挺逗的。
出租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在一个十字路口时遇上红灯,我们自然地停下等绿灯,这时从对面开过来一辆车,打着远灯,没有丝毫减速与停顿地疾驰而过。速度非常快,等我转头看时,已开出了很远,我只能看出来那是一辆面包车。
出租车师傅嘴比较毒,开玩笑的语气说了一句:这么快,赶着去火葬场啊!
我没说话,心里一阵嘀咕。如果我记得没错,从之前那个偏僻公园一路过来,这里是第一个十字路口,这一路没什么岔路,路灯也少,有些还坏掉了,整个就像一乡村公路的感觉。面包车闯红灯,速度还那么快,加上又是大半夜的,我总觉得怪怪的。恰好这时出租车师傅说:“连个牌照都没有,也不知道赶着去哪。”
我一惊,刚才我只留意车,没注意牌照的问题。我再次回头看,早已没有面包车的踪迹。我现在越的多疑,面包车的怪异让我忍不住想跟上去看个究竟。
出租车又开了十多分钟后,我越想越觉得那面包车就是去偏僻公园的,于是我让师傅掉头,忽悠出租车师傅说刚才那面包车好像是我哥的,我想去看看他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
出租车师傅说那辆车开得太快,又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跟上去也没什么用。我说没事,就去前边看看,如果跟不上就算了,该多少钱我照付。出租车师傅没说什么,在前边一个路口掉了头。
倒回去的路上车租车开得比较快一点,我一直望着窗外,在快到偏僻公园时,果然有辆面包车停在马路边上。我赶紧让师傅停车,并叫他把车开到前面的转角处等着我,他的车我今天包了,我把事情处理好之后会联系他,然后给了他500块钱,让他别开车灯。
出租车师傅好奇心很重,问我干什么,我随便编理由,说捉奸,我怀疑我哥的哥们开着我哥的车干着我哥的女人。
出租车师傅一声叹息,没再多问了,答应了下来。这个出租车师傅我比较放心,毕竟接触很多次了,看他挺老实的。
更-新!最快上‘K6I
下了车出租车之后,我现面包车和出租车师傅说的一样,没有牌照,我记得前些日子也看到过一辆没有牌照的车,就是那辆和小贱人车一模一样的大红色轿车。
我心想,难道有情侣来这公园幽会?不可能,白天都没人来逛,这么晚了,谁他妈闲的蛋疼还来这么个偏僻的公园?不过如果是作奸犯科的事情,这个时间点、这么个僻静的地方,倒是挺合适的。
走进了公园,我习惯性地往2013年埋藏肢解尸体的方向走,一路上不敢开手机手电筒,摸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还好月色不错,勉强能看到地面。
在距离那棵大树还有几十米远时,我已经看到一道手电筒的光,旁边还有一个人影。我小心翼翼地走近,现那人似乎在挖什么东西,将什么东西高高举起又重重放下,偶尔还抬头四处张望一番。
我感觉全身的血脉都膨胀了起来,心跳也在加速,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我赤手赤脚走到距离人影十多米的地方停下,隔着茂密的树枝查看他的一举一动。天色太暗,人影又背对着我,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他穿了一身黑衣服,头上戴着一顶黑帽子,背影和我差不多高,在他旁边,放着一堆包裹着白色塑料袋的东西。
我感觉我手心里不停有汗流出来,这样的画面,在2013年梦到肢解的尸体时,已经在我脑海里出现过无数遍,曾经以为站在那颗树旁挥着铁锹的人是我,可是现在,我却是一个旁观者,我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那个白色塑料袋里装的……就是尸体吗?
我掏出手机,试着拍照,但是天色实在是太暗,拍出的画面漆黑一片,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束手电筒的光,还很模糊。
拍完照,我准备放回手机,却突然传来一阵震动声,我吓得一个激灵,忙摁掉,并关了机。我吓得不敢大喘气,看人影突然停下了挥锹的动作,机警地拿起手电筒朝四周晃。我赶紧趴到地上,心里紧张的要命。
虽然我在2013年杀死了小贱人,但那是意外,面对眼前这种杀人再分尸的场面依旧很惧怕,我不敢出声,不敢动,害怕那个人影看到我。
他如果现我跟踪她、偷看他,他肯定不会给我活路。杀人灭口的含义,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