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辰知道,就算是陈冬身手再怎么好,应该也不是海牛的对手。要知道海牛可是职业杀手,不过他也确实想要看看,这个陈冬到底有怎样的实力,才能做得上韩叶平的贴身侍卫。
“切磋归切磋,点到为止。”江辰站在两人中间说道,随后又把目光停留在了海牛的身上,这句话更多的是在提醒海牛。因为海牛会的功夫,基本上都是直中要害,能一招毙命绝对不会用两招。他可不希望简单切磋把陈冬怎么样,到时候可就不好交差了。
海牛大大咧咧的甩了甩胳膊对江辰说道。“江少,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随后陈冬后退了五步摆开了架势,那意思就是在告诉海牛,他已经准备好了。江辰和徐明辉等人退到了一边,徐明辉小声问道。“江少外面的部队是怎么回事儿?”
江辰的目光投射在海牛以及陈冬的身上,没有回头去看徐明辉,无所谓的说道。“不是之前和你说过吗,对付其余分舵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江辰的话显得轻描淡写,好像这件事还没有眼前即将开始的一场较量来得重要。
徐明辉在心中设想了一万种可能,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外面已经封锁交通的部队,居然是江辰请过来对付其余分舵的,这未免也有点铡刀切菜的意思了吧?对付区区的几个分舵用得着一个整编的野战师?估计那些分舵主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个个都会被吓破胆。
而现在的这个江辰,徐明辉是更加好奇了,之前一个电话让韩琦乖乖的把他从警察局送了出来,而且还穿上了局长的衣服。现在又毫无征兆轻描淡写的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兵力对付几个分舵。
好像江辰所做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让徐明辉觉得不可思议,就好像这个世上没有江辰办不到的事情一样。不过他也感到庆幸,还好当初的徐明辉悬崖勒马,没有继续和江辰作对,而这些江辰当然知道,徐明辉能有今天,也算是对于他识时务的褒奖。
“陈队长我可要动手了啊。”海牛气势汹汹的攥紧拳头朝着陈冬扑了过去。江辰看得出来,海牛的这一拳并没有使出全力,可能也是在顾及江辰刚才对他说的话。玄阶初期的实力,放眼整个华夏应该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陈冬究竟怎么样,在海牛的手下能够过上几招?
只见陈冬刚才并不起眼的准备动作,已经让他在地上扎紧了马步,而他的一双眼睛也认真的分析着海牛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陈冬身子往左边一侧,十分灵巧的躲过了海牛的攻击。
转而伸手一把抓住了海牛的左手,使出擒拿手将海牛胳膊往背后一掰。按理来说。陈冬的这一招如果用在普通人的身上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因为关节反转带来的剧痛跪倒在地上,从而轻松的将其制服。
可是海牛并不是一般人,海牛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吃紧,立马一蹬脚止住了整个身体往前的趋势,因为他心里明白,自己要是再往前冲,自己手上受到的力量也就越大。
此时由于海牛力过猛的关系,所以地上的一块四方形石砖都被踩得出现了裂缝。海牛的肩膀升起一阵怪力,陈冬紧紧抓住海牛手腕儿的手,就像是拽着车轱辘一样,那是再也抓不住,于是只能脱手。
海牛站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显然刚才的他确实是有些轻敌了。“不错,刚才只是热身再来。”陈冬眯缝着眼,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也觉得很是吃惊,虽然他初步从海牛的块头上来看,这人应该是有一身的蛮力,而实际上他也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只不过第一个照面下来,海牛的力量还是让他感到震惊。看着刚才似乎是对海牛没有造成什么伤害,陈冬也再一次的双拳紧握摆开了架势。海牛的蛮腰一震,双腿往地上一跺,让人感觉到好像是地面都跟着颤抖了几下一样。
但是海牛却并没有使出他的硬气功,那功夫就像是金钟罩铁布衫一样,如果不是行家找到海牛的命门所在,单单就用硬实力想要打倒海牛的话,就算是现在的江辰只怕是也有点吃力。只看见陈冬迎着海牛的拳风冲了过去,江辰一看心中顿时觉得不好,海牛这一拳如果陈冬硬接下来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就现在海牛势大力沉的一拳,就算是一辆汽车也能让他给砸扁了,也就在江辰已经准备好,如果陈冬准备硬接下来,就出手终止这场比试的时候。陈冬突然之间下腰,鼻尖擦着海牛的拳头而过,就在两人相交之时,陈冬狠狠一拳击中了海牛的左肋之下,顿时海牛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像是一头大象一样侧翻摔倒在了地上。
看样子,江辰是小瞧了陈冬,在第一次的交手之中,陈冬就基本上已经摸清楚了海牛的优势与劣势,他知道拼力量的话,自己就是以卵击石,但是海牛也并不是无懈可击,他的体重还有他引以为傲的身板儿,却成为了他最大的累赘。海牛的每一次出拳其实速度都非常慢,陈冬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能够充分利用了自己相较于海牛来说比较灵活的优势,让海牛折了一阵。只不过他也清楚,海牛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要是接着战斗下去,就算是消耗,最后败下阵来的也肯定是他自己。
可是海牛哪儿吃过这种亏啊,刚刚是因为江辰的话,让海牛有一些顾忌,现在他可管不了那么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尘这就要再一次上去肉搏。江辰双手插兜笑了笑说道。“海牛住手,都说了是切磋而已,点到为止,难道输了你还不服气啊?”刚才的陈冬如果换成是国际上的杀手的话,海牛估计已经没命了。
听到江辰让自己住手,海牛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却不敢违背,只能灰头土脸的站到了一边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