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道印一把就将月儿抓进了屋子,紧闭了屋门。
月儿抱着一叠衣服,斜睨着邓道印道:“姑爷这是做什么青天白日的,就精虫上脑了也不怕人笑话,我还要给二小姐送衣服去呢。”
邓道印急躁道:“还送什么衣服,我有话问你。”
见邓道印神色不对,月儿凝眉:“姑爷什么事啊”
“你家二小姐有喜了,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啊。”月儿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可是二小姐心腹,这种事能瞒我吗
“谁的”邓道印气急败坏。
“二小姐的孩子当然是二小姐夫婿的,二小姐的夫婿不是姑爷你吗”月儿答得巧妙。
邓道印没好气:“别给我完文字游戏,你知道我和你家二小姐没滚过床单”
邓道印真是一肚子窝火,安念攘一根手指头他都没碰过,这会儿就给他整出一个孩子来了。
月儿立即捂了邓道印的嘴,嗔怪道:“我的姑爷,你别说胡说好吗你要胡说,也别这么大声啊”
邓道印推开月儿的手,怒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什么事实”
“你家二小姐嫁我之前就已经失贞了”
“姑爷还敢提这事我家二小姐为何会失贞洞房花烛夜,是谁将邓族长送进二小姐的洞房的姑爷还好意思说呢姑爷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被月儿一阵抢白,邓道印无言以对,他道:“难道你是说二小姐这孩子是邓族长的怎么可能,二小姐和我成亲都多少日子了,二小姐这会子才有了一个月身孕,怎么可能是邓族长的”
月儿翻了翻白眼:“姑爷脑洞可真大,谁说二小姐的孩子是邓族长的了”
“不是邓族长的,那是谁的”邓道印期待着月儿的答案。
月儿却道:“姑爷你的呀”
“够了”邓道印气急败坏,他紧盯着月儿,道,“二小姐常常夜深人静时让我掩护她出府去那平王府走亲戚,平王府里到底住的什么亲戚只怕二小姐这肚里的孩子是在平王府里弄出来的吧”
月儿脸色一沉:“姑爷越说越没谱,这事也能浑说,你敢浑说,月儿可不敢,要不你自己问二小姐去。”
月儿身子一扭,抱着衣服径自开门出去了。
不用邓道印亲自去质问,安念攘就将邓道印请了过去。
“二小姐是想同我解释这肚里孩子的来路吧”安念攘跟前,邓道印第一回硬气。
安念攘正于床上养胎,心情好得很,她道:“这孩子的来路姓邓的,你什么意思”
邓道印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孩子当然是我的。”
“我是说这孩子父亲是谁”邓道印终于鼓足勇气喊了出来。
“反正不是你,就对了。”安念攘的轻描淡写让邓道印感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安念攘,你个臭娘们,老子抽死你
邓道印在心里呐喊,面上却只能扬起巴掌抽自己耳刮子。
安念攘傻眼了:“邓道印,你有病吧”
“士可杀不可辱,我邓道印就是有病才会甘心在这国公府当一只绿头乌龟”
邓道印伤心欲绝,滴出鳄鱼的眼泪。
安念攘翻了翻白眼,道:“你是最近在国公府里好吃好喝傻掉了吧你我有喜,你受什么侮辱来着”
“我的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我能不感到屈辱吗”邓道印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老公还睡着别的女人呢”安念攘抄起一个靠枕就向邓道印砸过去,幸好是软枕,若是茶壶,邓道印已经头破血流了。
安念攘冷笑道:“你以为月儿是白给你睡的”
邓道印愣住。
原来是早有预谋,怪不得用月儿贿赂他呢,就是想堵他的嘴
“我当初就说过月儿是对你表现的奖励,但是今天你的表现,要让我将对你的这份奖励收回来了。”
安念攘鄙夷冷漠的笑容如一瓢冷水浇在邓道印头上。
他吓出了一头冷汗:“二小姐,我错了。”
安念攘冷嗤了一声:“知道错就好,今晚我要出门。”
“还是去平王府吗”
安念攘从鼻子了哼了一声。
邓道印识趣道:“知道了二小姐,我会去安排的。”
看着邓道印默默退出去的背影,安念攘白了他好几眼。
当一条狗都不安分,时不时就想咬主人几口。
邓道印含着郁闷的心情将月儿拉到自己床上。
月儿不情愿:“姑爷,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的”
邓道印此刻只想泄愤,将月儿压在身下又啃又咬,将月儿弄得浑身没一块好肉。
月儿忍着那一身疼道:“姑爷是属狗的吗”
“我属狼”邓道印没好气。
“狼在晚间战斗力才勇猛。”月儿扑哧一笑。
邓道印道:“放心,今晚将二小姐送去平王府,我会在马车上让你好好再见识见识我的战斗力。”
邓道印盯着月儿的肚皮,“什么时候也能将你肚子弄出个孩子来”
“瞧姑爷说的,姑爷这个也字说的,好像姑爷曾经让谁有过孩子似的。”
邓道印气馁,安念攘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呀,自己这个“也”字的确用得不妥。
邓道印此刻对平王府里那个让他喜当爹的家伙充满了怨恨,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真想见见那个王八蛋,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安念攘这样的母老虎为他怀上一个孩子。
到了晚上,邓道印驾着马车载着安念攘和月儿照例出了国公府侧门。
消息传到芙蓉苑,大太太难免抱怨:“这念攘也真是的,怀了孩子也不好好养胎,还东奔西跑的。”
婆子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邓姑爷常往家跑,二小姐哪能扭得过他”
大太太哪里知道安念攘是要去平王府向蓟允秀报喜去。
今天我们这条街停电一整天,晚上点才来电,来不及,只有三更没有万更了
明天还会继续停电,也是今天这种情形,所以明天的更新估计也是很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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