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才把手机开了机,那神经病号码给我了十多条短信,因为当时和炮哥他们聊着天,我就没回。
聊了一阵,我们就躺在沙上睡觉了。
睡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陌生号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不可能是曾美玲了,更不可能是王妍了。
我在别人家睡觉,一般瞌睡比较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本来还睡得正香,就被脚步声给吵醒了,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便看见王妍往客厅大门口的方向走着,走路的姿势完全不对了,一瘸一拐的,好像受了什么重创似的。
我原本以为王妍走出那房间之后,会大吵大闹的,竟然没有。
炮哥和其他几个人睡得跟死猪一样,要是王妍现在想报复什么的,估计一刀就能捅死一个。
我也没吱声,王妍开门的时候似乎都是很小心翼翼,生怕我们听见似的,走出去之后,也没有关门。
王妍走后,我才去把门关了,然后回来继续睡觉。到了早上十点多,我们才一起去吃了早饭,我拿出手机一看,又有几条信息,全是神经病的,还有两个未接来电,也是神经病打的。因为我怕吵着大家,所以开机的时候就设置成了静音。神经病问我怎么不回信息,在干嘛,我当时没回。
吃了早饭,我们就各自回家了,坐在公交车上,我才回复了神经病,“你到底是谁?”
神经病回复很快,“你昨晚干嘛去了?”
我觉得我没必要跟对方说那么多,就懒得回了。
没一会儿,神经病又来信息了,“你和曾美玲是不是分手了?”
一看这信息,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我现在也分不清和我曾美玲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我给她信息,她几乎不回。
我说:“你到底是谁?我的事,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神经病死活不说自己是谁,就一直把话题往一边绕,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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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后,我感觉困得不行,直接躺床上睡了,还是自己家睡着舒坦。
星期天下午去学校的时候,刚走到校门口遇见六指情魔了,让我很意外的是,他开口第一句竟然是这么对我说的,“跟你之前那妞分了?”
我一愣,说:“你啥意思?”满脑子充满了问号,我跟这六指情魔虽然见过几次面,但平时也没什么交际,在学校里都很少看见他,他突然给我冒出这么一句,我是真心没想到,也很不理解。
六指琴魔笑了笑,说:“听说你以前下课的时候都经常去二班找那妞,可最近这段时间,我怎么一直没见你出现过?”一般情况下,对方跟你说这话,那只能证明一件事:对方和你女朋友又扯上了什么关系。没错,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难道六指情魔跟曾美玲……
我说:“你有话就直说,别绕圈子。”
六指情魔说:“也没什么说的,就是随便问问。”
我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感觉挺不是滋味的,难道曾美玲真和六指情魔怎么怎么了?我本来想问问,但又开不出口,闲聊了几句之后,我两就各自走各自的了。
回到寝室后,已经有四个同学在了,其中三个在打牌,斗地主,还有一个,是蛮子,正在压着腿。
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坐在床上,思来想去之后给郑雪晴了条信息,“曾美玲最近是不是跟其他男生走得很近了啊?”虽然郑雪晴和曾美玲也走得很远了,但毕竟是同班同学,有点什么动静,她多少应该还是知道一点。
郑雪晴很快回复道:“其他男生?你怎么这么说?”
我说:“就是问问。”
郑雪晴说:“没吧。”
我说:“平时下课的时候,没什么男生找她么?”
郑雪晴说:“班上同学找她说话,正常交流什么的算吗?”
我说:“有个外班的,有只手长了六根手指的人,那人下课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来找曾美玲?”
郑雪晴说:“你说那人啊,上个礼拜确实在下课的时候经常来,但他从来没找过美玲啊,都是去一班,应该是找陈朵朵吧。”
我顿时恍然大悟。按理说,六指情魔给我说那些话,我应该能猜到他去找陈朵朵了。人呐,有时候就是这样,容易把一件事给混淆了,尤其是那些让你比较敏感的事。
难道长女被打,也是六指琴魔所为?
因为才来这所学校没多久,再加上每个年级又有不少个班,而我平时又没怎么去关注哪些人混得好与不好,之所以知道高二的炮哥,也是听一些同学说的,所以,这六指琴魔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
现在知道六指情魔跟曾美玲没任何关系,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和陈朵朵曾经好过,但人家现在跟谁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当然,我也不会在乎她现在跟谁好。
如果长女被打真是六指情魔叫人干的,那这家伙倒是也挺狠的啊,长女之前可是他对象啊,不过细细一想,那长女也真是活该被打,起码站在我的角度上看,我觉得她是活该。
去上晚自习的路上,遇见王妍了,走路还是有点异常,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这足以让我吃惊了,差不多两天时间了,竟然都还不能正常的走路,看来那晚她说的,还极有可能是真的。不过,凭那晚她销魂的叫声来判断,她应该是很享受的。
王妍也看见我了,但没理我,反倒是加快了步伐。
晚自习放学,我就直接回了寝室,想想以前的日子,每天放学之后,我都会和曾美玲压压操场,说说小情话,如今……哎!
洗簌完之后,我就直接躺床上去了,边玩手机边听大家吹牛。
没一会儿,六指情魔竟然出现在我们寝室门口,然后冲我挥着我,一脸微笑道:“嘿,刘德华!”我当时一愣,第一反应是,难道是找我麻烦来了?一般情况下不都是这样吗?
我疑惑地望着他,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