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美玲说:“放学有空吗?”这把我兴奋得不行。
赶紧回复,“有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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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美玲说:“放学的时候,我们见个面吧,在学校大门口汇合。”
我说:“好。”
然后,我又迫不及待地了几条信息过去,但曾美玲一直没回复我了,突然又觉得好失落。
放学之后,我立马朝学校大门口跑去,等了可能五分钟,曾美玲终于来了。
曾美玲就让我跟她走,我说什么她也不回。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吧,这儿人很少了,曾美玲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周一就不会在这学校念书了。”
我一听到这话时,心猛地往下一沉,缓了一会儿,说:“你干嘛呢这是?”
曾美玲深吸了一口气,盯着一边,摇了摇头,说:“我一想到那画面,我……我没办法面对。我……我们还是分了吧。”
这个结果,我之前就想过,但每次想到的时候,我又强行把它否定掉,我告诉自己,曾美玲不会和我分手……
曾美玲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然后我说:“就因为我跟郑雪晴生过关系是吗?”
曾美玲沉默了几秒,说:“嗯。”
我正想说话呢,就听见有人吹口哨,还有那种“哦哦哦”的吆喝声,我当时是背对着马路的,然后转身看了看,有三个男的正看着我们。
我心情本来就已经很糟糕了,一看见这几人这幅德性,心里就更愤怒了,我冲那三人吼道:“叫你妈啊叫,屎吃多了是吧?”那三人看上去年龄也不大。
三人边骂边跑了过来,那吹口哨的人指着我,说:“你TM刚说啥?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试试?”
曾美玲拽了拽我胳膊,低声说:“你干嘛呀?走……”说着,又用力拽了拽我胳膊,想把我拉走。
我当时心里也不平衡,本来就想找个东西泄,正好这三人来了,怎么可能走?除非曾美玲立马说我们不分手,我或许就会拉着他赶紧跑。
那三人当然也没有想放我们走的意思,立马张开手臂拦着我们,那吹口哨的人说:“走?跪下磕三个头,叫几声爷爷,然后再认个错,把我们哥几个逗高兴了,或许会让你们走。”三人笑得特别欢快。
曾美玲冲三人吼道:“你们有病吧!”说罢,又拽了拽了我胳膊。
这一下,这三人笑得更厉害了,那吹口哨的人说:“哟,妹子还挺火辣呀,我喜欢。”
我直接把曾美玲手给甩开了,没理曾美玲,低头看了看周边,不远处正好有几块砖头,然后,踹了那吹口哨的人一脚,说:“你喜欢,你TM算个什么东西啊?”
三人破口大骂,我一个箭步冲到了那砖头旁边,然后蹲身捡起一块砖头,反身就朝后面来了一下,吹口哨那人冲在最前面,我这一砖头正好拍在他额头上,顿时,他双手就抱着额头大叫了起来,血立马跟着流了出来。
另外两个人当时可能是被吓着了,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我顺手又抓着吹口哨那人的头,再是用砖头往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刚说什么来着?你现在就按照你刚才说的做,要不然你这头今天就废了。”接着,我又用砖头指着另外两人,说:“你俩也别走,就等着当爷吧!”这两人也还真是听话,就那么站在原地不动了。
曾美玲走了过来,拉了拉我衣服,低声说:“你干嘛呀?别玩了哈,咱们走……”
我用胳膊肘推了下曾美玲,冷冷地说:“你一边去!”说完,我就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然后冲那吹口哨的人吼道:“快点,老子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儿偏僻,又很少有人路过,我就算是吼得再大声,也吸引不了几个人。
那吹口哨的人估计之前被打懵了,没反应过来,这时才清醒,挺有脾气地说了一句:“你TM给老子松手,要不然……”
这把我气得不行,我拿起砖头对着他头顶猛敲了好几下,边敲边说:“你TM要不然怎么样?啊?”
曾美玲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不停地拽着我胳膊,说:“你干嘛呀……别打了……”
吹口哨那人叫了几声,明显感觉有点站不稳了,我也不知道他头被我砸成了什么样儿,不过已经流血了。
我把曾美玲推开,对吹口哨那人说:“要不然怎样?你告诉我!”
吹口哨那人这时不开腔了,我听见他出嘶嘶的声音,应该是痛着了。我抓着他的头,然后移动了脚步,让他与对面两人面对面,接着我冷冷地说:“你刚不是说要下跪,要磕头,要叫爷,要认错吗?好,机会来了,跟你面前这两人跪下,然后磕几个头,叫几声爷,人认错,这事就完了。”
吹口哨的没有任何的反应,倒是曾美玲一直在旁边不停地唠叨着。我又是一砖头敲在吹口哨那人头上,大声吼道:“你TM到底跪不跪?”说罢,我将砖头又放在了他侧面,保证他能看见,然后又做了一个要准备打的姿势,这下,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跪下了。
接着,我又说:“给他们一人磕三个头,少一个,老子就敲一下。磕一下说叫一声:爷,我错了!”我时刻将砖头放在他眼前,提醒着他。那砖头的表面已经沾满了他的鲜血。
吹口哨那人对着面前的两人,边磕头边说:“爷,我错了!”连续磕了六下,叫了六声。
完事之后,我依然感觉很气愤,就让吹口哨那人跪着,时不时骂他几句。
曾美玲飙了,冲我吼道:“玩够了吗?”
我望着曾美玲,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这时,吹口哨那人突然倒下了。曾美玲赶紧对那两人大声说:“你们愣着干嘛,快扶着他去医院。”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还真将吹口哨那人扶了起来,曾美玲让那两人跟着她走,同时拽着我胳膊,说:“你……我不想说你了,真的是。”
走出这条街道,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诊所,曾美玲带着我们直接进了那家诊所,然后焦急地让医生看看吹口哨那人。
那医生看着吹口哨那人时,唉声叹气的,还直摇头。
曾美玲似乎被医生这行为给吓着了,说:“医生,你这什么意思啊?难道他没救了啊?”我当时还在气头上,也不是气,就是失恋那种滋味,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但对吹口哨那人此时此刻的状况,我没有太大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种想法,死了就死了吧,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