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朵朵刚走到女生宿舍门口,就看见一群女生下来了,带头的是一个比较肥的女生,那肥女生走过来看了我两一眼,然后就说了句,刘德华?
这声音正是刚才电话里头那女生的声音,我直点头说,“是的,胖姐。”这女生倒是豁达,长这么胖,竟然还乐意别人叫她胖姐。
胖姐也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陈朵朵,对我说道:“你朋友就她是吧?”
我说:“嗯!”
胖姐说:“行,既然山炮都开口了,这忙我肯定帮,你放心。”
聊了几句之后,陈朵朵就跟胖姐上楼了。
我回到宿舍后,蛮子对我说:“六指刚才来找你了。”
我笑了笑,说:“嗯,知道了。”
接着,我给陈朵朵了条信息,问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陈朵朵说没事,等等聊,我和胖姐正在聊。
我看了看吴世超之前的两条信息,第一条说:“关什么机?不是挺能耐吗?”
第二条说:“给脸不要脸。”
我没理会吴世超。
过了大概十分钟,陈朵朵给我来信息,说刚才胖姐带着她先是去了一趟长女寝室,把长女教训了一顿,然后又去了高个美女寝室,跟高个美女交谈了一番,一切还算顺利。
第二天早自习下课,吴世超就来我们班了,站在教室门口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这是预料之中的,我走了出去,吴世超一只手搭在我肩上,笑呵呵地说:“有人帮陈朵朵,知道吗?”
我说:“你来就说这个?”
吴世超说:“当然不是,我是来提醒你的,以后回寝室、出校门的时候小心点,如果可以,你就去打造一件钢铁盔甲,要不然我怕你吃不消!”
这时,方脑壳走了过来,笑呵呵地说:“哟,六哥,这是干嘛呢?什么吃不消啊?”
吴世超说:“方哥,这是我跟刘德华之间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要帮他吧?哈哈……”
方脑壳搂着我的脖子,笑呵呵地对吴世超说:“六哥,你和华仔之前关系不是挺好吗?怎么突然就……这没道理啊!”我以前我觉得方脑壳这人不行,现在觉得方脑壳再差劲也比吴世超好。
吴世超叹了叹气,说:“这种人……算了,不说了。”说罢,拍了拍我肩膀,又对我说:“等着吧!”说完,转身离开了。
方脑壳这才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昨晚生的事告诉了他,方脑壳说我早给你说了,叫你离六指远点,你不信,我也没说什么。
中午放学之后,我知道吴世超会在寝室里找我麻烦,但我还是回了寝室。刚走到二楼,我就被几个人给堵着了,手里全拿着木棍,有两个我认识,平时跟吴世超走得很近。这几人把我推倒走廊尽头,然后开始下手了,比之前马超他们狠多了,拿着木棍就往我身上打,不过都没用太大的劲,虽是如此,但也打得我无任何还手之力,我身上也是被他们踹得满满的脚印子。我躺在地上,忍着……
这群人正打得嗨时,吴世超突然喊了一声:“哎呀,这是谁被打了呀?让我看看。”语气特别贱,不过这群人这时立马停了手,我顿时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有个人配合地回答道:“六哥,我们正在打一傻帽!”所有人都笑了,而我听着却是那么的刺耳。
吴世超走了过来,踹了我两脚,说:“哎哟,这不是刘德华吗?没去开演唱会啊?”顿了顿,又继续说:“你们这是干嘛呢?天王刘德华你们也打,找死啊!”
最新3章(节`%上\/
我缓了缓,然后站了起来,怒视着这群人,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狠狠往地上一扔,咬牙切齿地说:“老子这书不打算念了……”
吴世超故意装着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哎呀,我好怕,我好怕呀……”
突然,一棍子直接朝我太阳穴的位置袭了过来,我还没看清是谁打的我,就已经感觉头昏眼花了,只模糊听见了笑声,以及一句:“他妈的,不念书了,想干嘛?嗯?”
我退了退,幸好后面是墙,要不然肯定倒下,我后背紧贴在墙上,缓了好一阵,视力、听力才恢复了正常。
吴世超笑得特别开心,说:“嘿,不念书了打算干嘛呀?搬砖吗?”一群人又笑了。
我看了看这群人,然后点了点头,说:“就你们九个是吧?”
吴世超一脚踹在我肚子上,不屑地说:“对,就我们九个,怎么的,你有种打我啊!”笑声再次响起。
我捂着肚子,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喘了喘气,点了点头,说:“好,好,你们最好把我弄死,要不然我绝对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一个人一棍子抡在我肩上,笑道:“大白天的,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来呀,弄死我啊!”说罢,将脖子伸了过来,接着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脖子,继续说:“来,弄死我,朝这儿弄!”
这人把脖子伸到了我面前时,我一只手抓着他头往上一拽,另一只手狠狠对着他的脖子不停地打,边打边骂。不过,没打几拳,我就被那群人给拉开了,接着,那群人对着我就是一阵猛打。
被我打那人,不停地咳嗽着,还吐了。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打人脖子会这么难受。
吴世超想抓我头,但我头很短,他无从下手,只好掐着我脖子,说:“他妈的,敢还手,你竟然敢还手。”
我一泡口水吐在吴世超脸上,然后双手迅速固定他的头,额头直往他额头上撞,连续几次的撞击令我头晕目眩,但这根本拒当不了我继续撞下去的决心。我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撞死这杂碎!
没一会儿,我又被那群人给拉开了。
吴世超的头已经被撞破了,他被两个人扶着,感觉都快站不稳了,过了十多秒,才缓过神来,然后冲我吼道:“槽尼玛,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说完,捂着额头,一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