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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向七个男人求婚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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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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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那天夜剑寒出来过后,楚暮云便对这枚不靠谱的蛋进行了全方位测试。

最终结论是,蛋还是那枚蠢蛋,之前的夜剑寒也不是幻象,八成是他藏下来的一缕神思,只是没法和蛋蛋融合,在某种意义上成了精神分裂。

楚暮云一时间没办法把这缕‘夜剑寒’给弄死,也就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不过此时的夜蛋蛋还是很靠得住的,人傻本事大,一哄一个准。

听到碧血池,夜蛋蛋还很矜持,谨慎地问道:“要我做什么?”

楚暮云微笑:“去帮我拿个东西。”

夜蛋蛋:“去哪儿,拿什么?”

楚暮云和他好好说道了一番。

亏了楚暮云就是沈云,要不然还真别想能知道无上丹方在哪儿。

谢千澜当年是用了真心,对沈云是绝对的掏心掏肺,连自己生命都愿意同他共享一半了,其他的身外之物更是从未在意过。

楚暮云不用刻意探寻,都知道谢千澜会把东西藏在哪几个地方。

他自己是不方便去找,但夜蛋蛋个头小,还是个蛋,等楚暮云再给他弄个伪装阵,变成快石头后就更加不打眼了。

藏东西的地方,防人防妖还防兽,但谁能去防一个石头蛋呢?

楚暮云如此全方位无死角地挥着夜蛋蛋的才华,也实在是让人防都防不住。

好好叮嘱了一番,再说第三遍的时候,夜蛋蛋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有那么笨吗?”

楚暮云笑眯眯的。

夜蛋蛋:“好好给我准备晚餐吧!”

一边吃吃吃一边跳水水,简直不能更美o(* ̄︶ ̄*)o。

楚暮云对这种型号的向来是十分宠溺的:“加油。”

楚暮云还是很相信夜蛋蛋的脑袋瓜的,毕竟原主智商到炸天,虽然成了蛋后有些蠢,但办这么点儿小事还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他也得给他做足了伪装,毕竟这蛋事关重大,真出了事可就麻烦大了。

他用了一夜的时间给夜蛋蛋加持了三重护阵,琳琳当当挂了一圈,夜蛋蛋的审美遭到了极大的冲击。

楚暮云赞道:“这是潮流,超帅!”

夜蛋蛋狐疑:“真的?”

楚暮云:“我的眼光你还不信吗?”

夜蛋蛋对楚暮云还是很崇拜的,毕竟这男人是真厉害,不过……他很快就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红花绿袄支配的恐怖……

算了,看在这些提溜郎当的东西上有不少气力流动的份上,本蛋蛋就忍了!

楚暮云一脸慈爱的看着夜蛋蛋如同跳草裙舞一般蹦啊蹦的离开。

零宝宝:“……”ul暴食大大啊……痛心疾.jpg。

一夜未睡,楚暮云面上的憔悴是实实在在的,当然他是忙着布阵挖坑调|教蛋蛋,但谢千澜看着就只以为他是悲痛欲绝一整宿了。

谢千澜也没多说,准备了周到的早餐,邀楚暮云入席。

再精致的饭菜,楚暮云也没有胃口,只是不好拂了谢千澜好意,所以硬着头皮吃下去。

用过早餐,楚暮云准备辞行。

谢千澜看他状态实在不好,忧心道:“要么我替你把丹方送过去吧……”

楚暮云摇摇头说:“我得去见见他。”

谢千澜又说:“那我送你。”

万象宫外是迷阵,谢千澜不送他,他自己也走不出去。

楚暮云道:“有劳了。”

谢千澜和他一起出了大殿,楚暮云一路都走的神不守舍……

恍惚间,他似是踩到了什么,强烈的下坠感袭来,楚暮云脚下力,试图弹跳起来,但那落脚点却黏软得很,别说是跳出去,根本在用力的瞬间绞得更紧。

楚暮云眉头微皱,索性不再挣扎,顺着这力道下沉,最终摔在了一片黑暗里。

谢千澜这是要玩哪儿出?

楚暮云正疑惑着,接着周围瞬间亮了起来。

“零零,绝对清醒。”

零宝宝快速释放了技能。

楚暮云定睛看去,心下了然:原来是这样。

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想打散灵魂就得让这人彻底绝望,那些画像只是前菜,先让凌沐心灰意冷。眼前这大段大段的‘回忆’才是彻底击垮凌沐的根本所在了。

楚暮云来到了‘千年前’的万象宫,他满脸疑惑地走着,可却是完全的置身事外,他能看到谢千澜,但却没办法和他交流,眼前的一幕幕非常真实,真实到让人看不到丁点儿虚假。

楚暮云走着,直到他看到了那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男人——沈云。

楚暮云怔住了。

沈云和谢千澜在说话,两人举止亲昵,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爱意浓烈真挚,让人看着都心生羡慕。

楚暮云忽地心中微动,他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去了那片竹林。

果然,昨日被烧毁的地方重新出现,而且崭新干净,远非千年后的陈旧冷寂。

楚暮云有些不安,但他还是走进那院落,看到了熟悉中的少年。

顺滑的银如瀑般垂到了地上,他的后背瘦削却笔直,只是坐在那儿却像是一抹月华,将浓重的夜都洗亮了。

楚暮云眼睛不眨地看着他,可惜君墨却看不到他。

正在此时,院门开了,沈云走进来……楚暮云仍盯着君墨,他从那浅色的银眸中看到了极力压制的渴望。

楚暮云心脏猛震了一下,绝望向上攀升,他有种心脏被抓紧的窒息感。

沈云并未做任何惹人遐想的事,他是真的把君墨当成了一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孩子,想要对他好,想要照顾他,也希望他能够过上更好地生活。

表面上,君墨也是安静乖巧的,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只是单纯地孺慕和敬仰。但当沈云转身的时候,他的视线变了,从乖顺变的疯狂,里面盘旋的是一种偏执的*,一种想要独占的狂热,一种深到骨髓难以自拔的爱。

楚暮云早就知道了,可如此切实看着,还是有种眼前一黑的绝望感。

这‘回忆’很漫长,楚暮云几乎陪着君墨过了两年,看着他的偏执,看着他的疯狂,看着他求而不得。

沈云来见他,是他的甜蜜也是他的痛苦:甜蜜是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用视线来霸占这个人;痛苦是他离开后,留给他的只有满屋子隐秘、病态、无法公诸于众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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