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言乱语,我家皓儿是守礼守节的读书人,明年就要参加秋闱考试,如今被你们打成这样,你不要以为你蛮横,就拿你没办法,如今北朝的土匪可全都是要被绞杀的,杀人偿命,你就等着律法的裁决吧。”
“哦,吴县令还懂得北朝律法,我还以为吴县令只会假仁假义,收买人心,蒙蔽无知百姓呢。”南宫元熠又道。
吴县令突然一惊,有些慌了,怒道:“你说什么?本官为官十余年,一直为百姓尽心尽力,桐县百姓都是看在眼里的。”
“太守大人,请替下官做主
啊。”吴县令又可怜兮兮地道。
这时,没有人看到他的小动作,但是南宫元熠却看到了他在朝人群的某些人使眼色。
这时,衙门外就有人跟着起哄:“乡亲们,这个外乡人诬陷我们县令大人,我们一起合力让他绳之以法,把他关入地牢。”
“对,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杀头。”
瞬间,有人煽动百姓,百姓也几乎是一呼百应,还有人开始往衙门里扔鸡蛋和烂菜叶子。
说是迟那是快,南宫元熠一把搂住安西玥的腰身旋身而起。
只见他速度惊人的快,那些
烂菜叶和鸡蛋又莫名其妙地从原路返回,纷纷打在了衙门外的这帮“闹事”人身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刚才是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吗?
上官魏也没有想到这些百姓已经达到这么相信吴县令的地步,连忙绕过案桌,来到南宫元熠身边,悄声道:“这些人像是有备而来,扔鸡蛋都扔得这么整齐,现在怎么办?”
“你是太守,你不知道怎么办?让人把闹事的人全都抓起来,在京兆府呆的那些日子,你都忘记当初是怎么威风的了。”南宫元熠道。
“不是你说不能轻举妄
动的吗?”上官魏有些委屈。
“夫君,人都来齐了吧,是不是该出手了?”安西玥问。
他们不会把他们救的那个姑娘推出来,但是也不会放过这些坏人,只等来齐了一网打尽。
正在吴县令愣神之际,上官魏握在手中的惊堂木瞬间飞了出去,正撞在吴县令的鼻梁上,顷刻间,只见吴县令的两个鼻孔开始冒血,一个大大的红色印记出在他的鼻梁处。
吴县令没有想到飞来横祸,吓得惊叫道:“血,出血了。”
“来人,把闹事的,扔鸡蛋的,起哄的全都抓起来。”
上官魏不管他的惊叫,怒声道。
片刻才又道:“本官怎么砸到你了,吴县令你没事吧?本官也是不小心的。”
吴县令想发怒,但是对方是太守,他敢怒不敢言。
顿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批面色冷傲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亮晃晃的剑,瞬间就搭在了闹事百姓的脖子上。
所有人都吓到了,不知道就这会儿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
吴县令也吓傻了,“太守大人,他们可是普通的老百姓,不能抓啊。”
“本官正在审案,他们敢藐视公堂,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