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情是一方面,吴惜柔我见过,属于高冷型的女子,这样的男人容易起征服欲。你虽然不是高冷型,但你一样可以若即若离,而且你可以在细节的方方面面渗透到他的生活当中,让他现你的重要性……”
秦昭滔滔不绝地说将起来。
庄晴听得认真,越听越觉得打开了新世界。
原来攻略男人有这么多的方法,而秦昭也太厉害了,似乎攻略了很多男人的样子,不然哪来的这么多的经验和点子?
这一日,庄晴快黄昏时才离宫,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她一扫进宫之前的颓废。
送走了庄晴,秦昭的心情也不错。
“像晴儿这样的性子,很难让人讨厌她,她将来会越来越好的。”秦昭略有感触。
最起码庄晴知道要为自己的婚姻争取,哪怕最后撞得头破血流,那也证明她努力过,没有轻易放弃。
庄晴一早知晓范远心里有人,这样的婚姻知己知彼,庄晴也不至于太被动。无论将来生什么样的事,庄晴都会作好心理准备。
若庄晴的运气够好,最后得到范远的人和心,这会是最圆满的结局。再不浏,庄晴也不至于像前世那样变成怨妇。
“庄姑娘的性子好,奴婢也喜欢。”宝珠附和:“良娣已为庄姑娘做得够多了,无论将来如何,良娣都已尽力。”
“我跟晴儿投缘,只希望她的生活过得美满些,范远能够善待她,别让她受到伤害。”秦昭算算日子:“再过不久,太子妃也要开始选了,就不知结果会如何。”
她没在萧策跟前提此事,萧策也不可能对她说这件事,但这件事确实正在紧锣密鼓地安排当中。
因为皇帝的身子好了不少,也在亲自督察这件事,大家都不敢怠慢。
太子娶妃,已非萧策个人意愿之事,而是整个大齐、皇帝、淑妃以及所有文武大臣合力的结果。
这件事没人能阻止,哪怕萧策本人也不能。
不过她还是觉得应该跟萧策说说她会在选太子妃上出现的事,有他肯,她的出现才会名正言顺。
她就指望着能把吴惜柔的风头压下去,也能秦霜。只要不是这两人当太子妃,她就很满意了。
偏偏这天晚上,萧策也没有来到望月居。
眼见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萧策还没有出现,秦昭也急了。
她觉得萧策是在故意回避她,既如此,只有她主动去找萧策。
这时春天的脚步来了,已然是三月初一。
秦昭特意挑了一个萧策不太忙的时间点去到主殿。
当她去到书房时,现萧策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什么,神情有点凝重。
他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即将成亲的人。
她搬了张凳子,在萧策对面的位置坐下:“殿下在想什么呢,妾身来了都没现。”
萧策没想到秦昭会来找自己,他强打起精神,“你怎么来了?”
“说得妾身没事就不能找殿下似的,这不,妾身也是明白事理的,专门挑殿下最不忙的时候过来。”秦昭说着,用力掐上萧策的脸,天外飞来一句:“殿下长得太好看了。”
萧策拍开她不规矩的手:“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秦昭现萧策竟然这般了解自己,她笑嘻嘻地道:“殿下初三那日是便要选太子妃,妾身想到时也去看看热闹,顺便会会那些贵女。若能比妾身优秀,那她们当太子妃无可厚非,但若连妾身都比不上,殿下还是趁早筛除为好。”
萧策仔细打量秦昭,想知道她是不是在说笑。
“妾身就是想挑一个比较好相处的姐姐呗。当然了,妾身怕殿下眼光不行,到时可以帮殿下过过眼什么的。”秦昭又道。
“你确定?”萧策仍然表示怀疑。
这回秦昭看明白了,萧策是怕她在选妃大会上丢人,才有这样的质疑。
“当然确定。最近我有跟如熙好好学习,琴棋书略有涉猎,这回刚好有这种抛头露面的机会,殿下也刚好可以就此检查妾身的功课,何乐而不为?”秦昭正色道。
这回怎么着也让她参加,反正萧策不答应,她也还是会出现搅局。
萧策沉吟片刻,终于答应:“罢了,你想怎样都随你。”
秦昭一听这话满心欢喜,在萧策脸上快速印下一吻:“殿下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不反悔。”萧策捏捏她柔嫩的脸颊,有了今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秦昭达到目的,拍拍屁股打算走人:“那殿下忙正事吧,妾身回去了。”
萧策似笑非笑看着秦昭,“你素来都是把孤利用完了便抛下么?”
“殿下这不是忙吗?妾身就怕打扰到殿下处理正事。”秦昭挥挥手,快步走远。
萧策看着秦昭的背影,摇摇头。
他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只觉头疼。在秦昭过来前他还没现自己一直在走神,这会儿才现手上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虽说父皇最近的身子好了不少,但父皇仍需好好调养身体,所以政事大多是他来处理。
如今他就盼着父皇能快点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两天后,便是三月初三,所谓的游园会也开始了。
秦昭也是当天才知太子选妃变成了游园会,听闻是萧策的意思。
因为是他选太子妃,而且这回他听从了皇帝和淑妃的意思,没有回避这件大事,皇帝便也由着他。
秦昭知道今天是大日子,一大早便起身。
她是觉得没必要再装扮自己,毕竟她已经够美了。吴惜语离开东宫后,整个东宫就属她的容貌最出众,所以她从不在自己的衣着上费心思。
今天她也觉得没必要,偏偏宝玉说要把她打扮得美美的,艳压群芳。还说虽然她在才学上比不上那永州的两大才女,但她可以在美貌上把那两个女人打得灰头土脸。
见宝玉这么热心,她只好让宝玉折腾自己。
好在她天生丽质,随随便便装扮一番便效果惊人。
此后宝玉还想让她穿上粉粉嫩嫩的单薄衣裙,被她坚决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