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嘴上说着抱歉,但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歉意,可以说,态度很……嚣张了。
蓝溪呵呵笑了一声,他似笑非笑的,似乎看不出来很生气的样子,但他的眼珠子是红的,“亭制作,这么聪明,这么善解人意,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亭制作,是看我不顺眼,是故意想要我难受,你可以为灵均奔走,却对我很排斥。”
亭曈也笑了,跟蓝溪如出一辙的似笑非笑,“如果你遇到灵均这样的事情,我也会让大家一起解决的。”
蓝溪:……
那大可不必,没有人喜欢被骂。
亭曈突然说道:“怎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我突然请你的母亲来观看比赛,让你觉得被冒犯?”
蓝溪呵呵冷笑,“原来亭制作还知道呢,还知道自己做的事情。”
亭曈微微一笑,“我自然是清楚的,不清楚我干什么要这样做呢。”
承认了,直接承认了!
“我为什么这样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一直容忍着你,但你一直都在挑战我的耐心,怎么,你肆无忌惮试探,进入别人的生活,我不过是跟你做一样的事情,你这么委屈作甚。”
亭曈看着蓝溪,直接说道,“我也从未想你抱怨过,委屈过,所以,你就该把这口气咽下去,来找我既没脸,也没有皮,面子里子都没有,真是输得彻底。”
“我不管你要验证什么,要证明什么,都给我把手给我控制住,都伸手了,被打了,还委屈?”
输了就输了,这样只会让自己更丢人,丁点体面都没有。
再说了,也这也不是输了,就是彼此给对方弄点不自在的事情而已。
“呵呵……”蓝溪咬着腮帮子,牙龈都咬出血了,“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凭什么,凭什么……”
你有经历过被母亲带回家的男人喊小兔崽子,被他们一脚踹开,逗弄……
一旦他有些过激反应,就被叫做狼崽子,说这个孩子养不熟。
他的母亲周旋于男人之间,丝毫不会避讳,她缩在他们的怀里,搂着他们的时候,让人恶心的想吐。
杨萍身上的味道,都是男人欲.望气味,肮脏又恶心,现在,又要做出慈母样子,真让人恶心。
一个个都丑陋肮脏,还好意思来说他。
他怨憎,他恶心,一股股恶念徘徊于他的身体中,随时要撕裂这幅身体,释放出来,毁灭一切。
亭曈看着蓝溪,冷淡地说道:“我不管你的过往,也不管你受了什么伤
害,谁伤害了你,你去伤害回去,但你的恶意猜测,和执拗的证明,跟我没关系。”
“你受了伤害,就要伤害别人,以此为借口伤害别人,我不欠你的,别人也不欠你,邵子真也不欠你。”
你的苦衷,你的伤害跟陌生人没关系,可因为陌生人跟你建立了一些关系,就要被你伤害,没有这样的道理。
亭曈一直都知道蓝溪这人没有分寸感,而且想要证明一些,想要玩弄人于股掌之间,对邵子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