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令看到,男的玉树临风,女的美艳无比,就像金童玉女一样的两个人款款而来。
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南石县城还有这样的绝色?
他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钱县令觉得他这么多年没有做出任何成就,真是活该!
他本来坐在上座,小心翼翼地陪柳掌柜和徐大牛说话。
钱县令听到徐大牛喊姐夫,娘啊!他腿发软站不稳了!
徐芝芝看着这样的县令大人,心里鄙视的很,就这怂货还想升官?
她一路上,可是听萧景珩把钱县令祖宗十八代都说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他们钱家会衰败成这样,据说这个县令可是当年钱家最有抱负的人。
这最优秀的人就是这样子,那不衰败,天理何在?
萧景珩犀利的眼神看着钱县令,“县令大人,听说你要把我大舅子抓起来?”
“没有,没有的事,都是误会。”钱县令回神过来赶紧的说道。
萧景珩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既然是误会,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钱县令赶紧说:“我请你们一起吃个饭吧,好把误会解释清楚。”
可怜的钱县令连本官都不敢说了,直接就是我。
萧景珩知道钱县令想搭上,安定侯府这条线,想把苏家拉到萧贵妃阵营中。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萧景珩知道他们要想把钱家拉过来也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拉钱县令一家过来,应该就不是问题了。
萧景珩冷淡的说:“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钱县令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好的,好,我们这就一起去醉香楼吃。”
萧景珩拉着徐芝芝走前面,徐大牛和徐风走第二,钱县令和柳掌柜一起走。
………………………
这边,徐父领着他爹老侯爷每个院子都看一遍,一边慢慢走一边说话。
整个上午都是徐大根回忆他娘的点点滴滴说给他爹听。
老侯爷听得很激动,看得更是开心。
每到一处风景都不同,真是一步一景,步步不同。
现在,老侯爷,徐父和徐小武正坐在徐芝芝院子里的会客厅里。
厅的中间摆着一个宽大的茶几,靠墙壁的边一个豪华的实木双人沙发,上面放着几个靠枕。
茶几的两头,一头一个实木单人沙发。
老侯爷何曾见过这么新奇有趣的家具
?
徐小武用萌翻了的童音喊着:“爷爷,我们两个坐双人沙发。”
“好,好,这个原来叫沙发呀!”老侯爷每见一处就惊讶一番,现在已经习惯这样的新奇了。
“是的,这是我姐夫画出来的,我爹做出来的。”徐小武很自豪的说。
“这是我姐姐取的名字,叫沙发,这能够坐两个人的叫双人沙发,那一个叫单人沙发。”
徐小武又拿起一个靠枕说:“这个靠枕,人疲惫的时候可以垫在沙发上坐,也可以这样靠着,爷爷,你试试。”
老侯爷很感兴趣的一一试了,都说老小孩,就是说老侯爷这样的人,他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的东西,小孩喜欢他也喜欢呀。
他们走了一上午,虽然是慢慢的走,也是有点累了,正好坐沙发上歇一下。
萧默很有眼色的上茶,点心就没有上了,因为马上要吃饭了。
徐芝芝院子里的书房和卧室上锁了,其他房间可以随意看。
老侯爷靠着靠枕舒服得很,他就问,“小武,这个什么靠枕靠着很舒服,你知道为什么?”
徐小武兴奋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老侯爷的耳边说:“我姐说枕头里面是荞麦。”
“荞麦枕在夏季作为枕头,不仅清凉,还能间接性的治疗一些头晕头痛的症状。”
老侯爷觉得徐小武的记性真的很好,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得这么清楚。
“小武,你真厉害,记得这么清楚,怪不得我一靠着就舒服很多了。”
这就是心理作用了,哪有那么快见效的呀。
徐小武听到他祖父夸他,小尾巴就要翘起来了,就更加显摆的说:
“我姐说,荞麦具有良好的透气性,还有永不变形、可塑性强、冬暖夏凉等特点。中药典记载:“荞麦壳清脑、明目,对失眠、多梦、头晕、耳鸣等疾具适当效果”。使用荞麦壳枕是有清热安神,促进睡眠等特点的。”
徐小武说完就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祖父,好像在说,【快点夸我,来啊!快点来夸我】
“哈哈哈……”
老侯爷和徐大根同时发出响亮的笑声。
老侯爷毫不吝啬地夸:“小武真是神童,以后读书一定很厉害的。”
徐父也跟着夸他:“是的,小武,你祖父说你长大了很有出息。”
徐母在自己院子里做衣裳都听到了他们的笑声,可想而知有多么响亮。
萧默过来请他们去前院吃饭。
徐母中午一
般会出来一起吃饭,因为中午徐芝芝和萧景珩最近都不回来吃饭。
当她来到餐厅,看到老侯爷吓得全身颤抖,
娘啊!早知道就不出来吃饭了!
老侯爷多年征战沙场,不怒而威,周身气度一般人是受不住的。
老侯爷看着小儿媳妇,一副小家子气,很是不满意,但想着他那么厉害的孙女,那么聪明的孙子都是她亲生的,只能忍着。
徐大根介绍说:“大妮,这就我们女婿的祖父,我们喊亲家爹拗口,可以直接喊爹。”
徐父没有跟徐母说实话。
“爹,这是我媳妇,李大妮,三个孩子的娘。”
徐父看到自己爹不太喜欢他媳妇,他就强调一下,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忍着。
其实,徐父自己也是忍着的。
老侯爷跟儿子相处整个上午,都是很愉快的也是有点默契的了。
他用眼神说【我还不知道,她就是孩子的亲娘呀!要不是,他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饿死他这么可爱的孙子!】
但是,老侯爷还是用他那杀神一样的眼神瞪了李大妮一眼。
徐母又是一抖,这老头的眼神比她女婿的更可怕,怪不得是亲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