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都喜欢柔弱无害的女人吗?蒋兰心能进姜家的门不就是靠着那个吗?
蒋思宜不知道为什么姜淮安这么难搞,她连挑拨都挑拨不动。她愣在原地怎么都想不明白。
蒋思宜不能明白的问题梁秋月知道。
姜淮安面上虽然不显,但始终对姜父蒋兰心的事耿耿于怀。
因为姜父的出轨,让两人的母亲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甚至有过自杀行为。
那时姜淮樱还小,但姜淮安已经是少年了,他又早熟的很,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让他记忆深刻。
当时蒋兰心只是姜父众多情妇里的一位,姜母知道的姜父出轨的对象也不是她,但这不妨碍姜淮安厌恶姜父任何一个情妇。其实,他最厌恶的还是姜父吧。
这是梁秋月自己的猜测。
他要是能对蒋兰心带过来的拖油瓶产生好感才奇怪呢。
梁秋月虽然对姜淮安很放心,是最让她放心的“同盟”,但也会时不时在他面前说些今天那种刺激他让他对蒋兰心母女更厌恶的话。
姜母经历过生死后突然想通了,和姜父离了婚,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国外,也交过几个男朋友,生活富足又恣意,让姜淮安放心了不少。
放心归放心,就算姜母现在活的挺开心,他也没忘记从前的事。所以在他心里,姜母和妹妹,还有爷爷奶奶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梁秋月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所以更不希望他被蒋兰心母女给害了。
在蒋思宜得逞的那一世里,姜淮安被蒋兰心雇人弄坏了刹车,后出了车祸伤到了腿。而蒋思宜始终没把姜淮安攻略下来,又被他羞辱,气愤之下靠着积分买了诅咒的道具,让他的伤势恶化,三个月后人就忽然没了。
梁秋月当初看到这时都觉脊背一凉,要是蒋兰心的系统这么厉害,能靠道具把人诅咒死,那她这任务岂不是都没希望完成?
不过好在系统说了,蒋思宜的积分不过五十,她肯定没生命危险。
“哥,以后开车上车之前检查一下刹车什么的。”坐在右侧的梁秋月突然开口。
姜淮安诧异看她一眼,但脑回路与她十分一致,立马就想到了什么,“知道了。”她是为他好他还是知道的,尽管他并不觉得那母子三人能干出这种事,但有防范之心是好的,也不费什么事。
梁秋月扣着手机,似是无意识的说:“咱们的家现在住着那一家四口,想想还真不太舒服。”
姜淮安沉默了,他也不舒服。好好的一个家,怎么说
散就散了?
到了公寓楼下,姜淮安将她送上了楼。
刚出电梯,就见迎面走来一个极为英俊的男人。这张脸姜淮樱的记忆里有,她扒拉了半天才想起这位是谁。
这是傅云帆的五爷爷。
没错,是五爷爷!
傅家人口繁盛,傅老爷子比姜家老爷子辈分还高一辈,如今已经快九十岁了。他前后一共娶了四名妻子,膝下一共五个孩子,眼前这位就是他最小的孩子。
他母亲是娱乐圈一代风情万种的影后,长的天姿国色不说,演戏还很绝。是傅老爷子最后一位妻子。
傅云帆是傅家的长房曾孙,叫这位显然是要叫一声“五爷爷”的。
在姜淮樱的记忆里,她也随着傅云帆张口叫过这位一声“五爷爷”的。
呃,现在,她有点叫不出口。
观傅砚与姜淮安交谈的样子,两人显然是以平辈论交的,让她叫“爷爷”她总有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什么时候回来的?”姜淮安在这里见到他还挺诧异。
傅砚:“这两天。”
他指指梁秋月对面的房子,“这是我刚买的,离公司近些,你们这是?”他面上有疑惑。
梁秋月不想叫“爷爷”,只好对他露出一个笑后去开自己家的门。
“哥,你们进来说吧。”
梁秋月拿出两双一次性的男士拖鞋,随后去冰箱里拿些饮料和果盘。
两位极为出众的男性坐在她家的公寓里,她的公寓似乎都亮堂了几分。
柔和的灯光下,身着黑色衬衣西裤的男子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到发光。
梁秋月从开放式的厨房望去,只见他线条流畅的侧颜,鼻梁十分挺拔。
颈前的扣子解开一颗,袖口随意上翻,就是随意坐在那通身也充满了矜贵的气质。
二人的谈笑声传来,梁秋月端着果盘走近。
傅砚顺势看向她,“你妹妹长大了,我还记得她以前叫过我五爷爷。”
姜淮安有点想笑,他这位朋友还是一如既往的损。
梁秋月被气到了,他绝对是故意占她便宜的。
近距离观察下,才发现这位的骨相是真绝!他的影后娘的照片视频她可没少在刷新闻时看到过,眼前这位,绝对继承了他妈的好容色。
正欲还嘴,就见他随意拿起她放在桌上的一堆护肤品资料。
梁秋月心中暗骂这人在别人家里也太随性了,正要拿回来,就听到他说:“要是这些都是真
的,我可以破例为这种新兴品牌在傅氏旗下的高端商场开设专柜。”
她眼睛一亮,她考察过市场,一个新兴的没有任何根基的品牌想要入驻高端商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是这人能帮忙,她整出来的护肤品品牌的逼格档次就提升了一大截。
他拿出一片名片,“要谈合作,可以联系我。”
梁秋月也顾不得他刚才占她便宜的事了,喜滋滋的收下名片,顺便加了他的微信。
为了实现财务自由,她可以努力一把。
两人在公寓坐了近半个时辰,梁秋月陪聊陪的哈欠连天。主要是俩人说的话拆开来,她都认识,合在一起,听懂的就十分有限了。
傅砚瞥她一眼,起身,“时间太晚了,该走了。”
她起身送两人,房门一闭,就开始洗洗漱漱护肤,一套流程下来,她的瞌睡又没了。
楼下,姜淮安说:“既然你也住这,以后多帮我看顾着些我妹妹。”
傅砚一手插兜,眸中闪过精光,状似漫不经心的说:“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