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烟机机身通体黑色,各个按钮为银白色,安装在灶台上方的墙壁上,倾斜而下,有油烟时可以直接吸收。
将人送走,郝南和田尚国都聚到了厨房,好奇的这里碰碰那里默默;两人不知道怎么用,无从下手,最后只能找还在收拾东西的狗蛋询问。
“狗蛋,这么大个铁疙瘩怎么用?”
狗蛋走上前打开开关,因着它现在是标准的哑巴机器人,不能用声控;只能用老式方法来开机,油烟机滴一声响缓缓打开盖子。
“油烟机001号为您服务。”
“哟,还会说话。”郝南一个疾步凑上去,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打量,“这铁疙瘩有点意思。”
田尚国把人往旁边挤了挤,他也好奇着呢,“人家叫油烟机001号。”
“都一样,还不是个铁疙瘩。”郝南伸手摸了摸,“钟同志出品的果然都是好东西,瞧瞧就这么个铁疙瘩还能说话;不过,狗蛋为什么不能说话?”目光随之落在狗蛋身上。
狗蛋撇他们一眼,关上油烟机,转身走了;厨房收拾完了,懒得搭理这两个傻蛋。
“狗蛋,我们还没看够呢。”郝南伸手在狗蛋摁过的地方摁了一下,油烟机再次打开,这次没说话,“怎么不说话了?”
田尚国摇头,“问问钟同志。”
“钟同志睡了。”
“那就明天再问,咱们也去洗洗睡吧。”弄不明白这玩意儿,他们望着也是望着,没啥用;还不如等钟毓秀同志在时再问上一问。
两人前后脚出厨房,相继去卫生间洗漱后方上楼。
狗蛋走进房间,关上门,压低声音问道:“主人,油烟机都能说话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说话?”
“他们把声音控制系统也研究出来了?”钟毓秀一下子从床上翻身而起,直勾勾盯着狗蛋。
“是啊!”狗蛋点点铁脑袋,“开机的时候说了一句油烟机001一号为您服务。”
“这样啊!”心下有底了,“明天再看看,今天先睡;你去充电吧,等我看了油烟机再说。”
狗蛋再次颔首,“主人晚安。”
“晚安。”
狗蛋迈着机械腿去了实验室,片刻后便没了动静儿。
一夜好眠,次日一早,天色未亮;钟毓秀清醒过来,下床取来衣裳穿,狗蛋听见动静自动开机走了出来。
“主人早上好,您起的太早了,可以再睡会儿。”
“早。”钟毓秀抬头回应一句,低头穿上鞋,“走吧,下去做
早饭。”
“好的,主人。”
一人一机器人下楼,狗蛋走在后面,随钟毓秀一道进入厨房;第一时间去看油烟机,样式普通,不是很好看,摁下开关,油烟机再次开启声音制控系统。
“油烟机001号为您服务。”
“还真给研究出来了。”关上油烟机再开机,这次没声音,钟毓秀皱了皱眉头,“残次品。”
狗蛋感应到郝南二人没下来,开口说道:“主人,残次品也可以说话,狗蛋在外面一句话都不敢说;狗蛋比残次品还残次品。”
“一边去。”钟毓秀拨开凑过来的狗蛋,打量了油烟机好半响,“勉强能用吧,罢了,能声音控制开关机就不错了。”
“主人,它也就会这一句话了。”没狗蛋能耐。
钟毓秀撇它一眼,“那事科技问题,你骄傲个什么劲儿?”
“好吧,主人说的对。”
不过,它还是觉得很骄傲,在星际时代,它这样的极其人不算什么;在这个时代又不同,它是超前几百年上千年的物种。
“就会一句话,我还以为他们把声音控制系统研究完全了呢,扫兴。”将油烟机摸透了,她就没兴致了,“还是他们的能力不够,若是能力够怎么会生产出这样的东西。”
狗蛋很想说,不是他们能力不够,而是主人太厉害了;在主人面前,他们都是些弱鸡。
“狗蛋,你做饭,我看看抽烟机的功能有没有瑕疵。”
“好,主人想吃什么?”
钟毓秀扫了一眼墙上的铁疙瘩,“做牛肉面吧,汤底要香浓辣。”
做包子馒头并不能检测油烟机的功能,唯有炒菜的时候才能最直观的观察;想来想去也就牛肉面在做汤底之前会有一番爆炒的过程,而且,她馋了。
“没问题的主人,您请旁边坐。”
钟毓秀退开,狗蛋准备好调料和牛肉,切好下锅;翻炒的过程中产生了许多油污,油烟机动力大,将油烟尽数吸收,并未飞溅在外面,对此,钟毓秀是满意的。
“还可以,只是不知能用多久,希望能用的久一点。”
“会的,主人,坏了狗蛋也能修理。”狗蛋回头应声。
钟毓秀微微颔首,退出了厨房;先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从杂物房里取来笔墨纸,在饭厅的桌上慢慢写着油烟机需要改良的东西。
她把数据资料都给了,他们也没把声音控制系统研究完全;声音控制系统只能算是半成品,甚至连成品都算不上,开机一句话,甚至
后面直接没有了。
按照她给出的数据,声音控制系统一旦出世就该是如狗蛋这样。
可惜了。
声音控制系统需要继续研究,油烟机的动静太大,最好能消音.......
罗列出来,纸张压在桌上,笔墨归位;钟毓秀懒得再管,上楼取了一本医书下来翻阅,油烟机这样的小玩意儿都不到完美,她对现在的科研人员了解还是不够,以后在技术上还得往后挪一挪,不能给的太超前。
“钟同志早。”
“钟同志早上好,您起的真早。”
郝南和田尚国一前一后下楼,钟毓秀扭头看去,“你们下来了,狗蛋在做早饭,你们先去锻炼吧。”
“狗蛋做什么好吃的?我闻到了辣椒油的味道。”郝南往厨房看了一眼,厨房的门是关着的,他什么也没看到。
“牛肉面,正在做汤底,等会儿就能吃了。”
饿了。
郝南默默点头,和田尚国一道出门。
大厅里又只剩下钟毓秀一个人,她聚精会神的看书;等到再次听见脚步声传来,窗外已经大亮,只今天天色灰蒙蒙的。
“严大哥来了呀,你抱的什么?”钟毓秀扭头看向从外面走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