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一出,火蝠们更加暴躁了起来,尖叫着围攻左非白。
更为糟糕的是,因为巨大的噪音,居然有吸引了两只巨型蝾螈从地下河中爬了出来,从后方向两人逼近。
左非白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喝道:“情况不妙,没办法的话,咱们只能先行退出去了!”
“等等,左师兄,我来试试!”陈一涵灵机一动,一只手拿着火把,另一只手从包里的一些小药瓶之中拿出一瓶,倒出一些黄色粉末,撒向蝾螈。
两只蝾螈被黄色粉末接触,好像碰到了火焰一般,剧烈晃动脑袋,如同人见了鬼,迅速掉头潜进了水里。
陈一涵喜道:“成功了,它们和蛇类一样,会怕雄黄粉!”
陈一涵追了上去,又在河水里撒了一些,以确保逼退巨型蝾螈。
“干得好!”左非白从包里拿出一张三昧真火符,在身前喷出一股火焰,没想到的是,那些火蝠居然不畏惧火焰,只是略微停滞飞行的速度,随后还是攻上来。
“左师兄,它们名叫火蝠,恐怕不会怕火!”陈一涵道。
与此同时,一些蝙蝠从旁边绕过左非白,攻击陈一涵!
陈一涵手握匕,闪转腾挪,对于少量的火蝠还是有把握应付。
忽然,左非白只觉一股劲风袭来,便见一只犹如大鹰的东西扑击而下,定睛一看,竟是一只如同大鹰一般大小的巨大火蝠!
其他火蝠似乎从旁拱卫这这只巨大火蝠,一起动攻击。
“难道是蝠王?擒贼先擒王!”
左非白一个铁板桥,身形瞬间向后折去,避过了蝠王的扑击,随后叹气身来,使出惊鸿剑法,一剑刺向蝠王。
不料蝠王身前十几只火蝠簇拥着帮助蝠王挡住这一剑,蝠王则是毫无伤,再度攻击左非白!
“还能这样?这不是保护层么?难道要将这些火蝠杀光?”与此同时,左非白惊讶的现,还有无穷无尽的火蝠向这边飞了过来!
转头看去,陈一涵那边的火蝠也越来越多了,情况很是不妙,左非白闪身一避,蝠王从自己身旁划过,左非白同时挥动火把与七劫剑,打乱周围的火蝠。
不料蝠王扭转身形,口中喷出几点火星!
左非白猝不及防,避过了几点火星,还是有一点火星落在了左非白胳膊上!
瞬时间,便是“蓬”的一束火光燃气!
左非白大惊,赶紧丢掉火把,从大臂处将整条衣服袖子撕了下来,但小臂那里也是一片红肿。
蝠王很聪明,一击即走,又飞上半空之中,同时几只火蝠用身体扑灭了地上的火把。
如今,只有陈一涵的火把还在手中,
“扁毛畜生,安敢如此!”左非白心中怒火中烧,从包里拿出一张青蓝色符篆,如果此时光亮充足,就能看到,符篆上刻画着三把宝剑,以及白色符文。
左非白左手拿着符篆,右手将七劫剑背过,捏个剑诀,指向蝠王,左手符篆脱手飞出,口中喝道:“夺命三仙剑,疾!”
霎时间,一道青蓝色剑光刺向蝠王!
蝠王异常机敏,向下一飞,避过剑光,但他同时,第二道剑光比之前更为快速与明亮,目标仍是蝠王。
无数火蝠挡在蝠王身前,“哧”的一声,剑光刺落无数火蝠,似乎蝠王也被刺伤,哀鸣一声,差点掉下地来。
但紧接着,还有威力最强的第三剑,一时间,大半个山洞都被剑光照亮,只见剑光一闪,蝠王便晃晃悠悠,轰然坠地!
与此同时,无数火蝠似乎意识到蝠王被干掉了,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飞乱撞,很快,就陆续逃走了。
陈一涵松了口气道:“终于走了,我们得救了!”
左非白喜道:“是啊,多亏有这张二品符篆三仙剑光符,不如还真不好办。一涵师妹,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几只蝙蝠而已,还伤不到我,左师兄你呢,有没有事?”
“我没事。”左非白重新引燃火把,走到蝠王尸体旁边查看。
只见蝠王的身体上已经被刺穿,形成一个碗大的空洞,应该剑光所刺。
“采血吧,然后咱们就可以走了,任务完成,呵呵……”左非白笑道。
陈一涵拿出一只玻璃瓶,还有小刀准备采集蝠王的血,去见左非白一个踉跄,几乎站不稳。
陈一涵惊道:“左师兄,你怎么了?”
却见左非白面色殷红,裸露在外的一条胳膊也是完全涨红了。
“左师兄……你……你中了火毒?”陈一涵大惊失色。
左非白连忙盘膝坐下,奇道:“奇怪,只被一点火星沾到,就中了火毒?不要紧,我运功驱赌,你继续做你的事。”
陈一涵那还有心思取血,只是关切的看向左非白。
大约三分钟后,“噗通”一声,左非白不支倒地,看来,他还是小看了火毒的威力!这种火毒,用内力根本无法祛除,甚至可能令火毒作的更快!
“左师兄!”陈一涵赶紧扶起左非白,左非白的皮肤已经热的烫手了!
陈一涵赶紧拿出一把手术用的小刀,在左非白受伤最严重的小臂血管上切开一个小口,放出灼热的毒血,感觉差不多了,便赶紧给左非白止血。
同时,陈一涵从包里拿出一粒白的透明的丸药塞入左非白口中,急道:“这是冰魄丹。希望管用,左师兄,你快醒醒!”
左非白此时已经没了知觉,身体微微踌躇,陈一涵大惊,急的几乎要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陈一涵焦急万分,仔细回想着师父的话和自己所看过的医书,忽然想起其中一本古代医书上有过一段记载。
医书上所说的意思,就是说中了火毒是十分凶险的状况,尤其是男性,本来就阳气十足,中了火毒更加危险,而救治的方法只有一个,需要纯阴之体的女性,帮助中毒者将火毒倾泻出来。
纯阴之体的女性,意思就是未经人事的女人。
陈一涵当然符合条件。
想到这条记载,陈一涵莫名红了脸,咬了咬嘴唇道:“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不过,左师兄,你有你的幸福,我不会做打扰你幸福的事,为了救你,只能如此了!”
陈一涵将左非白拖到墙角,用雄黄粉将他们两人围住,然后轻解罗裳,吹弹可破的年轻柔嫩肌肤贴上了左非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