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烈火之上的神灵】
这是这副画作的名称,也是在‘心中的那股力量’酝酿许久,又被李确借用加载【仙阳道雷法】的力量牵引而出后,这是刘倩倩尝试的第一个运用心灵力量画出来的画作。
“只有神灵,才能拥有这样神奇的伟力。”
看着眼前的这幅画作,刘倩倩感受着画中人物的那股活灵活现感,虽然是她亲自画的,但是依然控制不住的心中赞叹。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画出这股作品。
并且,这种活灵活现的灵动感,不是像,而是似乎真的是,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这里一定会感觉到画中人物在行动,在演绎,那一幅雷霆撕裂天空的画面。
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浩瀚之威。
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会出现的画面。
简单的说,这幅画,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活性’。
已经是超出凡人记忆的存在,而也正是如此,才使得亲自画出这幅画作的刘倩倩本人为止感慨。
她不由得仔细的将这一副画作收好,并小心的收到随身的行李箱内。
‘全球音乐大赛’已经结束,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至于次要的旅游……还是算了,这里她没有丝毫去欣赏美景的想法。
祖国的大好河山,已经够她看的了。
“本来还想着要是去其它市的机场坐飞机离开,还要多麻烦一些,但没想到起因结果竟然是这样,这个世界还真是玄奇……”
看着手机里的新闻,刘倩倩不由得发出感慨,想了想她不由得紧跟着提起行李,出门向机场赶去。
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有可以带她回家的飞机可以坐了。
……………………
“哦,该死的,夏国难道已经有超凡力量了吗?”
黑宫,此刻的米国总统正和一众议员们因为夏国突然发出的通告而忙的焦头烂额。
坐在首位的米国年轻总统谱郎靠正在大声报怨,显然对这个事情感觉到难以置信。
“总统先生,如今看来我们所发现的这一位夏国超凡者并不是之前我们以为的个例,而是很有可能有成体系,并且已经足以应用的实际战斗中的超凡力量。”
神盾超凡局的局长诺曼林依然坐在谱郎靠的下首第一位,此刻他的声音也很凝重。
“在我们建国至今的历史上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例有实际证据能证明为超凡力量的事件,更没有过神灵降世的事情发生。”
“而这一切在今日突然发生,我觉得并非是隐藏和出现的关系那么简单,也许是……”
诺曼林拿来了一组图片,放在了桌面上:“世界发生了改变,这些东西始终存在,只是无法发挥出力量,而现在天地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时候发生了改变,使得他们重新拥有了力量,或者是重新可以拥有力量。”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夏国在此前那么多次的危难中都未曾出现超凡力量,而现在却突然有这么强硬的宣称。”
随着诺曼林的声音讲出,米国总统谱郎靠也随之将目光放在他拿出来的照片上。
一张是一群中国僧人,道士以及武者汇聚在火车上的照片,各个气势汹汹,看照片截图应该是从夏国新闻上获得。
一张是散发着光辉的神圣教廷总殿……
一张是德鲁伊教一棵橡果神树枝丫伸展散发绿光的照片。
一张是阿三佛门上方的金光。
看着这些照片,再听着诺曼林的话语,普朗靠的眉头不由得深深皱着。
身为世界第一强国,虽然超凡力量方面还是个菜鸡新手,但普朗靠毫不怀疑自己国家的情报能力。
只是……夏国方面的新闻是不是有些少。
怎么全都是从新闻媒体上这种每个人都能知道的信息里拿出来作为情报的?
“我们所有试图接触并带回相关超凡力量讯息的情报人员……全都在刚刚接触的时候,瞬间失去联络。”
最后一句话诺曼林的声音有点低,是靠着普朗靠总统的耳朵说的。
他听了一阵错愕,随之是深深的沉默。
片刻后,他拍了拍手掌:“嘿,伙计们,根据已经得知的情报,我想我们已经可以做出决定了,请外交部的同志立即向夏国官方回应。”
“由于丑约市机场的一些安全隐患,导致的飞机停飞是意料之外的无奈之举,至于陈路仪女士的误会我们已经拿到了切实的证据,澄清了她的清白。”
“经过隐患排除,我们的飞机已经可以正常起飞,所有国家的人员都可以乘坐飞往任何地方。”
随着普朗靠声音的响起黑宫会议厅内一片沉静。
普朗靠把话说完,揉了揉眉心之后也就随之离开,那些证据情报似乎一张催命符。
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他,米合众的霸主之位,怕是要动一动了。
只是,新的世界已经出现,在这个前所未有的大变化之中,这个曾经的霸主显得有些太过力不从心。
它该如何自处呢。
………………
咖啡厅,浓郁的咖啡味道在这里弥漫,只是没人察觉到的女孩已经离开。
而在显示器上,一则新闻突然插播而出。
【这里是米合众外交部,现正式回应夏国的相关疑问……}
【由于丑约市机场的一些安全隐患,导致的飞机停飞是意料之外的无奈之举,至于陈路仪女士的误会我们已经拿到了切实的证据,澄清了她的清白。】
【由此导致的误会和一些过失我们感到深深的抱歉。】
【经过隐患排除,我们的飞机已经可以正常起飞,所有国家的人员都可以乘坐飞往任何地方。】
咖啡厅的氛围变的有些奇怪,那些正在喝咖啡的客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新闻,心里有一股怪怪的感觉。
和他们有同样感觉的不止他们,还有每一个看到这条通告的米合众人。
这种感觉大概类似于,曾经黑暗年代的夏国人,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硬了。
只不过远远不同的是,一个硬了好几千年,一个才堪堪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