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修道,在天地灵机复苏以前就做到了心如明月,与自然相融的境界,灵机复苏之后,在境界的带动下,修行的道法产生了效果,外界的灵机在境界的吸引下如同乳燕归巢,修行的进度可谓一日千里。”
“可是,这般情况下,修行了这月余时日,我法力竟不如小友精纯,惭愧,叹息。”
感受到了李确的纯阳之力凝练程度之后,张若虚很是感叹,李确一笑,就在他以为资质检测的事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张若虚随后又问:“不知可否让我摸一摸骨。”
“额,摸骨……自然可以。”
李确愣了一下,但随后感受到张若虚一身与天地交融的自然随和气机,犹豫了一下后,也就点头应允。
很多时候,人可以说谎,但他的气息不会。
张若虚气息如此平和,虽然摸骨是个十分危险的事,但李确相信他值得信任。
“那个,摸骨的话我该怎么做?”
“背过身去,衣服脱下就可。”
“脱衣服啊……裤子要脱吗?”
“屁股露出来就行。”
“…………”
简单的交流和一阵让女孩子看了脸红的摸骨之后,李确重新穿好衣服,目光看向满是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的张若虚。
“张道长,不知……”
李确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随之话一出口就被张若虚抓住了手臂,紧跟着神情炽热的看着他,看的李确胸肌有点发紧。
“小友的资质,根骨实乃亿万中无一,【神州阁中都学院】可去,【天字一号班】可去,太可去了,唔,对了,小友可知张三丰真人?”
张若虚抓着李确的手臂,眼神热切非常,说出来的话倒是让李确松了口气,据他目前所知,自己的两个老婆都在【神州阁中都学院】的【天字一号班】。
只是后面问的张三丰却是让他有些疑惑。
“额,道长此言何意,三丰真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虽然年轻学浅,却是也知道的。”
李确有些摸不清状况,只好谦虚的客气了两句。
“非也,我所言之张三丰真人不是武侠话本里的张三丰,而是我派祖师:真武荡魔帝君张三丰。”
张若虚摇了摇头,紧跟着眼神愈发严肃和真挚:“修行界最后一位成仙者,灵气枯竭时最璀璨的存在,曾扫荡天下妖邪魔鬼百万的张三丰真人!”
李确:不是很懂,但大受震撼。
还有,张三丰真人牛逼!
可是……
李确有些错愕懵懂的点了点头:“不知道长此言何意?”
“我派镇派之宝,曾经的张三丰真人凡间除魔的真武剑尚在,此外还有龟,蛇二护法神将也将复苏,如果你愿意入我武当,可一探祖师于凡间所留传承。”
张若虚的神情很严肃:“无能者多知为难,祖师传承虽无门户之限,但至今修行界无一人能够传承完整,或许,你将成为祖师传承唯一全部继承者。”
嗯?拜入武当?
李确眉毛一挑,兴致勃勃,但是紧跟着又想到了什么,话音急转:“当然……不知咱们武当,有哪些清规戒律要遵守?”
张若虚仿佛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不可近女色,不可害同门,善士,不可……”
“道长,我愿意和武当派建立亲密无间的友谊,也愿意和道长,和武当派的其它道长交朋友,但是我觉得我需要为祖国建设出一份力,【神州阁中都学院】比较适合我一点。”
张若虚说完后,李确一脸严肃的回应,心中只有为社会做贡献:“对了,【天字一号班】不限制学生谈恋爱吧?”
张若虚:“…………不限制。”
“那就好,那就好,听说陈路仪,刘倩倩都已经抵达【神州阁中都学院】了?”
“嗯,前两日就到了,她们还会给每一个【天字一号班】的学生上【心灵引导课】。”
“那就好,那就好,额,等等,陈路仪要当我老师吗?”
“是的。”
“啊这。”
李确有些错愕,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真的成了陈路仪的学生?
还要上自己玩她时上的课?
额,是玩游戏机,不是那个啥~
李确感觉似乎哪里有点怪怪的……
他正纠结时,却看到前面的张若虚徒然发出一声叹息,似乎有些认命:“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想如果没有什么要准备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了。”
“门中自上个修行大世流传下来的【八卦挪天大阵】阵盘我已携带,你的院子可以一同带走。”
张若虚的声音中似乎透露着某种习以为常的无奈,李确有些错愕。
“啊,道长,这这这,这就要走吗。”
李确摸了摸裤兜,总感觉这样有点仓促。
“你有事的话,等几日再走也行。”
张若虚摇了摇头,好像松树一样挺拔自然的站立在前面,道袍同样飘然。
“有的有的,我要……”
李确连连点头,整个家都要搬去中都学院,改动太大了,他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来得及办。
他不由得来回,想想还有什么事情没办。
这个……那个……emmm……
“院子旁边的菜地,和我家后面的桑林能一块带走吗?”
转了半天,李确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回到张若虚面前,独居在这里四个多月,他本以为和这里牵连很深,但是现在想来想去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没准备的。
他所有的东西都在自己的这个小院子里,一直在家养病也没有交过什么朋友,在学校和社会上认识的朋友,这么多年也几乎失去联络。
就算偶尔有联络的,也不在这里,仅有的知心朋友陆凡,也远在陈州。
他至于亲人,他父亲独子,母亲那边的关系维持的并不好,父母离世后,他早已经和他们断了联系。
以为和这里会有很深的牵连,但现在恍然四顾,好像没什么牵连。
总觉得还有什么没办,更多的是对面对环境搬迁时的不适。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早已孑然一身。
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桑林和菜地可是你的财产?”
张若虚淡然的声音将李确从那股怅然之中拉了回来,他点了点头:“桑林是我父母在的时候种的,田地也都是我的,包括旁边的那个一亩大的池塘,和院边的菜地。”
“既然如此,那就都带上吧。”
张若虚捋了捋长须:“父母阴居可要一同携带?”
“额,可以的话,我想带着。”
李确愣了愣,没想到张若虚会问到这,当下连忙点了点头。
“嗯,可以……”
张若虚捏了捏自己的胡须,紧跟着似乎有些纠结,又重新开口:
“老道有一事相求:我观你之法力,与我派核心真经之一:【纯阳无极功】极为相似,可是又大有不同……似是核心有异,不知……能否互鉴一翻,以证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