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疼的脑子想不清晰都不行好吗?
“别,副队,都是咱们的错;我们这就去给您老人家归回原位。”
缺德和尚和假道士逃也似的窜进杂乱的办公室,两人对视一眼,只觉牙疼,遇到一个披着小孩儿皮的老怪物,他们以后的日子别想消停了。
武清璇踹了车文峰、乐时二人一脚,“还不快点去,等着吃噬脑丸啊?”
“队长,我们这就去。”车文峰拍拍长衫上的脚印,从容自若的和乐时走了进去。
李沉舟摸出药丸子,摊在掌心,手指轻轻拨弄着黑色药丸,摇头叹息,“可惜了。”
“前辈,他们平时就不着调习惯;上面的人也头疼的紧,若您余怒未消,随便整治,绝对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武清璇站出来坑了四人一把。
“那是该好好管教管教。”李沉舟意味深长的说完,把药丸子装进兜里。
武清璇偏头浅笑。
李沉舟突然转身望着她,让武清璇脸上的笑容僵硬下来,“我倒是觉得武队长也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前辈,晚辈绝没有利用您的意思。”
李沉舟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武清璇确实是个聪明人,可是聪明过头,那就蠢了;若非没察觉到她身上有恶意,她还真不介意松松筋骨。
武清璇背脊凉,再不敢生出别的心思来。
纯德和尚四人把办公室摆放整齐,又把卫生打扫完;这才舔着脸走来,“李施主,办公室已归置好;之前是我们几个不对,还请李施主大人大量。”
李沉舟一愣,颇为意外的望着他们;她倒是没想到纯德和尚会直接道歉,这到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大量谈不上,不过嘛!只要你们拿出看家本事和我切磋一番,今儿的事儿就算过去了。”
“啊?”
云虚子张着嘴,“前辈啊!您看,我们这些晚辈都不是您的对手。”
“这我不管,来吧!”李沉舟执剑而立,摆开架势,“记得使出看家本事。”
云虚子和纯德和尚对视一眼,都明白,今儿这事儿无法善了;他们都要付出代价才行,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你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俗语。
他们这次踢到铁板了。
“车小子,乐小子,有没有胆量和前辈来一场?”云虚子目光一转,就把注意打到了车文峰和乐时身上。
车文峰摇头,“前辈明显比我修为高,我又不是傻子;不过,若是前辈执意要我出手比试,我这晚辈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我赞同文峰的话。”乐时随后跟上附和。
云虚子咬牙,这两人都是狡猾狡猾的,居然不上当。
“行,前辈,我们几个晚辈就舍命陪君子。”
“阿弥陀佛,还望施主能手下留情。”纯德和尚双掌合十,披上袈裟,一招罗汉拳便打了出来;其夹杂的内劲,来势凶猛。
李沉舟收敛身上的灵气,一招青龙摆尾,剑尖对上汹涌而来的罗汉拳;竟被生生逼的后退三步方才站稳,“来得好。”
李沉舟剑招一转,青龙转身;避开罗汉拳;青峰剑直指纯德和尚。
纯德和尚在这功夫下,罗汉拳使的虎虎生风,与她的剑相碰撞时,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招式不同,却处处克制对方;等李沉舟找到纯德和尚罗汉拳的弱点后,便次次挑破他的弱点,逼的他步步后退。
“假道士,帮忙!”
“好。”云虚子拂尘一拂,冲身而上,拂尘拦住她的剑式。
下一刻,拂尘碎裂,云虚子连忙收手。
李沉舟一脚将他踹开,收起青峰剑;横扫纯德和尚,她人小身体灵活是优点,让纯德和尚防不胜防。
“假道士,伤得如何?”车文峰上前扶了一把。
云虚子借势从地上爬起来,咳出一口淤血,呵呵笑了起来,“果然是老怪物,竟然一下子就踢中了我的死穴;幸好,她未生出至我于死地的心思,死不了。”
车文峰颔,也稍稍放心了些,只要对方不至他们于死地,那就没事。说来,今天也怪他们,好日子过腻歪了,作死呢。
“假道士,我去帮帮缺德和尚。”
“去吧!”云虚子看了一眼乐时,“乐小子,你也去;这会儿你们一起挨揍算是好的,若是等前辈腾出手来,你小子可受不了。”
乐时一想也是,只是,“三个打一个,不公平。”
“她都一老怪了,你还和她说公平,上!”云虚子瞪他一眼,暗骂迂腐。
乐时沉思片刻,便紧跟车文峰而上;两人选择的是后方偷袭,车文峰选择金刚符贴身;五雷咒符随手而出。
李沉舟似背后长眼一般,一把揪住纯德和尚的衣襟;反手将用灵气抓住五雷咒符,反手还给他,车文峰连连倒退,然,还是被五雷咒符击中。身上的金刚符抵挡了一部分伤害,却还是全身冒烟儿。
乐时见此,想去看看车文峰,却被李沉舟踹出纯德和尚截住了去路;接住纯德和尚后,还没让和尚站稳,便被人扯出来,一顿好揍。
他是相宗传人,武术和修炼的功法都不是很高明的秘籍,只是平平;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李沉舟似也知道这一点,只意思意思揍了他一顿;便调转目标,把纯德和尚、云虚子、车文峰一起给揍的鼻青脸肿,身上也有许多暗伤。
心里舒畅了,怒气也消了;李沉舟拍拍手,小脸带笑。
“和有功夫底子的人打架,就是比和普通人打架爽,咱们下次继续;要是再来强劲的对手就更好了,好长时间没好好打一架了。”
天机门的师兄弟们都是抗打出来,各个都身手狠辣,因为,他们知道不打倒对方,痛的就是自己;所以,他们门内较量时,从来不会留手。
说到底,在这场一面倒的切磋里,她还是手下留情了,没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