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一直平稳的向前飞着,差不多飞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觉得安全了。
我们一共买了六张机票,加上这趟飞机的乘客本来就不多,毕竟没有什么外人到战乱的国家旅游,而这个国家出国的人就更少,所以整架飞机很空。
我先是搂着珍妮安慰了她半天,等她昏昏睡去的时候,我才起身来到杰奎琳的身边,先是询问了一下她的伤情,见她没事之后,我才笑道:“怎么样,咱们到卫生间去再来一炮?”
杰奎琳一脸愕然的看着我,半天才回过味来:“上帝,你还行?”
“影后不是跟你说过,我一晚上跟她来了四次吗?今天下午,我们俩还只是三次呢?”
杰奎琳感到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拉着我坐在她的身边,然后解开我的裤扣,笑着说道:“我是真的不行了,虽然刚才气囊出来了,但我身上痛的不得了,要不就在这里帮你弄吧。”
她的意思是用吃饭的家伙帮我弄,我却笑了笑,抓住她的手问道:“告诉我,为什么替亨利工作,是因为钱,还是别的什么?”
杰奎琳一惊,但很快就强作镇定,笑着反问了一句:“贾,在这种时候,我并不觉得你的这个玩笑很幽默。”
“是吗?”我两眼盯着她问道:“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亨利为什么会改变计划,把金矿的文件送上门,请求墨菲提前动手呢?”
杰奎琳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一定是琼斯订机票的情况被他们现了。”
我扶摸着她漂亮的脸蛋说道:“开始我也这么想,而且我一直在这么想,其实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只要反问我一句,你怎么可能知道墨菲提前动手,就足以证明你与这事无关,可你偏偏说是琼斯订机票的缘故,这证明你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一旦我提问,你就可以用这个理由搪塞我。”
“难道不是吗?”
“我想到在琼斯订机票的时候,你上了趟卫生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时候你就给喊你兄弟打去电话,泄露了我的计划,所以他才提前动手。”
杰奎琳当然不会承认,她显得委屈满满地苦笑了一下,正准备要解释的时候,我又问道:“我们在沙漠里遭到了袭击,我也处理得干干净净,可为什么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又有人追过来了?”
看到杰奎琳正准备开口,我立即抢先说道:“千万别告诉我,又是琼斯买票的原因,琼斯买票在先,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亨利一定会让凯特派人埋伏在机场,而不是等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他们才派人来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我扑向沙丘的时候,你又给亨利打了电话。尽管凯特后来有可能知道,他的六个士兵已经死了,但绝不会那么肯定,我们一定会来赶飞机。”
杰奎琳嘴唇微微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开口,因为她想说的理由已经被我说出来了。
我接着又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在欧洲降落的时候,我们只要一走出飞机场,亨利的人就会出现。”
杰奎琳依然没吭声,一来是想不到更好的解释理由,二来故意装出委屈满满的样子。
我扶摸着她漂亮的脸蛋笑道:“其实我要弄清楚这事很简单,只要等会儿跟亨利的灵魂进行一下沟通,什么事我都知道了。我现在之所以问你,就是希望你能醒悟过来。我们国家有句俗话,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同床共枕三世远。我们在天上和地上都经历过完美的身体沟通,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杰奎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现的?”
“就因为在酒桌子上,你下意识里准备喝酒的时候,我已经说了酒中有毒,你的下意识告诉你,亨利是不会毒死你的,所以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你不由自主的想去喝那杯酒。”
杰奎琳惨笑道:“原来如此?”
“不过当时我只是怀疑,当我们在机场门前再次遭到追逐的时候,我基本上就肯定,一定是你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那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我没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是想不明白,不管是在酒桌子上,还是我们在沙丘旁边遭到袭击,以及在机场门前遭到追逐的时候,对方下手的时候,都没有顾及过你的性命,如果不是我,你至少已经死了三次!”
杰奎琳突然靠在后背上,闭上双眼说道:“我的未婚夫替亨利工作,我也是亨利的晴人,只是珍妮不知道而已,我知道你很讨厌出卖朋友的人,动手吧。”
我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会儿:“你这不叫背叛,充其量只是间谍或者说卧底,你现在当面承认,只能说你已经背叛了亨利。”
杰奎琳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我的事,你不会告诉珍妮,对吗?”
“我当然不会。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晴人,也就是我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我不仅不会出卖我的女人,还会保全她的生命。”
杰奎琳被我感动的流出了眼泪,她缩了一下鼻子,然后一脸真诚地对我说道:“珍妮不是亨利兄弟的对手,而且她身边最亲近的三个朋友已经丧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推荐给亨利兄弟,他们所给予你的,一定比珍妮的更多。”
我去,我正在想设法说服她,没想到杰奎琳反而准备说服我。
我笑道:“刚刚跟你说的你忘记了吗?作为一个男人,我不仅不会出卖我的女人,还会保全她的生命。这话对你适用,对珍妮同样适用。”
杰奎琳眉头一皱,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她那么老了,而且在你们省城的时候,她跟我说过,你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亲了一下杰奎琳,说道:“我是对她没那个意思,问题是她那天在路上,用这个替我弄了半天,这份情我的认。”
说着,我用手捏了捏她的嘴唇。
杰奎琳明白了,她一低头,一声不吭的用吃饭的家伙替我弄了起来,令人尴尬的是,空姐这时推着食品车走了过来,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我抬头看了一下空姐,空姐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推着食品车微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