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太太在心里也不忘诅咒着叶乔,真是见不得叶乔一点点的好。
叶乔见黄太太接了一个电话后便不再对自己恶言相向,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安安静静的去健身去了。
这么好的心情可不能给这个黄太太给浪费了。
叶乔在心里想着。
黄太太见叶乔没有要报复自己的意思,也悻悻地走到跑步机上去跑步了。
边跑还边在想,到底叶乔身后是什么样的人,让自己的老公也避着。
不知不觉,叶乔来健身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感觉出来的时候有些久,叶乔便换了衣服准备回家。
此时此刻,市中心的一幢高层写字楼里,一个略显清瘦的背影正站在办公室白炽灯下,打着电话,不断地呵斥着电话那头的人。
“你是吃着废物长大的吗?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这个黑色的背影,正是夏晨曦的父亲,夏诚昱。
“下次?你觉得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留到下次吗?”
阴冷的语气让人不由得不寒而栗。
夏诚昱现在十分的恼火,就差怒发冲冠了。
自己精心设计的这场抢劫的意外,就是为了想让叶乔遭到抢劫,受到惊吓,从而让叶乔
顺理成章的因为意外而流产。
本来靳墨琛就不怎么喜欢叶乔,这下连孩子都没有了,靳墨琛肯定会二话不说的赶走叶乔的。
这样,自己的女儿就会顺理成章的进入靳家的大门,成为要什么就有什么的靳家太太,对自己夏家的企业也有着非常大的帮助。
谁料,让手下去假扮的劫匪竟把和叶乔一同逛街的唐静筠误认为是叶乔。不但叶乔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流产,反而误伤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夏诚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夏诚昱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既然能策划出这次的抢劫,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自己的女儿进入靳家大门为止。
只是,自己做的事情还是不要让自己的女儿知道为好。
夏诚昱只愿女儿开开心心,毫无负担的嫁给靳墨琛,这是作为一个父亲最大的心愿。
这次虽然闹了个大乌龙,但是夏诚昱心里早已有了个B计划。
办公室的白炽灯惨白惨白的照着夏诚昱,影子在办公室冰冷的地板上拉的很长。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夏诚昱一定会为女儿修好通往靳家的罗马大道。
到时候,风风光光的靳
家太太,就是自己的女儿了,她叶乔有什么资格去当靳家的太太。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夏诚昱的背影在渐渐暗下去的夜晚里有些瘆人个感觉。
他打开办公桌最下层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白底黑字的文件,随手翻了翻。
不一会儿,夏诚昱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冷冷的笑意。
像是古代带着黑面罩的无情杀手一样。
谁都不知道,夏诚昱下一步该做出什么事情。
就连他最爱的女儿夏晨曦也是毫不知情。
夏晨曦还在无穷无尽的恨着抢了自己男人的叶乔。
总在想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将这个叶乔彻底的从靳墨琛的世界里永远的赶出去。
她心里一直在想着:敢抢了我的男人,叶乔,你给我等着,我也会让你尝到失去自己爱的男人的滋味,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来求我!
不愧是父女俩,在同一时间,两人都在不约而同的想着,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叶乔这个讨人厌的女人从靳墨琛身边弄走。
夏晨曦虽然也想要赶走叶乔,自己坐在叶乔现在的位置,但是却不像他爸爸一样做出违法的事情。
现在,夏晨曦唯一想的,就是叶乔能够流产
,然后从靳墨琛的世界里彻彻底底的消失不见。
而夏晨曦的爸爸,在暗处默默的帮助这夏晨曦早日实现她的这一个梦想。
夏诚昱一向以办事利落干脆,不留痕迹在商业界闻名,不少的投资商都想找夏诚昱合作,这样,在合作的过程中才能不知不觉的从中获取不少利益。
虽然夏诚昱的这种做法在法律上并不能得到认可,可现在毕竟是个人情社会,在某些情况下,人情大于法律。
这一次,还是夏诚昱一贯的做事风格。
就算他靳墨琛再神通广大,也有他照不到的地方。就像太阳再耀眼,再普度众生,还是会有多多少少的阴影存在。
既然是夏诚昱做事,并且还是并不能拿到台面上去讲的事情,自然是得更加确保万无一失了。
夏诚昱在事发的当天就根据平常安插在叶乔暗处的线人回报的情况得知,叶乔会出现在事发地逛街。
夏诚昱是个行动派,赶紧快马加鞭的安排手下的人们,去把事发地的路口监控弄出故障,以免事后追究起来,留下后患。
这下,夏诚昱想,没有了监控当做证据,他靳墨琛就算是神,也拿不出强有力的证
据说明抢劫叶乔的人就是自己的。
况且,这次伤着的并非是叶乔本人,靳墨琛应该更不会去关心这些和他不相干的事情了。
夏诚昱信誓旦旦的在心里想着,靳墨琛绝对不会找到真正的凶手。
夏程昱不由得上扬起嘴角,显得更加邪魅了。
靳墨琛在办公室一天了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因为昨天的那次抢劫。
虽然最后受伤流产的不是叶乔,而是跟叶乔一起的唐静筠,可是,根据路人的回忆,都说是在抢唐静筠手中的包包,才造成的事故。
很明显,这就是冲着叶乔来的,只不过,办事的只是一个下人,并不认识叶乔,所以才造成了唐静筠的无辜受伤。
靳墨琛也不是个傻子,他知道,这背后一定还有人在默默操纵者,这次没有成功,肯定还会又下一次。
自己的未婚妻受到伤害,自己却无动于衷,外人若是知道了肯定会笑话他靳墨琛懦弱无能,连自己的老婆也保护不了。
这根本不是靳墨琛的风格。
靳墨琛不光想为叶乔讨个说法,更不想让别人看不起自己。
所以,靳墨琛干脆丢下手里的合同和工作,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