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总裁眼睛亮了亮，随后又语气又轻描淡写了起来，“佳佳，你是在讨好我嘛？”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讨好你。”我看着总裁并没有露出讨厌我的神情，反倒他有些扬眉的小动作暗示他还有些小雀跃，但我还是真挚无比对看着总裁的眼睛，对着他说，“我不会奉承，也不会讨好，我只是实话实话，有时候，你真的要比很多男人都要想的开。”
“很多男人？你这是把我和别人都对比了一次？”总裁偏过头看我，因为是红灯，车子直接停了下来，他偏过头的时候，车内安静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额。”此刻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今晚跟总裁待在一起待太久了，我对他似乎产生了别的情绪，好像一种被催眠了的依赖感，我学过心理学，我想只要我现在立刻回家，我就会终止这种对总裁的迷恋感。
“喂！”总裁喊我回神，同时红绿灯亮起了，车子开始发动，平稳地开始启动。
我缓缓地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早就已经回过头的总裁，他嘴角是勾着的，肯定在想什么美事，难不成公司又升值了？总裁的钱包鼓起来得更高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总裁的贝齿一启一合，缓缓说出来。
我看着总裁的嘴唇发呆，又过了一会回答：“这次聚会明显感觉比上次聚会时间呆久了一点，我有些心力交瘁了，所以虽然我还没有下班，但是好像不用顾及太多，我就放慢了思考方式，就导致我回复你的时候，一直在想你的问题是什么。”
“那你想好了吗？”总裁耐着性子又问了我一遍。
和别人对比……好像没有吧，可是会不自觉地按照以往的认识的所有的男人对比一边，但又不是故意对比的。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缓缓地说：“应该没有对比吧，只是觉得你成熟是我心里觉得成熟的程度，也不是非要和我认识的人对比。”
“嗯。”总裁没问我了。
嗯。我心里轻轻跟着念，然后又任凭我的脑袋放空。
“煜凉很幼稚吗？”突然车厢里，总裁的声音响起来，路边的路灯突然都亮了起来。
我看着亮起来的路灯，摇了摇头：“不幼稚，只是太叛逆。他不一定真的爱我，他只是感觉我这个人比较难搞定，想要摆平我而已。如果真的爱我，他应该……”我没有说话了。
总裁偏过头，有些好奇我的回答，强调了一遍：“应该什么？”
“没什么。”和总裁讲太多私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而且还是煜凉的事情，在商场，煜凉已经是各家想要可以拉成伙伴的头号目标。我知道总裁没有利用我的意思，毕竟如果他要利用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利用我，从入职的第一天就会问我所有在煜簇的事情，但是他一次也没有。
“你是不是在觉得我利用你打探煜凉的消息？”总裁也想到这种想法，反倒问我是不是这么想，他的表情真挚认真，没有开玩笑也没有不开心。
“没有。”我老实回答，但是又想到如果直接说没有但是总裁又确实这么想的怎么办，转口又多说了一句，“你是怎么想的？”
“我？”总裁勾起嘴角，看着前路的眼睛又开始亮了亮，再转一个转角，就要到小区门口了。能说话的时间已经不太多，而总裁反而慢慢悠悠，甚至还有些故意延迟。
如果一个话题不说完，我想我会难受地瘫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痛苦思考到底为什么不把话说完，并且同时打开手机，冒死地在半夜十二点给没有讲完话题的另外一个参与者告诉他我的想法，并且迫切希望他也能回复我。
“说完啊，总裁，一个话题要说完才可以分开。”我显得有些不淡定的，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着急。
“噗。”总裁噗嗤一笑，停下了车子，“担心什么，佳佳。我就住你对面，和我一起去停车场再一起回去吧。”
我实在想要聊完这个话题，点了点头，“可以。”
可以一说出来，气氛就开始有些微妙的尴尬，毕竟一向是总裁对我说可以的，我一个小小秘书，居然敢对总裁的行为准则做判断。
“我是说……”我的大脑飞速旋转，想要最后垂死挣扎一下，但是半天也想不到一个比较好的词语来解释。
总裁摇摇头，并且重新发动了车子，准备开向停车场，对我说，“没关系，我觉得我们私下可以是朋友。”
“不敢不敢，总裁，有时候我容易被催眠，会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下班了，就失了分寸。”我的态度变得谦卑起来，我早就知道和自己的上司做朋友虽然好处是明显的，就是职业压力变小，可是人际交往压力却变高。
那我宁可职业压力高一点，人际关系我实在不想掺一脚。
总裁点点头，将车子停好，我和他一起下了车。
因为我是总裁的秘书，同行的次数已经不计其数，但是这一次并肩同行却让我有些拘谨，每次肩膀碰到总裁都让我有些麻麻酥酥的感觉。
我和总裁按了电梯，站在电梯面前，总裁看了一眼我的腿，问我：“冷不冷？”
我摇摇头，“不是太冷，还可以。”
“要衣服穿嘛？”
“不用了，就到家了。”
“下次给你选长的裙子。”
“好。”我内心默默感激，不过转念一想，“不是不让我去了吗？”
“哦，是哦。”总裁突然变得萌萌哒起来，然后笑了，“我只是觉得，佳佳，你要是在天气不错的情况下，真的可以试着改变穿衣风格，你的身材已经是很好的料子了，不穿好看点就显得浪费。”
“我倒是不介意浪费。”我暗示总裁。
“今天你被大导演看上，多希望你能看在大导演的面子上同意呀，你确实是一块好料子。佳佳，你知道吗？”总裁正对着我说，迫切想要听到我的回答。
电梯到了，总裁出去了，我跟在后面。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跟总裁摆摆手，“总裁，我想过了……我的梦想是其他的，不是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