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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龙傲天他惨死的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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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 第 4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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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琼怀真君倏地看着秋意泊,目光冰冷:“真君何故如此羞辱与我!”

秋意泊语气越发温柔了,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与情人说话。他用一种近乎于哄的口气说:“道友不必介怀,我目前是在渡劫期,你若是不听话,我怕我一个不留神就将你杀了,那就不太好了。”

“此界还剩四十六人……”秋意泊说道此处忽然顿了一顿,眉间如春水微波:“……四十三人,再死下去,可就不够用了。”

“你且乖一些。”秋意泊的声音近乎呢喃:“听话。”

素砚真君突然道:“真君,不如摸我的?我原形是老虎,比他好摸。”

“素砚!”琼怀真君斥了一声,却露出了自己的长尾,那尾巴雪白,几乎与他的人等长,湿漉漉的散发着水汽,秋意泊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尾巴尖,琼怀真君面色发白,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秋意泊却是不紧不慢地招出了一朵亮紫的火焰,将他抚摸的那一片烘干了去。

皮毛蓬松地炸了开来,柔顺异常,秋意泊笑道:“这毛真好。”

他询问琼怀真君:“天气凉了……割下来,给我做一件大氅可好?”

长留真君微微挑眉,一脚踩在了鹿云真君脚上,示意他闭嘴。素砚真君则是瞪大了眼睛:“真君……真君在开玩笑?”

“怕什么。”秋意泊温和地道:“两位道友现在是妖修,割条尾巴而已,又不伤及性命,割了,还是能长回来的,我这儿有丹药,也就是闭关一二日的事情。”

琼怀真君定定地看着秋意泊,秋意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见他久久不言,道:“怎么?方才求我救你们一命时连城池都能送得出,如今只要你一条尾巴就不肯了?”

不是只有别人在揣测秋意泊的人品性格,秋意泊也在揣测他们的。初见琼怀,他不过还是一只没有修为的白貂,彼时他为那三个妖修所迫,明明与素砚真君交好,都能舍命救他,当时却还能忍得住装死,不过是因为已知入穷巷,素砚真君为他人掌中之物,他只能舍出素砚真君,让那三人以为他已经身死道消,只要能逃出一命,他自然会穷尽一切去报复。

与其两个人都死,不如活下来一个,找将仇人杀了,也比两个人都死,让仇人逍遥来得好。

等再见琼怀真君已是人修中境界最高者,可见其手段心机。

这样的人不至高位也就算了,既然他本来就已经是大乘真君了,心高气傲再所难免,桀骜不驯也是理所应当,秋意泊需要一个听话的人,自然要先折一折这位琼怀真君的傲骨,杀一杀他的威风,好让他知道他应该听谁的。

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驭人之术罢了。

再说了,以前也就算了,让琼怀那根尾巴长在身上,他时时摸一摸也无妨,但现在总不好再让一个陌生的成年男性躺在自己腿上,泊意秋就是个醋坛子,要是他也在一起摸一摸那也可以,他不在,肯定是要生气的。

不过是顺手的事情,又能叫泊意秋不生气,何乐而不为呢?

秋意泊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哦也不是,主要还是因为他要折他的傲气,所以才要割他的尾巴,让泊意秋不生气是顺带的事情,以后好用这个事情哄哄他罢了。

上一次渡劫期明明满心都是烦躁,这一次他其实也在劫数,心中亦是在不断地否定和肯定自己,但他甚至在享受这种恣意妄为的感觉。

他语调温柔:“还是说……道友很是喜欢自己这条尾巴?所以才不肯给我?”

琼怀真君闭了闭眼睛,他道:“……好,我答应你。”

秋意泊打了个响指,困住琼怀真君的银锁便松了开来,他取出了一把匕首,琼怀真君便侧过身去,只等他动手。

可不想那一抹冰凉并未触及他的尾巴,反而是尾巴尖儿被人抓在了手中,一点一滴的将他拖了过去,直至他被迫伏在了石桌上,臀尾高高翘起,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掐住了他的尾巴根部,他双目通红,不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口中腥甜一片,只觉屈辱至极。

素砚真君吼道:“长生真君,你拿我的尾巴!别拿他的尾巴!”

秋意泊侧脸笑道:“道友的尾巴细长,哪里能做大氅?缝个领子都嫌细。”

忽地,琼怀真君只觉得一抹凉意贴着脊椎向下划去,紧接着就是剧痛袭来,尾巴是妖兽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是脊椎的延续,长生真君此举,便是将他的脊椎生生切断。

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滚落着,那把匕首却慢得让人心惊胆战,一寸寸的切割着他的血肉,磋磨着他的骨骼,杀人不过头点地,此时剧痛何亚于千刀万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匕首陡然从他体内抽了出来,被他的血肉捂得温热的匕首陡然按在了他的颊边。他睁开双目,满头都是冷汗,他看向了秋意泊,听他温温柔柔地说:“剩下的,道友自己动手可好?”

……自己动手。

这长生真君还嫌羞辱他羞辱得不够吗?!

琼怀真君咬紧了口腔壁,那里已经被他咬得一片稀烂,满嘴都是血。这样的人,他招惹不起,至少是暂时招惹不起,他要忍耐,要驯服,不能给此人机会杀他!他不能死在这里!等到机会来到的那一日,他一定,一定将今日所受之辱尽数报还!

素砚真君的面色已经从苍白到了铁青,他喝道:“你——!”

“闭嘴!”琼怀真君斥了一声,随即与秋意泊道:“好。”

他伸手握住了匕首,反手一割,将尾巴尽数斩断,又听长生真君说:“被血染的脏了,去湖边洗干净了,将皮毛剥下来,里头的……”

秋意泊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道友受了伤,当真是……可怜。”

他的目光落在了琼怀真君的腰下:“就炖了汤道友喝了吧,也算是补一补血气。”

琼怀真君麻木地道:“是,真君。”

素砚真君满眼都是愤怒之色,他狠狠地盯着秋意泊,秋意泊从他身边缓步而过,又停在了他的身边,“天气凉了,有一只虎枕也不错,来。”

琼怀真君淡淡地看着素砚真君,随即点了点头,素砚真君咬住了牙,只当是没看见,秋意泊俯下-身来,随手用匕首赏了他一耳光,匕首锋锐无比,霎时间在他脸上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偏偏秋意泊还是温柔的在笑,他用匕首拍了拍素砚真君的脸:“听话些。”

长留真君越发用力地踩着鹿云真君的脚,他希望鹿云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开口。

长生真君疯魔了?

那真是不见得……但也说不准。

不管怎么说,他们性命还在他的手中,长生真君不是喜好杀戮的人,鹿云家的小辈那般招惹他还能留下一条命在,可见其人温和。但今日长留真君有一种预感,现下去招惹他就是送死。

今日,‘听话些’这句话长生真君说了三遍,可见只要听话,就不会有事。

但他由衷庆幸这寒月秘境将他和鹿云附身成了人,否则今日少不得断一根本体与他做琴,切一段鹿茸与他炖汤。

秋意泊取出了一颗丹药,捏碎了去,亲自沾了药粉点在了素砚真君的颊边,素砚真君想要扭头避过,却被他扣住了颈项,强行抬了起来,动弹不得。他在那一瞬间听见了自己颈骨发出了几乎要折断的声音,他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秋意泊:“士可杀,不可辱!”

秋意泊仿若未闻,他仔细将丹药擦好,又给素砚真君喂了一颗丹药,素白的指尖映着褐黑色的丹药,越发衬得他肤色如玉,素砚真君闭紧了嘴不肯张开,秋意泊低眉浅笑道:“你若是不听话,我就将他杀了好不好?”

“你愿赴死,不知他愿不愿?”

他看向了在湖边亲手剥自己尾巴皮毛的琼怀真君,琼怀真君一身白衣,如今已有一半为血染红,如今灵气稀薄,根本不能够从天地之间汲取足够的灵气用以修复伤势,故而他的脊椎末端依旧是血流不止。

素砚真君也跟着看了过去,他眼中逐渐浮出了挣扎之色,张开了嘴将那颗丹药吃了下去。秋意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来,变成原形我看看。”

对于这种正人君子,秋意泊有一千种办法让他听话,远远要比琼怀真君来的好调-教得多。

素砚真君的原形是一头白额金睛虎,除了毛因为方才的争斗而显得有些杂乱外,其他倒是还好,毕竟他是受的内伤,秋意泊令他俯下,自己则是舒舒服服地靠在了他的背上。

他的目光看向了长留真君,长留真君道:“真君,方才我得了一棵灵草,品相不错,愿献于真君。”

秋意泊弹指松了他的绳索:“不必了,本就是我特意留下的。”

此言一出,四人皆是不寒而栗,连他们为此争斗不休的灵草都是他特意留下的?!

秋意泊将束缚着鹿云真君的绳索抛给了长留真君,此刻琼怀真君捧着已经浣洗烘烤干净的皮毛而来,他几乎一步一个血印,秋意泊却当做没看见一样,只是微微抬了抬下颚,琼怀真君便展开了皮毛,披在了秋意泊的膝上。

秋意泊抬头看着他:“吃了吗?”

“还未。”琼怀真君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着平静。

素砚真君盯着秋意泊的侧影,他从未见过这般佛口蛇心之人,此时此刻真的恨不得张开嘴去咬下他的头颅来,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哪怕这长生真君不反抗,任由他咬,他都不可能咬破他半点皮。

忍耐,一定要忍耐。

秋意泊道:“那就现在吃了吧。”

琼怀真君点了点头,道:“是。”

说罢,他取出了他的血肉,也不烹煮,一口一口地咬了下去。秋意泊只看了一眼,便道:“气味不好闻,吃完了再回来。”

对琼怀真君这种不缺心眼的人,根本不必口出威胁,他自然知道他如果此时此刻离开会有什么后果。

听话还能苟活,不听话,他们两个一个都活不下来。

一个渡劫期,想杀一个元婴和一个金丹,他们能躲到哪里去?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秘境只有这么大,他们逃不掉的,只有活着出去,才有可报之机。

长留真君牵着鹿云真君站在一侧,秋意泊不曾发话,他也不敢擅自就解开鹿云真君身上的绳索,索性这绳索捆着也就捆着,没什么伤害,捆着就是了。

鹿云真君嘴唇微动,就被长留真君掐住了后背上的皮肉,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边半身是血乃至还在生啃自己血肉的琼怀真君,嘴硬就是这个下场!

秋意泊也没有说话,反而是取出了方才被他亲手勾断的琴修复了起来,他方才勾断琴弦时毫不犹豫,此刻修复起来却是聚精会神,如珍如宝。至于琴弦,便从素砚真君和琼怀真君的尾巴上薅下毛来,用紫雷异火凝练成弦,再细致的安装起来,慢慢地调音。

泠泠淙淙地琴声又在幽谷之中回响了起来。

众人不自觉地看向了他,看他做派,任谁人来说都会说他已经陷入魔障不可自拔,只等自取灭亡的一日,可听他琴声却有一番不动声色的写意风流,更有一种难言掩盖的清正凛冽之气,哪里像是一个陷入魔障的人?

随着他的琴声,周围草木微微震颤了起来,灵气涌动,引来清风,草叶横飞而起,在空中划出了随性悠然的弧度,却不落地。琼怀真君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秋意泊,见此倏地停下了咀嚼,近乎绝望的看着空中的草叶。

他能够从穷苦修士家的孩子,不算太好的灵根拜入大宗,是因为他年幼时曾有一桩奇遇——他见过凌寒道君。

道君说与他有缘,将他送到了青云剑派,道君临走之前施展了一式随形剑,与他说,若他能习得其中真意,便去寻他,做他的亲传弟子。

他从青云剑派的杂役做到了外门弟子,又从外门弟子做到了内门弟子、亲传弟子、真君……可至今不曾领会其中真意。

不想今日居然在这长生真君身上再见到了道君的绝学。

他如何能不绝望?此人居然是道君的亲传弟子?!他就算活着出去了,他如何能报仇?!他如何能报于他有大恩的道君的弟子的仇?!

秋意泊一曲闭,空中草叶纷扬落下,他看向了琼怀真君,温柔地说:“怎得不吃?不吃,你的伤怎么能好?”

琼怀真君低下头去,迅速地啃食着自己的血肉——与其想这么多,不如先活着出去。

秋意泊见他吃完了,命他去洗了手,搭理得干干净净,这才招了他近前来,他笑道:“诸君,替我去抓一些人来。”

长留真君拱手道:“不知真君要抓什么人?”

秋意泊说:“此界还剩……四十一人,除却诸君,还有三十七人,给你们一日的时间,将他们活着带到我的面前。”

素砚真君下意识便道:“你休想!”

秋意泊的手中琴弦陡然从木琴上弹射而出,下一瞬间便洞穿了素砚真君的四爪,秋意泊依旧是躺在他的背上的,不曾动弹。他笑道:“不知可否?”

琼怀真君率先道:“是,真君。”

长留真君倒是无所谓,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哪有只有他和鹿云倒霉的道理?道君在上,长生真君怎么也得给道君一个脸面,好歹不是抓回来全杀了吃吧?

这已经不是给伴月道君一个脸面了,是给伴月、凌寒两位道君一个脸面。

他踩了一脚鹿云真君,鹿云真君也应道:“是,真君。”

“那你们去吧。”秋意泊满意地笑了起来。长留真君牵着鹿云真君就走,这没有什么好跑的,他们自己也是从渡劫期过来的,渡劫期杀现在的他们跟切菜一样,躲到哪里都没用,还是老老实实听话比较好。

素砚真君打算起身,却被秋意泊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你不必去。”

素砚真君四肢疼痛难忍,本就是勉强站起来的,却被秋意泊又压了回去,有气难伸。琼怀真君看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却又被秋意泊叫住了:“回来。”

“是。”琼怀真君折回,他看着秋意泊:“真君还有什么吩咐?”

秋意泊笑着说:“跪下。”

琼怀真君没有反驳,单膝点地,素砚真君挣扎着想要说不要,不过一死罢了,他却被压得动弹不得。琼怀真君跪得利落,至此,他与秋意泊平视,秋意泊伸出一手,将一颗丹药送到了他的唇边:“吃。”

琼怀真君张开了口,将那颗近乎于投食宠物的丹药叼入了口中。他说:“多谢真君赏赐。”

他尾椎末端的伤口,需要丹药才能修复。

他得忍。

秋意泊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素砚真君的脑袋,眉眼一弯:“你可知,我为什么我不让素砚真君与你同行?”

琼怀真君道:“真君自有考量。”

“是。”秋意泊恶劣地勾起了嘴唇:“因为……”

他看向了琼怀真君,湛蓝的双眼如海,明明是平视,却给了琼怀真君一种被俯视着的感觉,他说:“因为你太不听话了。”

琼怀真君低下了头,不与秋意泊对视:“真君之言,琼怀不敢不从。”

他心中有一股怒火——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遇上了这长生真君!

之前他也以礼相待,好言相求,只不过是因为化作原形上反驳一二,他若一开始不曾以亲昵姿态要摸他的尾巴,只是单纯要他的割尾巴,他也不会反驳!……谁会听从这等吩咐?谁人不觉得是屈辱?便是换一个人,这长生真君再提出同样的话,一样也会得到同样的回答!他如今已经足够听话,连生食自己血肉都不曾犹豫,他为什么还要扣下素砚!

他就是明明白白的在威胁他,甚至连掩饰都不屑于掩饰!

素砚真君想要说话,却被秋意泊将脑袋按入了泥土之中,琼怀真君看在眼中,神色越发恭谨,为今之计,是尽快得到对方的信任,然后让他放了素砚!

这长生真君就是个疯子,素砚留在他身边,又不是能忍得住的性格,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的不慎,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秋意泊笑道:“去吧。”

“是,真君。”琼怀真君躬身行礼:“琼怀告退。”

秋意泊低下头去,继续拨弄这自己的琴,素砚真君已然昏迷过去,他本就是内伤颇重,又被秋意泊穿了四肢,还被按在土中窒息了片刻,实在是坚持不住。

迷迷糊糊之间,他喃喃道:“琼怀……别跪……”

“……割我的尾巴……别割他的……”

秋意泊闻言从他身上起来,没忍住瞪了素砚真君一眼,就不能安静的躺一会儿吗?昏迷着还要强行塞他一口狗粮?他何其无辜!

……好吧,也不算是很无辜。

他捏住了血淋淋的虎爪,灵气在素砚真君体内转了一圈,为他疗伤——大老虎也怪可爱的,说到底是他嘴贱,也不能怪人家。

不过呢,渡劫期太愉快了,得有足够的人才会更愉快。

他一个人玩儿,又有什么乐趣呢?

素颜真君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甘霖天降,他忽地想到了琼怀真君那血淋淋的衣衫,陡然惊醒,可眼睛却朦胧得很,如同有一层雾气笼罩在他眼前,根本看不清楚。他看见那人青衣白发,就知道是谁。

他虚弱地说:“为什么……我们没有得罪……你……”

秋意泊正在帮他处理伤口,随口道:“因为我需要琼怀听话。”

素砚真君听不清楚,只知道他说了什么,他神智也不太清晰,下意识地道:“为什么这么对他啊……”

“我想pua他啊。”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秋意泊想了想,含笑道:“因为我想带着你们出去。”

此前说过,道界的灵气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增长,秘境也是道界,只不过是不完善的道界,也是如此。

寒月秘境陡然灵气溃散,是不祥之兆,它代表着一个征兆,一个秘境要撑不下去的征兆。如果秘境崩溃,以他现在渡劫期的实力是无法修复的,至少要恢复到大乘期——但是天地间的灵气已经不足够他提升至大乘了。

他想晋升大乘,以一人之力已经难以做到了,必须要用一些超常手段。

无论是伴月道君也好,凌寒道君也罢,秋意泊没有将自己的命掌握在他人手里的习惯。

三千世界美好,怎能止步于此?

素砚真君于昏昏沉沉中,只清晰地听清楚了这一句话。

那个人温柔地说:“因为我想带你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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