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见吴皓突然从担架上跳了起来,顿时,大家都明白了,原来吴皓根本没有被人打成残废,这些天吴县令所有的卖惨都是装的。
甚至杨大夫也随时准备跑路,既然来了哪里这么容易让他跑了。
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疑惑,纷纷看向了南宫元熠和安西玥,只觉得这两人气质出尘,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是个大奸大恶的人。
所以又有人开始朝着他们议论了:“他们好像是被冤枉了。”
“你没看见太守大人好像都有些怕他们吗?”
“吴县令平时虽然常常做善事,赠粥施米,百姓们对他感恩戴德,没少给他立香火。”
“但是他和大地主张真财走得近,张真财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他那张皮下包裹着的是一副什么心肠,谁又不清楚。”
“还有这些握刀出现的士兵,一看就不是衙门里的普通官兵,咱们还是观望吧,等太守大人审出结果,到时就真相大白了。”
这时,一番审问下来之后,张丙终于指认吴皓,当着众多百姓的面承认了他和吴皓因为喝醉了酒把他家的一个女工给欺负了,最后逼得她跳井自杀。
最后还是他们的爹悄悄把这事给压了下来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南宫元熠和安西玥救的姑娘却没有死,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暗道:“这可能又是另一起案件。”
南宫元熠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们到桐县附近就遇见有姑娘跳河自杀,然后询问之后才知道是被吴县令的儿子给欺负了。
还有他们刚到桐县时,吴皓带着人碰瓷,然后,他顺便教训了吴皓,却并没有把他真的打残,正当他们觉得奇怪时,吴皓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顿时,南宫元熠又看向衙门外的百姓……
上官魏又想把惊堂木朝着吴县令扔去:“好你个大清官,你和张地主背地里还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还不老实交代。”
吴县令也懵了,愣在当场,呆呆地看着南宫元熠和安西玥,他也感觉有些奇怪,暗忖着:“张真财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这就有些奇怪了。”
这时,人群中站着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男人穿了一身粗麻布的衣服,手里还握着扁担,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没有想到张丙这么不经吓。
南王和南王妃这么快就让他们开口认罪,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与此同时,同样站在人群中看戏的范怡注意到了络腮胡子男的异常举动。
因为,她刚
才明明看见他带头闹事,然后又鼓动大家砸鸡蛋,更奇怪的是站在前排的百姓都被自己扔出去的鸡蛋给砸到了,他却半点事没有。
范怡又留意了他穿的鞋子,这才震惊了,那不是一双普通老百姓穿的布鞋,而是军营里专门为士兵们准备的战靴,配着他的粗布衣衫,他的鞋子反而更显眼了。
于是,范怡见男人走得很急,原本想挤进去通知安西玥他们的,但又怕这个人不见。
旋即,她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