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就多谢院长大人了。”唐天虽然脸色惨白,可笑容却十分灿烂。下品神器防御类长袍,即使只是下品,可毕竟是神器,极品灵器再好,除非特别强大的,不然又怎么比得上神器?唐天肉身强大,可这防御神器却并不是自己用,准备给叶如雪。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安全,最重要了。灿烂到在竹屋内的院长大人,恨不得出来打一顿再说。“还请允许晚辈先恢复一下元力。”唐天朝嘴里丢了一颗四品丹药,便盘地而坐,闭目调息。“小子可以啊,都会扮猪吃老虎了。明明有六品丹药,可以立即恢复元力,你却要让所有人等你,认为你就是四品炼丹师。很不错,懂得保留了。以后你再施展出斩天诀,要是有人想要趁着你元力没恢复,对你下手的话,嘿嘿,就精彩了。好猥琐,好阴险,爷喜欢啊!”凡思仁又开始对唐天的所作所为,开始点评,就是这笑声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太猥琐了……唐天忍不住想翻白眼,他其实就是想低调一下,有凡爷说的那么猥琐吗?以唐天的恢复元力速度,其实在服用了四品丹药的情况下,只要半个时辰足够了。可偏偏就是故意让在场所有人,都多等了一个时辰。做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不然太惊艳了会遭人嫉妒。正所谓,人是庸才遭人骂,若是天才遭人妒。没有谁催促唐天,毕竟谁都知道,院长大人下一个考验,也十分变态。若是没有充足的元力,进去就等于是在找死。就算死不了,也是找虐。看到唐天那么逆天,有些人希望唐天进去被虐一下,还有的人希望破了院长大人的阵法,当然最好是毁掉的那种。那么抠搜的院长大人,就又要滴血了……唐天睁开了眼眸站起身来,对着竹林深处拱手一礼,“前辈,晚辈已经恢复了。”“好,咱们且说好了,万万不能再毁了我的阵法,不然奖励不仅没有了,我可要再从你身上拿点好东西补偿一下。”院长大人急忙声明,这小子太反常了,还是交代清楚的好。“没问题。”唐天回答的十分干脆。开什么玩笑,向来都是自己坑别人,又有几个人能从自己身上坑点东西出来的?“你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可以了。我也很期待,唐小友的表现,嘿嘿。”本来院长大人说话还算正常的,就是后面这笑声,有点让人毛孔悚然。唐天目光微凝,究竟有什么恐怖的考验,让人望而却步,让院长满怀期待?走了两步之后,场景顿时变了。“唐小友,这是我布置下的杀阵,其实也是对修者的一种考验,看看你能达到多少的极限。”天龙学院院长的声音,在阵法空间中回荡。“嗯?”唐天脸色一变,就见到面前的空间一片波动,一道光华凝聚成了一道手持长剑的身影。“藏府境初阶?”唐天忍不住笑了,就是藏府境高阶
又有何惧?“哗啦!”那道身影迅速的动了起来,一剑斩来,竟然奇怪无比。对于能够施展出斩天诀的唐天来说,这一剑却很平常。对方的剑不是兵器,只是力量凝聚而成。唐天自然也不会使用兵器,伸手一抓,以灵气凝聚而成了一柄长剑。“唐小友,在阵法之中,并没有要求你不能使用法宝的规则,你可以使用。”院长大人很友善的提醒了一句,因为在他看来,唐天如果不施展出那威力恐怖的一剑,战力就不会恐怖到哪里去,到时候趴在地上的时候,自己脸上也能有点光了。唐天却坚定的摇了摇头道:“规则没有指定,却没有代表自己不能严格要求自己。这是强者之心,而不是仅仅依靠法宝。”“说的很对,不依靠法宝,这确实对自己也是一种磨砺。唐小友确实不错,很多人根本做不到如你这般。”唐天笑了笑,这还是凡爷教的好,一切只有靠自己,就是神兵利器,也不能过于依赖。就好比斩天诀,这一剑威力强大,可若是没有了神兵利器呢?那他是否能够再施展出如此恐怖的一剑?至少目前,唐天是做不到的,因为寻常的兵器,也根本无法承受住。唐天说话间,手中的长剑就已经刺进了对方的胸口。“嗡!”空间震动,这一次出现了两道身影,同样还是藏府境初阶的修为。“我靠!”唐天嘴角抽搐,似乎明白了这个杀阵的规则了。以闯阵人的修为,模拟演化出了相同修为的傀儡,而再不断的增加数量。“这是真变态啊!”唐天忍不住骂了一句,难怪这院长的笑声这么猥琐呢!蚁多咬死象啊。唐天自认为自己同阶无敌,可却没有试过被人群殴,确切的说自己单挑一群……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唐天也只有硬着头皮迎战了,不然绝对会被竹林深处的那个老家伙看笑话啊。“今天就打个过瘾!”唐天顿时间豪情万丈,谁怕谁?乌龟爬铁锤,他怕个锤啊!干就完了。一时间,阵法之中,轰鸣声不断,起初唐天还能压倒性的斩杀对手,可人数越来越多之后,他也有些应付不过来了。阵法外面,叶如雪的神色依旧很平静,对于自己的男人,有着绝对的自信。而围观的众多强者,则有些好奇了。这两个阵法,一个名为三幻阵,一个则是多元阵,在天龙学院内都很出名。因为身为天龙学院的学生,在刚入学的时候,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考核,若是心性不够,实力不够的,就会被淘汰,没有录取资格。因此天龙学院的学生整体实力,都很出众。学生结业之后,还会再来这里经历一次考核。合格者,才有资格结业。一般天才的学生,在闯三幻阵的时候,第一重需要一炷香的时间,第二重需要一刻钟的时间,第三重的话,足足一个时辰。可再看看唐天?过三幻阵就跟玩一样的,还把三幻
阵给玩废了……闯多元阵的话,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