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务科上班,也属于是半养伤的状态。
没有什么事情生。
对于剑持拓海的观察,也是很表面,太深入的东西你也观察不到。
不过余惊鹊见过陈溪桥之后,也见了木栋梁一面。
见面之后的关心就不说了,余惊鹊交代木栋梁多留意一些剑持拓海的情况。
不用盯着剑持拓海。
只要盯着剑持拓海所锁定的范围就行了。
有什么消息,余惊鹊也能第一时间掌握。
这个事情难不住木栋梁,他当天就去办了。
至于木栋梁现在,在薛家混得不错,而且当时被抓到特务科的薛家人,也和木栋梁成了自己人。
帮着蔡望津也弄了一点好处,关系算是稳定住了。
要说蔡望津想要图谋薛家的家产,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徐徐图之。
只是这几天,木栋梁也没有送消息过来,不知道剑持拓海调查到了哪一步。
陈溪桥和韩宸都看在余惊鹊有伤在身没有给任务,你说清闲,也是真的清闲。
晚上下班,余惊鹊看到了桥本健次。
听李庆喜说,剑持拓海这几天有找过桥本健次。
而且两人有过交谈。
看来剑持拓海是想要趁着上一次吃饭缓和了气氛,想要将关系进一步解冻。
既然两人能交谈,那么在余惊鹊看来自然不是废话,一定是有用的东西,桥本健次才会交谈。
所以很有可能是关于纸鸢的事情。
想到这里,余惊鹊自然不能看着桥本健次离开。
“桥本老师。”余惊鹊在后面出言喊道。
“余股长。”桥本健次扭头说道。
特务科的人都叫桥本班长,只有余惊鹊叫桥本老师,这关系的远近自然就看出来了。
“桥本老师要回去吗?”余惊鹊问道。
“对,回去。”桥本健次和何斯谅不一样,他很少在特务科值班,你说忙一整晚,那除非是有现,不然他才不会那么累。
余惊鹊和桥本健次并肩走着说道:“一起吃个饭吧。”
听到余惊鹊的话,桥本健次嬉笑着说道:“你们特务科的人,说话还真的是有技巧,你找我吃饭是假,想要打听剑持股长这里的事情才是真吧?”
桥本健次来特务科的时间不短了,很多事情也都明白。
他不是傻,只是没有在这个环境里面待过,现在这段时间,足够他了解很多东西了。
被桥本健次当面揭穿,余惊鹊也不尴尬,笑着说道:“桥本老师果然聪明,我都瞒不了你了。”
没什么好尴尬的,而且桥本健次这么说的时候,同样是笑着的,心情并没有什么不好。
听到余惊鹊大大方方承认,桥本健次又说道:“对了,你们特务科的人,脸皮都挺厚的。”
“不对。”余惊鹊摇头。
“怎么不对?”桥本健次疑惑的问道。
“我格外的厚,不然我能是股长吗?”余惊鹊的话,换来桥本健次的哈哈大笑。
“走走走,吃饭。”桥本健次拍着余惊鹊的肩膀,热情的说道。
这就是优势。
余惊鹊在桥本健次这里,就是有优势。
他们的关系很好,这是不争的事实。
来到饭店坐下,余惊鹊也没有大煞风景的上来就问,而是先吃饭,聊点别的。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余惊鹊才开口说道:“桥本老师有消息吗,给我说说。”
余惊鹊问的直接,他也不藏着掖着。
都是特务科的股长,谁不想多掌握一点消息。
你不大大方方的问,反而是旁敲侧击,桥本健次一样能反应过来,到时候岂不是适得其反。
余惊鹊问的直接,桥本健次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他喜欢余惊鹊这样说话,如果余惊鹊在他面前,还要试探,说一句话,留三分意的话,那么桥本健次会觉得很累。
时间长了,也就不愿意和余惊鹊交谈了。
和每一个人相处,用的办法都是不同的。
余惊鹊要是在剑持拓海面前,这样直来直去,剑持拓海反而是会觉得不正常。
你必须要让剑持拓海自己现一点什么,他才会觉得放心。
这就是区别对待。
面对余惊鹊的问,桥本健次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告诉你?”
“这消息可是剑持股长的。”
“桥本老师难道还在乎这些?”余惊鹊一脸笑意。
看到余惊鹊这赖皮的样子,桥本健次无奈的说道:“你是吃定我了。”
桥本健次确实不在乎这些,而且他也愿意告诉余惊鹊,谁叫剑持拓海当时见死不救呢。
剑持拓海可以脸皮很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但是桥本健次可不行。
笑骂完了之后,桥本健次说道:“剑持股长确实有两把刷子。”
听到这句话,余惊鹊心里暗道不好,这难道剑持拓海又有现?
果然,桥本健次接下来说道:“在锁定的范围里面,剑持股长找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
“几处可疑的地方?”余惊鹊好奇的问道。
“一处是医院,这个医院当时生过一起药品失窃案件,怀疑是反满抗日分子偷取了药品。”
“还有一处是洋行,丢了一笔钱,在快冬天的时候,符合抗联筹措过冬资金的时间。”
“一个百货商场也出过一次事情,里面的一个导购员是军统的人。”
“对了,还有一个学校,一起枪击事件,不过凶手没有找到,好像是保安局的事情。”
听到桥本健次嘴里的话,余惊鹊头疼的厉害。
医院,洋行,百货商场的事情余惊鹊不清楚。
但是学校的事情,余惊鹊清清楚楚。
季攸宁开枪,帮顾晗月杀了一个指认她的人。
没有想到剑持拓海居然如此调查,先从生过可疑件事的工作地点调查起来,这行动效率就快了很多啊。
心里吃惊,但是嘴上余惊鹊却疑惑的说道:“纸鸢是军统的人。”
“可是这里面怎么又有地下党,又有军统,这很奇怪啊?”
洋行的事情,桥本健次说了,符合地下党筹措过冬资金的事情,这一看就不是军统啊。
而且学校里面,当时也是指认地下党,可是季攸宁是军统,如果能这样说的话,剑持拓海应该排除学校才对。
可是剑持拓海并没有。
不管是地下党,还是军统,在剑持拓海眼里,都是可疑的存在。
面对余惊鹊的问题,桥本健次说道:“我也问过他,他说地下党能潜伏的地方,军统没有理由不能。”
手里的筷子,微微用力,余惊鹊嘴角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