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胡卓雅哭得这么悲伤,使我深切感受到,她对胡梦的感情,确实是堪比母女。一个至爱的人离她远去了,此后是死是活,再也关心和照顾不到了。作为天下的父母心,确实是够悲伤的。
我轻叹着,不由得可怜起这个女人起来。而且,胡卓雅对我真的不错。撇开她那为了胡梦着想的私心不说,她也算是行里面真正对我好的人了。
我抚着她的后背,任由她轻声的哭泣着。我不能为她做什么,也只有借给她我的怀抱,让她有个地方泄心情。
胡卓雅哭了很久,我都有些站累了,便轻轻抱着她坐在了沙上。顺手,将她放在了我的腿上。胡卓雅一呆,抬起了头来看了我一眼,忙伸手擦着眼泪,停止了哭泣道:“既然你和梦梦是假的交往,以后我不让你占便宜了。放我下来,抱着我干什么?”
我汗!大姐,是您扑上来的,关我什么事啊?
我只好放开了手,等她自己下去。可是胡卓雅抹干了眼泪,屁股也没挪动一下。只是幽幽叹了口气,道:“我还是不放心,虽然梦梦说在sz有她的几个同学在一起,可我还得亲自去看一下。梦梦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父母可以不管,我却放不下她。明后天我把行里的事交待一下,就赶过去为她安排一切。”
我无言,当姑姑的当到她这份上。也真不知是替胡梦高兴好,还是同情好。不过这都是别人地家事,我犯不着说什么。
胡卓雅又道:“还有你,本来我把你都当成自己家人了。可是既然你和梦梦是做戏的,又欺骗隐瞒了我。我决定,以后不对你好了。想提拔,你做梦去罢!好好的本职工作。混个几年,我也许会再来考察考察你。要是不让我满意。只要我还是行长,就不会让你有出头的一天,听到没?”
我又是无言!唉!算我他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件烂事。看来,我在城东支行,已经没什么前途了。
胡卓雅见我不响,半天后。她忍不住用她的大屁股摇了我一下,嗔道:“你倒是说句话呀,我这么处置你,你有没有意见?”
我苦笑了一下,道:“您是领导,我就算有意见,有用吗?”
胡卓雅哼哼两声,道:“你还知道我是领导?趁我酒醉。对我偷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有你这么对待领导的吗?”
我汗!怎么?一知道胡梦其实不是我女友,就要开始对我清算罪行了?不过,那些事确实是我不对,我就算想争辩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好哭丧着脸,叹了一声。道:“行长,那些事是我不对,您要罚我怎样都可以。可是,能不能咱们私下里解决,就别闹到行里去了,行吗?”
胡卓雅笑道:“那就得看你地表现了,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可以私下里解决。但若是你不能让我满意,那就不一定了。”
我垂头丧气着,道:“好罢。只要您不把这事捅到行里去。您怎么样对我都可以,行了罢?”
“真的?”胡卓雅斜眼瞄了瞄我。居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付要吃了我地样子。不过,她却道:“先欠着罢,梦梦刚走,我没心情来罚你,等我去了sz回来后再说。今天找你来,就是想骂你一顿出出气的。现在骂够了,你走罢,我要睡觉了。”
是吗?我如获大赦,总算是可以走了。可是我正想站起来,但胡卓雅的屁股还是压在我的腿上,动也没动一下。
我只好笑道:“那个,行长,您让我走,可是不是先……”
胡卓雅白了我一眼,道:“先什么?”
我笑着指了指我的腿,却不说话。胡卓雅低头看了一眼,脸稍稍有些红了,却使力狠狠的压了我一下,然后才站起来道:“走罢走罢,看见你就没好心情,赶紧消失,省得我心烦。”
“行长,再见!”
我甩下四个字,马上起来开门离开了这里。回到家后,我洗洗上了床。坐在被窝里仔细想了想,觉得胡卓雅不象是真的要整我。因为以她地为人,她如果真恨一个人,必会不动声色的暗地里下手,不可能指着鼻子对他说我要把你怎么怎么的。而且我也隐隐能感觉到,其实她心里还是对我好的。也许那些与我的亲昵和暧昧,也不一定全是为了她的侄女。作为一个女人,她对我应该还有别的感情。嗯……或者说!
想到这里,我稍稍有些放下了心。转念儿,又想起了郑可然来。现在,她一定还在生气罢?呵呵,这个可爱的女人。以后等我追到了她,该怎么使劲儿去疼她呢?嗯,每天都把她抱在怀里,摸摸亲亲,一刻也不停。呵呵呵,真是美啊!
心血来潮下,我也不顾此刻已经很晚了,抓起手机,就给郑可然打了过去。嘟嘟响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通了。只是那头什么声音也没有,仿佛仍在生气中。
我呵呵笑道:“睡了吗?怎么不喂一下啊?”
手机里终于传来了郑可然地声音:“对你,有什么好喂的?”
“呵呵,那是那是,咱俩谁跟谁呀。”
“切!谁跟你谁跟谁?有事快说,没事我挂了!”
“哎!别介!聊聊嘛。”
“没空,要聊找你女朋友去!”
“嘿嘿,我女朋友,可不就是你嘛。除了你,我可没有女朋友了!”
“谁是你女朋友?我警告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就……嗯,你刚才说什么?除我没女朋友了?”
“是啊!除了你,我不管是女朋友还是女性朋友都没了。刚才我逗你玩呢,弯弯的眉毛,大大地眼睛,挺直的鼻子,红红的小嘴。身上。还有一股很好闻地香气。而且身材又好,人又善良。我这明显是在说你嘛。这都听不出来吗?”
“……你个花雨伞,不许对我口花花。你一天到晚跟我开玩笑,我哪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可然,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这句话,是真的!”
“……都说了不许对我口花花。你还说?”
“呵呵,女性朋友,女性朋友!不就少了一个字嘛,何必这么认真呢?”
“这还差不多!那……刚才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偷偷摸摸,神神密密地,八成是女人罢?”
“呵呵,你真那么在意?”
“切!谁在意了?我就随口那么一问而已。不回答拉倒!”
“别介!别介!我回答,我坦白。女倒真是个女的,不过是我们单位里面地领导,而且年纪也快四十岁了。这么个女人,你不会在意罢?”
“真的?呵呵……咳咳,谁……谁在意了?是男是女。多大年纪,跟我有什么相干?”
“呵呵,不相生什么气啊?”
“谁生气了?不许胡说啊?你再这么调戏我,信不信我和你翻脸?”
“好!好!不胡说了,咱们聊点别的。我说,现在你在干嘛呢?”
“睡觉!”
“今天这么乖啊?明天要上早班吗?”
“是啊!”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你了。不过,明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看电影怎么样?”
“没空!”
“是吗?那后天晚上呢?”
“没空!”
“拜托,别都说两个字行不行?好歹加点儿啊!”
“看电影这么老土,我才不去呢。”
“呵呵,老土有老土的浪漫嘛。咱们在一起。也不能总是喝酒。偶尔。总得干点别地。明天我请你看电影,后天我请你逛公园。大后天。咱们去江边兜风,怎么样?”
“……”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花雨伞,你突然这样,我很不习惯哎。有话明说,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呵呵,这还用我明说吗?这不明摆地嘛,我是在追你耶!”
“滚!就知道从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别介呀!我是认真的呀!”
“雨伞同志!我最后警告你!你再调戏我,我真翻脸啦!”
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看来在电话里说这些,郑可然是永远不会当真地。算了算了,还是下次见面时,找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再说罢。
当下我呵呵一笑,道:“好好好,不敢了。早点睡罢,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啊?”
“哼!每次打来都要气我,下次不接了!”
“不会了不会了,我保证,从明天开始,我不跟你开一句玩笑了,怎么样?”
“切!信你?太阳打西边出来再说!没事了罢,没事我真挂了!”
“挂罢,睡个好觉,拜拜!”
终于,结束了通话,我放下手机,嘴角却兀自还在微笑着。从郑可然的话里我听得出来,她对我有没有女朋友的事真的很在意。说明了,她至少是喜欢我的。我想追到她,估计并不困难。
可是,平常我跟它开玩笑开惯了,她都已经习惯不把我的话当真。那……该怎样才能让她相信,我是认真的呢?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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