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点冷,我夹紧了衣服。 ?
聂仇,也就是小王与他上司的对话结束,让我明白两件事,都是很重要的事。
第一,地下淫窑要重新建造,这些大人物们真的很有精力,就是耗这口,没了一个,新建一个,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女孩遭殃。
第二,找李依然这件事情竟然不是小王背后势力的意思,而是小王自己的意思,小王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有何种目的,为什么对李依然穷追不舍,让小王如此这般,大概只有一种可能,李国明的遗产中,一定有小王想要的,那个家伙,大概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对死尸没准才有性冲动。
这一段对话让我有了一些想法,小王似乎跟他的上司不那么对付,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区分的上下级,但我听出来,小王不听话,惹他上司很不高兴,如果操作一下,让他们之前起了龌龊,没准可以双杀,但这个难度不小,我并不知道小王之上是谁,并且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十分困难,不知道那位水平如何,但小王绝对不好对付。
心里还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小王如一条疯狗追在我身后,追在李依然身后,如果可以的话,让他永远消失就好了。
拦车,上车,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一点,虽说今天跟白子惠说了,要晚点回去,可看样子,还要许久,拨了个电话回去,几乎是瞬间便被接听。
“还没睡那!”
“等你呢。”
声音带着少许的幽怨,心暖之余又有些歉意,毕竟刚刚肌肤相亲,是彼此的火焰,燃烧正旺,恨不得一秒都不分开。
“对不起了,你先睡吧。”
“你还要多久回来?”
“现在还说不好。”
“忙什么呢?”
“招待一个朋友,就是那个会录东西的朋友。”
“噢,知道了。”
“我带他去了娱乐场所。”
“好。”
不冷不淡的回应,真讨厌。
“我会洁身自好的。”
“谁要管你!”
我不由一笑,白子惠还是担心我。
“对了,公司最近是不是特别的忙?”
白子惠一愣,说:“为什么这么问?”
我说:“公司里有一个脸挺白的男的,长得还过得去。”
白子惠说:“我知道他,怎么了,你嫉妒他帅。”
我轻笑一声,说:“我嫉妒他干什么,我已经用我的身体征服了你。”
“貌似还没有。”
白子惠的回答,另外一层意思是官人我还要,看来有必要多卖一些力气了。
“小白脸带着公司的人在酒吧里喝酒。”
白子惠轻笑一声,说:“充当我眼线,果然是一家人。”
我说:“你这个老板当的真辛苦,事事亲力亲为,这些人倒是很潇洒。”
白子惠说:“好啦好啦,别抱怨了,他们来做,我也不放心。”
“好吧,不说了,你早点睡吧,毕竟也累了。”
“那我睡了,晚安。”
“晚安!”
下车,付钱时,司机笑得很诡异,大概是觉得我说了慌,要去酒吧玩还装的那么纯情,何必呢,我笑司机哪知道白子惠的美,一般人我还真看不上。
进了酒吧,我便看到一群人围着,吵吵闹闹,乱成一团,仔细分辨,一方是小白脸和公司同事,另一方是酒吧的工作人员,两边我都认识。
酒吧的人抓着小白脸们,不让他们走。
“别拉我啊!”
“干什么你!”
“我报警了!都把你们抓进去!”
“哎呀,非礼!臭不要脸!”
说的那个热闹,吵得那个激烈。
不过都是公司的人在吵,酒吧的人没吭声,但就是不让他们走。
分不出谁对谁错,可看起来,是公司这边人嚣张,看他们表情,听他们话语,透着一股高贵,他们心里瞧不起酒吧的工作人员,一个个年少轻狂,公司的待遇不错,说出去白领,眼前这些说起来就是端茶倒水的,心里自然优越感爆炸。
说实话,谁也不比谁高贵,今时今日,你赚的多,他时他日,谁高谁低还不知道呢。
我走了过去,酒吧的领班见到是我,叫了一声,“董哥。”
火哥介绍过我,领班认识,他态度很恭敬,见领班在,我更觉得这事百分之八十是公司人的锅,领班需要待人接物,尤其是酒吧,见的是方方面面的人,一般不可能跟客人起冲突。
目光扫过去,落在小白脸的脸上,他有一丝尴尬,似乎是觉得自己丢脸,不过叫了一声董总,声音特小。
我一出现,似乎安静了许多,我问怎么回事这是,一个公司女同事凑了过来,她抓住了我胳膊,姿色平平,声音却挺大,“董总,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都被欺负啦!”
漂亮的女人撒娇是撒娇,丑的女人撒娇那是灾难。
况且公司都知道我跟白子惠的关系,你凑过来是闹哪样?
我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说:“生什么事,说具体。”
这些白领都不知道怎么当的,没学会别的,先学会浮夸了,我可没看到公司的人被欺负,喊的倒是很大声。
女同事说:“就是吧...就是...”
说了半天,没蹦出一个屁来,眼睛还往旁边瞧,哎呦呵,你当这是电视答题,还现场求组是吧。
小白脸接过话,他说:“我来说,酒吧的人不讲理,不让我们走。”
说的倒是清楚,说了两方的矛盾,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不让走,总要有原因的。
领班一直没说话,很沉稳,同样,那些工作人员也没说话,火哥御下不错,乱吵吵不占理也没用,有理就能说的清,况且这里是哪里,这是火哥的地方,有人闹事,那就呵呵了。
我看向了领班,说:“我很想听你的叙述。”
领班说:“董哥,是这样的,我们有个服务员,叫潘莎,她不是公主,也不是陪酒的,潘莎已经说清楚了,可是客人中的一名男性对她纠缠不断,潘莎躲到了后面,这名客人尾随,意图不轨。”
有个女孩,躲在后面哭,旁边还有两个人拉着她,这个女孩应该就是潘莎吧。
“你他妈的少放屁行不行,什么叫意图不轨,我就是过去说几句话而已。”
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我不知道他名字,不过穿得人模狗样,西装革履。
我说:“有话好好说,别骂人。”
在火哥的场子里骂他妈的,真是不想活了。
男人抱怨道:“董总,不是我想骂人,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做,不能这样冤枉人,我就是过去说几句话,我敢用性命担保。”
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确实另外一套。
“老子摸几下怎么了,这么矫情,就别出来工作,我又不是不给钱,贱货。”
我转头问领班,“有监控吗?”
领班说:“只看到人跟过去,员工休息室里没有监控,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
我点了点头。
男人窃笑一下。
我走到男人面前,说:“能对我说实话吗?”
男人一愣,说:“董总,我说的就是实话。”
我说:“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考虑清楚之后告诉我,我要实话。”
男人说:“董总,你什么意思?”
脸上有些气,似乎对我不相信他很不满,不光他这样,公司的其他人脸也有些僵,同仇敌忾,我跟他们一个公司,却没有站在他们一边,不用读他们的心,便知道他们的想法。
我不以为意,笑笑,说:“我是为你好,不领情算了。”
转头问领班,“通知火哥了吗?”
领班说:“已经派人去了。”
领班的话刚说完,便听到火哥暴怒的声音,“他妈的是谁在我酒吧里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