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被绑住了手,身体也动弹不了。
刚才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那张人皮信,我的目光聚集在了赵灵儿的口袋位置。
顺着她的口袋伸进去,一下将那信封掏了出来。
这上面的红色字已经消失了,应该是那邪术已经转移到了我们身上。
没想到的是,这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法力。
拿出来放在手上,赵灵儿瞪大眼睛,狠命地晃动起来。
就是这东西,害的我们全都陷入这样的境地。
我手里催动咒语,开始燃起一缕白烟。
这块人皮,开始慢慢地燃烧起来,没一会儿就成了灰烬。
虽然已经将这东西烧了,但是要让赵灵儿和大壮彻底恢复过来,还需要彻底解决他们身体中的邪灵。
就在这个时候,赵灵儿一用力,我的腰带瞬间断裂了。
她那种邪念并没有随着人皮信的消失而减退。
这次和刚才不一样的是,她不再挠我的脸,而是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身体紧紧地贴住我,我再想用腿蹬开她的身体已经不太可能。
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大脑已经开始出现了缺氧的情况,被这样压着,我的身体只有两只手能动弹。
我突然想到了我之前的经历,我曾经脸上也出现了这个红色的字。
当时可能是在打碎镜子之后消失的,说不定这就是破这邪术的一种方式。
挣扎的时候,从旁边拿起了早上她放在一边的那个镜子。
虽然拿到了,但是因为我俩贴的实在太近,我根本照不到她的脸。
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一转身,她的身体转到了一边。
就是转动的瞬间,我俩之间稍微留出了一点缝隙,我赶紧一下将那个镜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虽然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这也是唯一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最后的尝试。
如果还不行,我只能催动阴血咒,放出大招来降服她那邪灵了。
突然,随着镜子的破裂,她的手开始渐渐松了一些。
我感觉应该是起到了作用,趁着这个机会我用力将他的手快速掰开。
她的身子一下软下来,然后躺在了床上。
我彻底松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
现在大壮还没缓过来,依然被我的符箓定在那里。
这房间里已经没有镜子了,那张符箓也坚持不了多久,卫生间里那破碎的镜子还有几块大的,应该也够用了。
随着大壮的身体也软下来,这个问题终于暂时得到了解决。
就是这么一张人皮,折腾了我们这么久,弄得我筋疲力竭。
这屋子里现在实在太臭了,那具尸体已经极度腐烂,现在基本看上去像是腐烂了很久的状态,绿色的液体已经开始往外渗出来。
我将赵灵儿和大壮扶到了另一个屋里,然后把这个房间先关了起来。
洗了个澡,打了几遍肥皂,身上的那种臭味还是去除不了,这种味道好像渗进了我的皮肤。
我换了件衣服,从卫生间出来,他俩这次被折腾的不轻,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看时间,已经下半夜了。
我也实在困了,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是真香,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
不过他俩依旧没醒,我从床上下来,一拉窗帘,阳光照进来,赵灵儿渐渐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她好奇为什么在大壮的屋里睡着了,对昨天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看着她苦笑了一下,然后让她赶紧起床。
等大壮也起来,我们一块进了我们之前的那个房间。
还没开门,屋里的臭味已经让赵灵儿产生了抗拒。
我强忍着打开之后,地上的那具尸体腐烂的基本已经成了一滩烂泥。
这不到一夜的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谁啊?怎么死在了这里?”赵灵儿捂着鼻子问道。
“就是那个跟踪我们的道士,那张蛊惑了我们的人皮,就是从他脸上剥下来的。”我说道。
这里味道实在太重,我们把屋里的东西全都拿出去,房到了大壮的屋里。
“这样的不收拾的话,肯定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我们根本没办法解释。”大壮突然说道。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但是现在没有很好的处理办法。
“明天就是抽签的日子了,我们实在不行就从这里先搬出去,到时候一旦发现了,也找不到我们了。”
我说完,突然又一个问题出现在我脑海中。
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直没有人上来。
上边这么大的动静,老板娘不知道为什么也不上来看一眼,这有点太异常了。
还要一件事儿,就是这几天的时间,除了我们三个人,也没见到其他的住客。
为了看一下到底什么情况,也为了避免上次的情况再次出现,我们三个人一同下去了解一下情况。
到了大厅里,发现老板娘不在。
喊了几句也没见有任何回应,她每天都在这里,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昨天回来的时候,大壮和赵灵儿在门口等我,那时候我记着就没有见到她。
走向前台,我打开电脑,看了看监控。
监控的内容全都是一片雪花,没有任何内容,看样子从昨天开始,整个酒店一直都处在那东西的控制之中。
再次查看了一下这旅店的开房记录,我瞬间傻了眼。
上面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那人比我们早来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名字也姓陈。
我突然感觉,那人有可能就是二叔。
除了这些记录以为,就没有再往前的记录了。
“怎么可能?这旅店难道平时根本就没有人住?”
赵灵儿惊呼一声。
我点了点头,至少现在在这记录上是这么个情况。
这里这么闭塞,平时没有宾馆也属于正常,要是有人经常来住就不正常了。
不过,这宾馆存在的目的让我产生了怀疑,她要是指望这个来赚钱那肯定不可能。
老板娘表现出的那种贪恋钱财,有可能只是她故意表演出来的样子,背后一定有她真实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