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圆圆翻来覆去睡不着,懊恼得捶墙,这算是她撩汉史上第一次滑铁卢,无往不利的美貌遭逢对手,实在太难挥了。
木莲生身边都是盛景,独孤青鸾,飘飘,紫金花这一类美貌,她在木莲生眼里算不算是丑的?
“我恨!”
不睡何撩?
蒋圆圆烙煎饼似的翻到三点钟,气得要命,仍是不太甘心,她要不要来一招更老套的?她深呼吸,下了床,翻开了衣柜,这衣柜里除了衬衫没有她能穿的,毕竟是木莲生家,没有女性用品,蒋圆圆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悄地靠进了门,她小心翼翼拉开了门,向外看去。
这是大平层公寓,房间很大,大客厅在中间,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主卧室,其余多是功能房,书房,电影院和健身房等。蒋圆圆出了门,做贼似的穿过客厅,木莲生就睡在客厅右侧第一个主卧室里,蒋圆圆心想三点了,木莲生该睡了吧。
这种老古董,若是第二天起来,被窝里藏了一个美女,是不是就负起责任了?
蒋圆圆脑补了一下自己都乐了,这事又十分幼稚,可她的底气都被木莲生给惯出来了,她鬼鬼祟祟地贴在门边,听着卧室里的动静。
一点动静都没有。
三四点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这要是在酒店,估计心照不宣的,金主都开门了。
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金主,竟然让她主动成这样了,不行,不睡一次枉此生,蒋圆圆打定主意后,轻轻地拧开了门。
大平层有大平层的好处,室内就算没开灯,落地窗边的白纱轻轻飘动,一室月光落进来,洒落在地板上,把整个卧室蒙上一层面纱,这主卧相当的冷淡风,走极简主义,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毯,黑色的床被,墙壁上挂着几幅黑白壁画。
每一个转角都设计得简单而冷清,床头白色的柜子上摆放着浅绿色的花瓶,插着一束蓝色妖姬,竟是主卧里唯一的鲜亮色彩。
蒋圆圆暗忖,这不是一批禾中马!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木莲生安静地沉睡着,面容平静,他仿佛是一个面具人,白天一副模样,晚上一副模样,睡着了,竟也是同一副面孔。
不见一丝柔软。
蒋圆圆刚爬上床尾,又懊恼极了,你在干什么?
这行为很丢脸啊!
第二天就算如愿让他负责怎么样?你用什么理由合情合理地过来这里,难不成说你梦游的习惯吗?这也没说服力,木莲花要怎么看你?
今天被拒绝了一次,又过来爬床,在他心底,不是成了最轻浮的女孩子了吗?
蒋圆圆懊恼,又下了床,有点遗憾地看了一眼木莲生,又退出了主卧。
门一关上,木莲生缓缓地睁开眼睛,蒋圆圆一来他就现了,他一直想要等着看蒋圆圆要做什么,可没想到半途就走了。
她来做什么?
蒋圆圆把自己滚在被子里,据说禽兽是最容易青的,马更是容易那什么的动物,为什么她遇见了一匹不一样的马儿。
蒋圆圆几乎咆哮地喊起来,“一匹马,为什么这么难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