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打开地狱之门
和外面传言的一样,安建国是个可怕的杀人狂魔,他幼年时被生父虐待,父亲还当着他的面,杀死了他的母亲。
穷凶极恶的父亲将她母亲身上的肉,当着他的面割下来,烤来给他吃,他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心灵扭曲,变成了一个比他父亲还要可怕的变态。
他为了报复,将父亲绑起来,磨尖了自己的牙齿,将父亲生生咬死,从那之后,他就迷恋上了用这种方法杀人。
传言中被他杀死的人有六七十个,其实远不止这些,从资料中看,死在他嘴下的,至少有一百六十多个。
像安建国这样的人,在抓捕的时候,肯定会剧烈反抗,据说当时抓他的时候,还被他咬死了两个警察,围捕他的警察打光了手中的子弹,将他当场打死。
那个时候,安建国就已经死了。
但是,可怕的事情生了,收拾尸体的时候,安建国又活过来了,他在情况在医学上是一场奇迹,一位医生向上级提出,希望能够用安建国来进行研究。
上级批准了他的请求,将安建国送到了这所疯人院,那个医生也来到了这里,原本他的目的是研制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药物,可是他并没有想到,他最后研究出的,是最可怕的恶魔。
这个医生,名叫白桦。我看到病例里夹的一张医生卡,上面有一张黄的照片,正是之前在这里填写病例的那个鬼怪。
就在那个晚上,他为安建国注射了一支新研制出来的药物,安建国在一阵痉挛之后,失去了所有的生命体征。
白桦医生很沮丧,这说明他的研究彻底失败了。
他叫来几个男护士收拾安建国的尸体,但安建国却生了恐怖的变化,他的肌肉开始涌动,变得非常高大,满身的肌肉像欧美的那些健美明星一样。
在那些肌肉里,忽然裂出了一道道口子,口子张开,变成了一张张大嘴,嘴里长满了锋利的牙齿。
他彻底变成了鬼物,当场就杀死了那几个男护士。
白桦惊慌地跑了出来,关闭了地下实验室的铁门,但区区一扇铁门,根本挡不住安建国,他冲了出来,满身的大嘴不仅吞噬掉一切血肉,还吐出一团团黑色的怨气。
那怨气在医院里弥漫开来,所有沾染到怨气的人都变了,就像电影里那些感染了病毒的人一样,身体产生了种种异变,变得不再像人类。
整座疯人院,变成了人间地狱。
我看得心惊肉跳,能够将这么多人全部感染变成鬼怪,这绝不是普通的怨气,这个安建国,应该是在第一次死亡的时候,就已经被某个从地狱里出来的鬼怪给附身了。
这些怨气,是那个鬼怪从地狱最深处所带出来的。
我有些郁闷,从地狱里出来的鬼怪很难对付,以我的实力,要想杀死它很难,只能想办法把它给赶回地狱里去。
就在这时,我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我给吓了一跳,打开一看,居然是东方雷打来的。
“姜琳,你在哪儿?”东方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逃出去了吗?”
“没有,我在疯人院里面。”我说,“你在哪儿?”
“什么?你怎么也进来了?你在什么地方,我立刻来找你。”
“我……”我正要说话,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看了看手机上的信号格,赫然显示着无服务。
我后脊背一阵凉,这里是鬼空间,根本没有手机信号,电话那头的人,到底是谁?
“喂?姜琳?”那边催促。
“你在哪儿?还是我过来找你吧。”我沉默了片刻,说。
“也好。”对方说,“我在重症楼的308号房里,乔轩也在这儿,我们在这里现了一些东西。”
我挂上了电话,看向对面那栋焦黑的重症楼,那栋楼里曾经关押的都是最残忍最可怕的杀人狂,普通楼里的鬼怪都这么厉害,那栋楼里的,不知道有多么恐怖。
我握了握拳头,就算再恐怖,我也要去闯一闯。
我快步走出普通楼,一路上又消灭了几个形状恐怖的恶鬼,然后来到重症楼前,漆黑的楼道里隐隐有低沉的哭声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咬紧牙关,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
“当、当、当。”清脆的敲击声有节奏地响起,我心中一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见其中一间病房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披头散,手中拿着一大把钉子和锤子,正将一个男护士钉在墙上。
这是一个中级厉鬼。
我捂住嘴,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每一间房里都有一个厉鬼,高中低各级的都有,他们都在专心致志地进行着死亡前最后的暴行,似乎非常的享受。
我没有惊动他们,虽然金甲将军很厉害,但同时被这么多厉鬼追杀,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他们并没有现我,我悄悄地爬上了三楼,我看了看从医生值班室里拿出来的一本资料册,里面有所有病人的基本资料。
308室,曾经关着一个中年男人,名叫王平,很普通的名字,人长得也很普通,但他的另一个名号,却能让小孩子听见了都不敢哭。
他被称为人屠子。
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他手上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据说他最喜欢杀的是年轻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年轻女人,因为他青春期的时候,曾经被一个漂亮的女人玩弄过。
他是一个口技演员,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各种人的声音,连口音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更紧张了,眼前就是308号房间,门上有一个玻璃窗,只不过玻璃早就没有了,我偷偷地将脑袋凑过去,正想往里面看,忽然一双手从我背后伸了出来,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悚然一惊,金甲将军已经飞了出来,停在身后那人的脑袋上,却听见他压低声音说:“别叫,姜琳,是我。”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东方雷。
他将我拉到隔壁那间病房,病房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