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在短短的几秒之内，将自己和苏伊娜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苏伊娜。
那为什么苏伊娜要这么害他？
苏辞对着程瑾伸出手，“拿来。”
“三爷，这……”程瑾感觉自己都快被苏辞的目光千刀万剐了，乖乖交出了手机。
苏辞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应该是苏伊娜偷拍的，但是这角度很刁钻，侧面曲线玲珑，正面血脉喷张。
苏辞眉头一压，捏着手机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公司高层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一个个低下头。
“你看了？”苏辞冷声问。
“就，就一秒。”程瑾觉得自己声音都在发抖。
“一秒把你看出鼻血来？”苏辞挑眉，抽了桌沿的纸巾塞进了程瑾的手里。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程瑾觉得自己从业多年的名声即将毁于一旦。
“三爷，你就当我瞎了。”程瑾郑重道。
“我妈问你好不好看。”
“好看……不，不是，我什么都没看到。”程瑾摇摇头。
苏辞点开照片，然后快速的转发到了自己手机上，最后直接把程瑾的手机拧成了两半。
“自己去换个手机。”
“是，三爷。”
半个小时后，程瑾愁眉苦脸的又打断了会议。
“三爷，太太以你的名义包下了俱乐部，亲自为少夫人点了猛男表演。”
苏辞冷眸微掀，“还要我教你？”
程瑾转身打电话道，“三爷命令今天晚上全城所有俱乐部关门，一家不许开，有猛男表演的更不许。”
会议室里，陡然之间室温下降了好几度，汇报工作的人觉得英语单词都有点烫嘴。
苏辞托腮，垂眸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小结巴，可以啊，没有我，日子更潇洒了。
……
“阿嚏！”
沈惜宁揉了揉鼻子，拉紧了身上的毯子，警觉的看着周围。
她对这种VIP机舱莫名觉得恐惧，尤其是空姐将周围的等调暗以后，她总觉得会像上一次一样有人从黑暗中将她……
想着，她浑身上下都有点难受。
而苏伊娜坐在旁边看时尚杂志，顺便点了一杯酒，打算喝点酒待会儿正好舒服的睡一觉。
谁知，酒杯还没靠到唇边，沈惜宁就一脸惶恐的打掉了她手里的酒杯。
“别，别喝酒。”沈惜宁声音打颤 。
苏伊娜觉得有点奇怪，合上杂志，放缓声音道，“乖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怕你喝醉。”沈惜宁裹着毯子，乌黑的眼珠里都是害怕，“别喝，会吐的。”
“你……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苏伊娜循循诱导道。
沈惜宁看了看周围，内心是不想隐瞒苏伊娜的，但是被强暴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启齿，她只能摇摇头。
苏伊娜看得出来沈惜宁对飞机似乎有什么恐惧，但是她不愿意说，也没有逼她。
“暮雪，之前在百货中心，你为什么说沈夫人不是你的母亲？”
苏伊娜的声音很轻，但是言语间却多了一份疑虑。
沈惜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匆忙解释道，“没有母亲会，会卖女儿的。”
因为王佳兰不是她妈妈，所以把她当做是沈暮雪卖了也理所应当。
苏伊娜听了脸上满是心疼，揽过了沈惜宁，以为她是因为被沈家卖进苏家而不认王佳兰这个母亲的。
“好了，别难过了，以后就把苏家当做是自己家。”
“您，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您应该知道我是伤害了苏，苏灵小姐。”沈惜宁哽咽的望着苏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