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闵总出事的时间,那我下山找到闵总之前,他就应该把证据藏在了背下,那闵总的衣服至少应该有一块和文件大小一致的干燥地方,而不是全部湿透,如果是因为车内的水通过文件将衣服弄湿了,那文件中间又怎么会是干的呢?所以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有人为了陷害我,将文件临时起意塞进了闵总的身下。”
“也许是……”
“也许是闵总中途醒来自己塞的?楚雅若,你是不是想这么问?”沈惜宁已经猜到了楚雅若要说什么。
“……”楚雅若咬唇,气愤的瞪着沈惜宁。
沈惜宁解释道,“那为什么没有指印?可笑的是连血迹都没有,要知道闵总的手当时都是血,他不触碰文件的状况又怎么把文件藏到被压的身下?要不然楚雅若,你来给我解释一下?”
楚雅若看着眼前的证据,浑身开始颤抖,她说不出来。
楚雅若再一次转移话题,“但是你也说了,你的确是撞车了,你的车上有明显的痕迹,你也没办法证明你和谁撞了不是吗?”
沈惜宁皱眉,因为撞车发生的太突然了,她真的没看清楚撞自己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么诡异的车祸。
楚雅若看沈惜宁不说话,便咄咄逼人道,“怎么了?刚才你不是还伶牙俐齿吗?现在就解释不了了?”
“我来解释。”苏辞清寒开口。
苏辞起身扶着沈惜宁坐下,声音顿时转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柔声道,“歇会儿,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沈惜宁的确是累,尤其是和楚雅若一番争论后,更加觉得累,便对着苏辞点点头。
苏辞在他人诧异的目光中,扶着沈惜宁坐下,甚至脱下了身上的西服披在了她的肩头,无微不至的模样与传闻中完全不同,他人不由自主的看向沈惜宁,看上去这么纤弱的女人竟然能改变苏辞?
苏辞替沈惜宁挡住了别人审视的目光,刹那间浑身的威严让人退避三舍。
苏辞看向叶慧茜和楚雅若,冷淡道,“你们想知道车祸的始末?”
叶慧茜不甘示弱道,“三爷,你想帮少夫人脱罪,而我想替我的丈夫讨回一个公道,这件事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叫我如何接受?”
“三爷,我知道你很难做,但是有句话叫及时止损,你不能为了沈惜宁就让苏氏蒙羞呀。”楚雅若低声好心劝说了起来。
楚雅若之所以这么得意,就是因为她觉得老天爷都帮了她,当时路段上不仅没有人,连车都没有,她将自己的车子开在树丛后面,等沈惜宁一到就开车撞上去,沈惜宁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而沈惜宁的行车记录仪也拍不到后面,所以现在沈惜宁完全说不清楚自己的车到底为什么撞成这样。
即便是沈惜宁说自己不小心撞树了,她也可以说沈惜宁是为了脱罪才故意撞树掩盖了自己碰撞的痕迹。
而掉下山坡的闵怀成的车早就面目全非,真要彻查撞击过程,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只要在这之前就定了沈惜宁的罪,谁还管车祸怎么造成的?
这难道不是老天帮她吗?看来这次沈惜宁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