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铭文也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他狠狠地瞪了阿沁一眼,阿沁惊恐地扯着他的衣袖:“姐夫,怎么办?”
张铭文甩开她,端正了神情轻轻地敲门,胡喜喜冷道:“进来!”张铭文头皮一硬,扭开门锁推门进去了
“董事长,总裁!”他把门关上,怯怯地叫了一声,神情惶恐,待看到桌面上的单子时,脸色顿时灰白起来。
“还需要我说什么吗?”胡喜喜坐在他原先的椅子上,冷眼看着他。
“我,”他艰难地说:“对不起,我失职。”
“这些文件全部的签名都是你小姨子,只是这些文件肯定是要经过你审核再送上去财务部,你们人事部留一份底,也就是说就算送上人事部前你没看过,那事后也肯定知道,为何一再纵容你那小姨子在公司里胡作非为?”
胡喜喜把一些文件全部丢到张铭面前,上面全部的签名彷如毛毛虫般,比小学生的字还难看。实在很难想像,她资料上的名牌大学毕业。
张铭文耷拉着头,一句辩解也没有。
“开会!”胡喜喜烦躁地挥挥手,然后率先走了出去,钱总冷冷地张铭文说:“让人收拾一下,上去开会吧,把你家小姨子也带上去。”说罢,也跟着胡喜喜走了出去。
胡喜喜慢慢地冷静了下来,这些事情放在任何一家公司都有出现,相比起总公司每日发生的事情,这实在是微不足道,但她却一再地执着于这样的小事,不肯思虑其他,这无形中是在逃避,至于为何逃避,她心中清楚。
在电梯里,她对钱总道:“你自己处理吧,把原先的副经理晋升上来,张铭文让他接替他小姨子的位置,若是他有去向,那就不必挽留。”
“胡董不亲自开会?”钱总惊讶问道,方才可是她亲自打电话让他召开紧急会议的,怎么忽然就变了。
“小事,你处理就行了!”胡喜喜淡淡地说,逃避了这一阵子,除了然自己更烦扰更无奈之外,不见事情有丝毫的改变,倒不如多些时间去陪陪爷爷,“我方才的语气是重了点,你不要介意啊。”
“没有,确实是我管理不力!”钱总有些感动,他所知道的胡董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好便表扬坏便批评,没有二句。
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不是小事,他之前也略有耳闻说张经理的小姨子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一直忙着便没有彻查,如今胡董随意翻查便这么多问题了,要是仔细一些,只怕会发现更多惊人的真相。
“你的能力我知道,对了,和容总的合作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吧,有没有擦出新火花?”胡喜喜转移话题。
“一切顺利,容总在这方面是老资格老行尊了。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钱总一副敬佩地说,忽然像想起什么般对胡喜喜道:“有一件事情我本想落实了再回报上去,有一位阿联酋的王子主动找到我们,想和我们合作在海外搞一个酒店工程。”
“阿联酋王子?人家钱多的是,为何要找我们?”胡喜喜奇怪地问道。
“他挺有诚意,已经来过两次了,计划书也在赶,说是这几日拿来给我过目,我原先想看看计划书再做决定,毕竟在海外兴建酒店,我们欢喜地产还没有过这样的项目。为了一个项目而要成立新公司似乎颇为费劲。”
“欢喜地产没有,但欢喜集团有许多海外公司,加拿大,美国,英国,法国,荷兰等等地方基本都有我们的公司,况且要成立新公司也不是难事一件啊!”胡喜喜说道。
“问题是阿贝德王子想在迪拜起酒店。”钱总看了胡喜喜一眼道。
“迪拜?迪拜的经济。。。”迪拜今时不同往日了,往日那里是富得流油的地方,但自从零九年的迪拜金融风暴出现后,泡沫经济已经迅速破灭,许多外资仓皇出逃,事隔两年,虽然有起色,但是否适合起酒店呢?“算了,看过他的计划书再说吧。”
迪拜确实是旅游度假的好去处,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富人。
“好,我会约时间和阿贝德王子谈谈的。”钱总踌躇满志。
“嗯,其实目前我们欢喜集团在国内的投资和生产基本稳定,公司明年的意向是全力发展海外生意,之前在迪拜我们也有过计划的,是因为一场金融风暴而暂时搁浅,这位阿贝德王子是否可靠?”
“可靠,我起过他的底,他在世界各地都有酒店,您应该也听过,叫海信酒店,全部五星级以上,他是海信上市公司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