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叔叔说只剩下一家花店了,他便只好买了些玫瑰回来。”冠军上前拥抱着胡喜喜,胡喜喜连忙把花往边上挪,不让花刺把冠军伤着,心里却暗喜,看了陈天云一眼,他也正注视着她,盈盈相望,彼此的心意已经明了。
一会儿,沙滩便活跃起来,架起火炉烧烤,陈天云与冠军忙得不亦乐乎,在他们心里,今天的忙活很开心,是为了他们共同爱着的一个女人。
胡爷爷看着看着便伤感起来,人老了,总会想起往事,胡喜喜的年少让他觉得惭愧,是他不能好好地保护她,让她熬尽苦头,幸好如今苦尽甘来,她也过得很幸福。
“老胡,别想太多,安心享福吧。”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如今的胡喜喜已经能撑起半边天。”
“可终究是个女子,总需要有人爱护啊!”是的,若说还有什么不放心,大概只剩下她的终身大事了。
“阿云也不知道吃了油煎儿什么*,那女子一看就是贪污虚荣。哪里会跟他讲什么真心啊?”老爷子说起这些儿女情事,不禁也感触良多。
“什么油煎儿?”胡爷爷好奇地问。
“阿云高中的时候曾经被一个叫尤倩儿的女人救了,也不知道他出于报答还是什么,竟然要和那女人谈恋爱,那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老爷子忿忿地说,“长得又不好看,我出去找女朋友也能找得比她好看的。”
“你还找女朋友啊?”胡爷爷为人守旧,一听老爷子的话便当场震住了,膛目结舌地看着他。
“我是打比方啊!”老爷子连忙说,“不是说我真要出去找女朋友。”
“哦,我以为你。。。”
“不过,”老爷子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凑近胡爷爷说:“早上在山顶晨运的时候,你看没看到那些老太太也挺可人的。”
“你是说耍太极那几个?”
“对啊,尤其是那穿白色运动服的那老太太,一看就知道知书识墨,气质雍容华贵,我看是高干退休的。”老爷子一副品头论足的模样。
“我倒觉得那屁股圆墩的大婶比较好看。”胡爷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而且她经常有意无意地看我,我怀疑她对我有几分好感。”
“那肥婆不好,穿衣服一点品味也没有,你没留意,她连打底都没有穿。”老爷子有些不屑地说,刚还想说点什么,头上便被爆栗了,接着是胡喜喜愤怒地声音:“好啊,敢情让你去晨运,你看女人去了,还带坏我爷爷。”
老爷子倏地叉腰说:“怎么了?我未婚,就不能有春天吗?”
“那你看上谁了?”胡喜喜斜睇着他,“要不要我去问问人家对你有没有意思?”
“不用!”老爷子哼哼道,“你去帮我打听人家老伴还在不在,要是不在了,我自然知道怎么做。”
“你八十岁了!”胡喜喜毫不留情的宣布。
“你不说,谁相信我有八十岁?”老爷子有些气馁,“不过就算八十也能谈恋爱啊,夕阳无限好嘛。”
大家都哄笑起来,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摸摸头说:“就是找人家说说话而已啊,解解闷嘛。”胡喜喜叹气道:“好好好,我帮你去打探,不过可不准胡闹,伤害人家妇女的心啊!”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湾湾上前搂住胡喜喜的肩膀说:“不过给他们找个伴也是好事啊,大家一忙起来也有人陪着,不至于无聊。”
“谁要什么老伴了,说说你还当真了。”老爷子脸红了,连忙推着她们两人走开,等两人走远了,才自言自语:“要找也是我们自己找,可不要让你们插手。”
陈天云为胡喜喜烧了两只鸡翅膀,胡喜喜第一次享受男士的服务,只安心地坐着和人说说笑笑,球球缠在她裤卷旁边,等冠军的大肉肠,冠军用清水浸泡去油,然后放在纸碟上,还没放稳,球球一个飞扑冲上来咬走了,几口便吃完,在人群走了一圈回来继续可怜兮兮看着冠军。
“不准吃了!”冠军拍拍它的脑袋,“一会给你弄根玉米,乖!”
“太可怜了,给它吃只鸡翅膀吧。”湾湾有些看不过,“它已经瘦很多了,再这样下去可就饿死它了。”
“给它生蚝吧,其它的不要吃了。一会再弄根玉米或者土豆烧烤给它,它也喜欢的。”胡喜喜那了几只生蚝放在烧烤架上,陈天云拉开她的手:“你今晚最大,不要亲自动手,我们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