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惊叫一声,忽然娇羞起来,把手机收起来对身后的湾湾古乐挥挥手。像是想起什么般捶了他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一下午去了哪里?”
陈天云打开一手打开车门,把她放上车,关上车门,再拉开驾驶座的门,上车坐好看着她,“中午的时候倩儿胃不舒服,我跟珊瑚送她去医院,后来珊瑚有事先走了,我留在医院做陪护的。”他不想隐瞒她,有些事情兜兜转转都回不到原点,很多时候是因为不够坦白。
“她,没事吧?”胡喜喜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其实尤倩儿打电话给她,痛骂她小三的时候,她心中是有一份愧疚,她插足在人家的感情里,在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先在一起了。虽然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她胡喜喜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是不对她会承认。
“没事了,都是老毛病,注意饮食就没事了。”陈天云发动车子,“你也是啊,要多注意饮食,否则我会担心的。”
“我一直很注意饮食的。”胡喜喜说道,民以食为天,吃都吃不饱那还活在干什么?她尤其鄙视那些不吃饭减肥的人,做人连吃都吃不饱,有什么意义?
当然,若是某湾知道她说这番话,肯定要一鞋底拍死她,以前工作的时候,吃不饱是老大难问题了,有时候中午的一块三文治到晚上还没吃。要么是空闲的时候,出去吃一顿好吃的,一吃便吃得饱饱的。至于下一顿会不会饿肚子,那是下一顿的事情了。
要是没有冠军,她胡喜喜比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还要瘦!
可见,某些人还是很会睁眼说瞎话的。
“真的?怎么跟我听的不一样?”陈天云斜睇了她一眼,心情轻松了很多,今天压抑一天了看到她的笑容才总算宽怀起来。尤其得知老爷子回家了,他的心都放下,便说起笑来。
胡喜喜笑了,用手锊锊散乱的头发,打开车头遮阳板上的镜子看了一下,“天,像一个疯子。这老头,回去得狠狠地修理他。”陈天云哈哈地笑了,“我喜欢犀利姐!”
而在家的老爷子把电话挂掉之后,担忧地看了胡爷爷一眼,“老胡,我今天做什么坏事了?”
“对啊,我记不得问你今天去了哪里?怎么在吃饭的地方无缘无故回了家?而且还这么晚才回来。”胡爷爷问道。
“是刘法官送我回来的,我在花园街讨饭的时候见到她的!”
“讨饭!!!”胡爷爷震惊!
“是啊,我在哪里讨饭吃,不是说做乞丐讨饭,而是哪里不是请苦力吗?我去应聘了。但是那工头不要我,我吵起来,那法官就来了,把我带回家。”老爷子一副正经的模样说,还坐在沙发上用手锤着小腿,舒服地叹叹气!
胡爷爷不说话了,只是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入了房间翻查医书,老陈该不是得病了吧?
胡喜喜等人回到家,她是首先把高跟鞋扔在门口,然后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刚想破口大骂,却见他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甜,脸上和衣服都脏了,耳朵上面还有一块泥巴。
她的气消了,至少他平安了。陈天云把她搀扶到饭厅坐下,然后让阿德帮忙打水拿药。阿德是护工,他的房间里有个药箱,基本的家庭用药都有。
陈天云为她清洗了伤口,再涂上双氧水,伤口立刻腾起一阵白泡沫,按理应该是很疼的,但是胡喜喜却眉头也不皱一下,陈天云心中发酸,那是她已经习惯了身上总是带着伤口,这些小伤根本不足一提了。
消毒后贴上止血贴,小路帮忙把脏水倒掉,胡喜喜不在乎地说:“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