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啊,砸,尽管砸,真是够恶啊,你当我没见过恶人是吗?老师不用怕,凡事有我为你担当着,你让她砸。”赵秀梅似笑非笑地看着胡喜喜,眉目里带着轻蔑。
湾湾也不做声,胡喜喜那些“肮脏”手段多的是,这赵秀梅真是不知道死活。
胡喜喜也笑了,看着舞蹈老师,“要不要试试?”舞蹈老师见她虽然笑着,但眼神有些犀利,这女子也不知道什么来头,一会回去翻看一下她的资料,只是目前还是先不要得罪了。
“那,那就先回去练舞吧!”老师尴尬地说道。
胡喜喜看着赵秀梅,似笑非笑地说:“本来想把之前的事情像粉笔字般抹了去,但是现在我发誓,不把你弄个死去活来我不姓胡。”她也没这么狠,可生活枯燥,难得有人送上来让她戏弄,她不成全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吗?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弄得我死去活来。”赵秀梅说着忽然呸了一声,“贱人,说话也特别贱,跟你说话是降低了我的品格。”说完,又呸了一声扭着腰肢回去了。
湾湾不明所以,“她呸什么啊?谁贱了?”
胡喜喜摇摇头,老实地说:“估计是想歪了,这人心太邪。”
舞蹈老师哭笑不得,有辱斯文啊!
这小插曲对胡喜喜的生活自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在她一天送喜悦回那出租屋收拾东西去新房子的时候,瞧见一张照片,忽然愣住了。
喜悦一把夺过那张照片,然后撕碎了,一脸的愤恨,“我不认识这个人的。”
“她就是你妈妈?”胡喜喜把喜悦拉到身前,“告诉表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坏人!”喜悦倔强的小脸抬起来,坚毅地看着胡喜喜,“表姐,我已经不认识这个人,她以后不会回来伤害我们了。”、
胡喜喜知道她妈妈出走的事情带个喜悦很大的伤痛,她没说什么,只静静地搂住她。
第二日,王贤志原先住的大院里来了一个斯文男子,向周边的群众打听王贤志老婆的为人。
这个大院子总共有七八户人家,都是外地入城打工的外来工,住在这里的时间也挺长了,一说起王贤志的老婆,大家都摇摇头,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摘着菜,她应该是进城为儿子媳妇带孩子的,听到斯文的话便说了:“我也不明白四眼仔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女人,好吃懒做,贪慕虚荣,整天想着发财,也不知道出去勾搭了多少男人。四眼仔不知道而已,每日上班七点钟出去,晚上十点钟才回来,累得跟一头牛似的,挣钱给老母治病,给那女人挥霍。亏四眼仔还以为她在家伺候老母,那女人,是活生生把老人家虐待死的。”
斯文男子一听,便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老婆婆身边帮忙摘着通菜根,“怎么说?难道她对老人家不好?”
从二楼下来一个民国丫鬟打扮的女子,是酒楼里的工装,她端着一盘衣服走下来,院子里有水井,是早些年打下来的,院子里的人洗衣服都在这里打水,可以节省自己家的水费,她听到斯文男子的问话,不由得笑了,“不好?不好是什么概念?你见过有人大冬天的,打冷水给老人洗脸吗?你见有人给潲水老人吃嘛?你见过动辄便打打骂骂老人的吗?王婆婆就是给折腾死的,要不是孙女孝顺,每日回家伺候着,王婆婆早就没有了。不过如今死了倒也算是解脱,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
“有这样的事啊?”斯文男子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