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她将墨朝扶到了床上,然后拿出了药箱给他重新消毒上药,又给他针灸缓解身体不适,最后他还是皱着眉头一脸痛苦。
“墨少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墨朝闭着眼睛,淡淡道。
“哪儿?”
“头疼。”墨朝抬手揉了揉眉心。
“头疼?你受伤的地方不是在腰间吗?”宁岁疑惑道。
“主要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
宁岁抿唇,她又被耍了,她悄悄的抽出一根最长的针准备给墨朝上一课。
谁知,墨朝早有预判,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腕。
“岁岁,谋杀亲夫可不太好。”墨朝的眼中点缀这碎光。
“你,你放开我。”
宁岁刚说完,墨朝压得更贴合了一些,她脸颊直接就红了。
墨朝看差不多了,也不逗她了,躺好后便将她抱在怀中。
“岁岁,你身上好香。”
“香包我做好了,我给你拿?”
一个香包至于催这么紧吗?
墨朝却越抱越紧,不悦道,“你还真做了?”
“嗯,不是你要的吗?”
“我要的你都给?”墨朝声音一哑。
宁岁觉得有点奇怪,转首对上墨朝深沉危险的目光,她立即闭上了眼睛。
“困了。”
这么直白的眼神,她再不懂情爱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可他不是很反感冲喜这件事吗?
他这是怎么了?
墨朝凑近宁岁耳畔,低沉道,“先放你一马。”
或许是真的累了,两个人很快就睡着了。
宁岁的手机在桌上震动了好一会儿,她也没听见。
沈遥亦的名字就这样忽明忽暗,最后彻底暗了。
……
南风被带回去的时候就晕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宁岁都已经代替黎婵掌管墨家家事了。
南风盯着天花板呆愣了几秒钟以后,立即从床上蹿了起来,戒备的扫视周围后发现没有那两个坏人的靠近,她才放松了下来。
她揉了揉脑袋,感觉自己好像喝醉酒断片了一样,完全不记得自己被救后的事情。
她就记得金西洲说处理那两个人,然后就……
一想到金西洲面无表情的说处理别人,她就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她招惹金西洲这么多次,他都没处理掉她真的是大恩大德了。
想着,南风摸了摸干瘪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掀开被子,她下了床,刚走了两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衣服!
她的衣服谁换的?
她锤了一下脑袋,依稀记得自己是被金西洲带回来的。
不会是他帮她换的衣服吧?
当她陷入震惊时,房门开了,一身浅色休闲装的金西洲走了进来。
“醒了?刚好点了一些吃的,坐下吃点。”
金西洲让身后的服务员将食物放在了桌上,然后自己缓缓落座,一切是那么自然随意。
南风盯着他,有些发愣。
他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不吃吗?”金西洲扫了她一眼。
“吃。”
南风迅速坐下,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
当金西洲举杯喝水时,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他那双手看了很久,一想到他给自己换衣服,她就浑身都发麻。
金西洲察觉南风的目光后,稍稍暗思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着急解释,只是缓缓放下杯子,然后动了动手指。
他故意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噗!”南风直接把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
见状,金西洲皱眉,掏出手帕稍稍擦了一下,然后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南风。
南风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嘴角,一脸惊恐的看着金西洲,艰难道,“不舒服?什么意思?”
金西洲的手指放在杯沿上轻轻转了一圈,不紧不慢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