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娄在一边看着葛大嘴。
见他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儿得意的样子,都忍不住想要笑。
说道:“行了,你替我上药我就不在这等着了,我出去看看,丁梅刚才还给我发了微信,让我去他们村委会那边一趟呢。我一会儿再回来。”
黄小娄说完走了,葛大嘴更是得心应手了。
直接两只手都上去了:“好滑呀!”
“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药膏,还挺滑溜!”
“你有完没完呀,都抹了多半天了,我的伤疤有那么大么?”
葛大嘴看看赵秋燕半边都被自己涂抹上药膏了,另一半没有伤痕,也不能浪费药膏。
于是掀赵秋燕的衣服看后背:“还有哪里,我都给你抹了!”
赵秋燕一推他:“不用,你出去吧,我自己在这里趴一会,等药膏能揭下来我就走了。”
“哦,那你趴你的,我就做一边等着帮揭药膏。”
赵秋燕急了:“都说不用你了,你坐这里看啥呀?知不知道磕碜了你,赶紧走开!”
“我凭啥听你的,你趴你的,又不是你们家,轮不到你赶我走!”
“你……”
赵秋燕这个气呀。
可是身上抹了那么多药膏,又不能乱动,只能趴在沙发上起不来。
葛大嘴就坐在她身后看着。
抹了药膏的实在没啥好看的,但是另一边还是蛮白净的。
葛大嘴正在这儿过眼瘾呢,忽然牛大力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
只听他叫到:“小娄,你嫂子说上你这里来,她在这么?”
葛大嘴一听牛大力的声音,吓得赶紧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牛大力已经一推屋门走了进来,差点把葛大嘴撞了个跟头。
老婆的疤瘌弄不掉,直接影响了牛大力的房事心情。
所以赵秋燕说要花钱修复一下皮肤,他是支持的。
最后花了好多钱也没有搞定,他也闹心。
虽然在外边乱搞,毕竟也还挺喜欢小十几岁的老婆的。
要是不治好了,天天守着这么个丑脸多难受呀。
身上反过来掉过去都是伤痕,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今天赵艳秋说来找黄小娄帮忙治,牛大力也同意了,毕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是他也知道黄小娄不喜欢他,就没有跟着来。
等了这么久赵秋燕没回去,有些急了,就找了过来。
结果推门一看,葛大嘴站在面前,自己老婆裤子脱一半,趴在沙发上。
牛大力顿时就火了。
问道:“老婆,你这是怎么了,咋还蹭一身屎呀?葛大嘴是不是欺负你了?”
葛大嘴大喝一声:“胡说八道!”
但是随即就没有了底气:“我啥时候欺负过人,都是别人欺负我!”
赵秋燕一看牛大力找上来了,也赶紧解释。
“大力呀,黄小娄的药膏真的好用,你看看我胳膊上的伤疤,用了一次就浅了不少,估计再用一两次就能消失!”
牛大力看看赵秋燕手臂上的伤疤,果然浅了不少。
早上还看过,像一只虫子一样趴在手臂上。
现在已经变成一条红线一样了。
牛大力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
不但不臭,还有点香味:“妈的,我还以为是粑粑呢!”
回头问葛大嘴:“那你在这干啥?”
牛大力一边说一边脱下衣服,盖在自己老婆的腰上,遮住露出来的部位。
葛大嘴一见身强力壮的牛大力,心里有些打怵,赶紧解释:“我是来找黄小娄的,碰巧你老婆在这儿。”
可不敢说是自己给赵秋燕上的药。
葛大嘴知道打架不是牛大力的对手,说了一句,回身开门就跑了。
要是放在以前,葛大嘴这么平白无故看了牛大力媳妇,牛大力焉能轻易让他走。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正所谓落配凤凰不如鸡。
被黄小娄收拾过以后,还不敢记仇,因为还要求到人家黄小娄头上。
更是不敢在人家里闹事,只能说自己现在虎落平阳,被葛大嘴占了便宜,也不敢多说什么。
守在老婆的旁边,等着药膏彻底干涸。
黄小娄出来,丁梅找他到村委会这边来,就溜达过来了。
原本快要倒塌的村委会现在已经被辛玥给改建了。
按着黄小娄的意思,此地变成了一个瓷窑。
丁梅被黄小娄安排来布置瓷窑,此时里边的木架和装饰都布置好了,就等着陶老六他们把那些瓷器搬过来了。
看起来一切都不错,但是前边门对着一排杨树让黄小娄感到有些不安。
俗话说前不栽杨后不种柳,前门栽了杨树,富贵不长,后门栽柳树,富贵不久。
当时盖房子的时候自己没过来看,咋还挪了地方,把门脸冲着这排杨树了!
之前白冰冰家邻居王大川就是犯了这个忌讳。
在前边种了那么多杨树,之后就和邻居起纠纷,被自己一顿收拾,也是因为杨树的起因倒了霉。
丁梅在窗户看见黄小娄来了,就敲窗户让他进去。
黄小娄走进去,一看屋里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构架都是仿古的,这要是给丁梅穿上一身古代女子的衣服在这里招揽客人,一定会引来不少游客。
但是丁梅绝对不会答应。
她适合做个管理者,让她做服务招待,她绝对不是合适,脸皮比较薄,再说也大材小用。
丁梅用南泥壶给黄小娄沏了一壶茶水,见黄小娄背着手在屋里转悠。
丁梅问:“看什么呀小娄?”
“看看风水!”黄小娄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