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南凰比淘壁虎轻松多了。
她下着棋，他给她端茶送水。
她下着棋，他绕到她身后摸摸她的脑袋。
她下着棋，他得寸进尺，咬了咬她的耳垂。
“……”偏偏南凰被扰乱还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她扭过头朝着容五爷瞪了一眼，这一眼，彻底把容五爷瞪乖了。
他放开了南凰，很快，又大几百万砸下来了。
南凰的直播账号一时间冲冲冲地升级，一瞬间就成了直播app的头部。
淘壁虎那边则是彻底乱了，一旁的金佬已经开始骂她了，说app下载下面，全是打负分的。
淘壁虎直接闭了麦，直播画面切换到了电脑屏幕，她自己不上镜了。
“淘壁虎！这一波营销你给我做成了这样？一连串的负分，现在都快到1分！app就要被迫下架了！”
“全是骂的，没一句夸的，全是骂我们黑暗营销！”
“淘壁虎，全是你干的好事！”
淘壁虎气急了:“够了，为了你这个app，我的直播号也毁了！我的事业也要毁了！现在有什么办法？”
淘壁虎看向一干助理，“有什么办法，快想！如果这一波做不好，工作室就不用办了！”
助理们摇摇头，只有一位助理战战兢兢地说:“淘小姐，只有赢了这把棋，我们才有翻盘的希望。”
“赢？怎么赢？”淘壁虎失控地说，“你们一点都不懂棋吗？都看不出来吗？这什么计算机算法，已经劣势了！”
“怎么可能，我的软件算法那可是很厉害的！”
“你闭嘴吧好吧！”淘壁虎一点都不想赚他的一百万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淘壁虎这一边，可谓是全线失控了。
一旁，淘壁虎的手机亮了。她看着显示的名字，犹豫了。
“怎么了，谁的电话？接啊！”胖老板急着催促。
“催，催什么催？”
胖老板一听，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听说你淘壁虎出道的时候，背后也是有一个男人的。怎么，是他啊？这个人来电话，是帮你的？”
淘壁虎身上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xc区的黑帮老大，厉害也的确是厉害，但是……人很可怕，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也不止一两个了！
她是喜欢那个男人没错。因为喜欢他，她才在脸上动了刀子。
可哪怕她散发消息，说自己是他女朋友。那个男人也从来都懒得看她一眼。
甚至，将她一脚踢飞，踢到了这世界阴暗的角落。
他根本就没有帮助过她！
那是个无情又可怕的男人。
淘壁虎看着这响了已经有五六声的手机，她呼吸一片凌乱。
她很怕他，现在的她已经不敢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但是，也不敢不接他的电话。
淘壁虎犹豫之间，视死如归地接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斯文败类的声音。“陶京，终于接电话了？”
……
几十万人同时看着淘壁虎和凰天的直播间。
淘壁虎将直播语音关掉之后，这一步，已经停顿了很久，正在众人猜测淘壁虎打算怎么做时候，突然之间，淘壁虎的直播语音打开，同时，她旁边的计算机围棋也已经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