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院了?”张*林明显惊讶了一下,不过他并不是在意我的情况,接着便问道:“那个臭婆娘,怎么软硬不吃啊,不还款,也不让我上,还有那个男的,你知道他是谁么?”
“李若涵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张总你也是知道的,至于那个男的,我听说好像是叫刘杰。”我一听,看这个样子,张*林明显还是记着刘杰打他的仇呢,现在问,没准就要报仇了,这个可是我希望看到的场面,狗咬狗一嘴毛。
“刘杰?他妈的,你给我好好打听清楚了,这个人是干嘛的,在哪,我一定要让这个小崽子知道惹了我的后果。”张*林咬牙切齿的说着。
听了张*林的话,我这边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只是没敢笑出声来,连忙答道:“知道了张总,我一定给你打听的明明白白的,等我出院了就把消息给你。”
“恩,那就好,你快点出院。”张*林点点头,接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嘿,你还有几天好活的?临出事之前再和刘杰斗一场,哈哈,真是懂我。”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今天李若涵来的时候,那个表情,我就知道,她肯定要动手了。
虽然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但是肯定要不了多久,张*林就会出事,而在出事之前,张*林还能帮我教训一下刘杰,那我是真的开心啊,这几个人的,完全被我玩弄于指掌之间嘛。
之后我趁着护士过来的时候,询问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结果得知是失血有点多,所以昏迷了,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可以出院,只是她建议多住上几天。
但是她的建议,我怎么可能听,现在的医院可不是单单是救人了,还有宰人呢,既然能走我就赶紧走了,不然的话,住院几天好几千没准都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交了手续费,我就从医院出来了,脑袋上还裹着纱布,让我本来就不帅的造型更加难看了。
“吗的,那几个死混混。”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想了想光头那群人,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自己也把那个光头砸了个够呛,倒是没吃多少亏。
“只是这下,我在那边住着,就有点麻烦了,那群光头如果也是那里的人,迟早要碰见,到时候我可没有把握再跑一次,被他们抓住肯定不会好过的。”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天空,忽然有些惆怅。
虽然手里有了小几万,但是却不知道该用在什么地方,而且说句实在话,这年头几万块钱算什么啊,流水一样,一会就干净了。
而我虽然一直觉得自己能出人头地,肯定要家致富,没准还要迎娶白富美,出任CEO,走上人生巅峰,但是到现在了,我还是在这个公司里面,当一个小小的职员,一个月挣着俩三千,勉勉强强养活自己的工资,这让我有点不爽。
“而且身边没有点人,我这被人打了也没办法出头。”越是这么想着,我心中就越恼火,偏偏还没有什么办法,顿时让我想好好喝上一顿酒,睡上一觉,忘却这些破事。
不过现在我头上有伤,是不能喝酒的,所以我还是强迫自己忘掉这些破事,转念想起了张*林的事情,帮他打探刘杰的消息。
“哼,刘杰。”想到刘杰,我就不自觉冷笑了一声,其实刘杰的消息,我这里是知道的,只不过不能直接告诉张*林,不然要是让他看出来点什么,估计我就要遭殃了,我现在必须躲在暗处,然后让这几个人去狗咬狗,要是暴露出来,这俩个人我谁都惹不起。
“桂州大学,三年二班刘杰,哼哼。”我冷笑了几声,又花了点钱打听到了刘杰更加具体的情况,他是桂州大学信息系的学生,也是一个混混,身边跟着十几个人左右吧,都是不学好的。
桂州大学也是我们这里的三流大学,去那里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好学生,所以混混也是不少,刘杰在信息系还有点名声,听说也是因为他跟着外面社会上一个大哥混的。
“等明天把消息告诉张*林,今天先回家休息,好好补补身体。”我摸了摸脑袋上的纱布,咬着牙想着。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便给张*林打了电话,将刘杰的消息告诉了张*林,跟着就听张*林阴测测的骂了俩句,便挂断了电话。
“该看戏了。”我坏笑了俩声,接着便出了门,今天是休息天,不过张*林应该还是在公司的,果然,我看到他的车在公司地下停车场停着。
而我来公司也不是为了找张*林,更不可能是要在周末上班,只不过是想看看张*林什么时候去找刘杰的麻烦而已,看看俩人狗咬狗的时候,让我开心的画面。
我在停车场等了半个小时,便看到张*林一脸冷笑的拿着手机,走进了地下停车场,还听到他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什么。
“对,就是那个逼崽子,你给我看好了他,我现在就过去。”张*林说着,电话挂断便上了车,而我就小心的跟在他后面,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他后面。
最后张*林的车停在了桂州大学不远处的那条街上,那条街上都是烧烤店,ktv,网吧什么的,平日里都是桂州大学的学生出来娱乐的地方。
然后我就看到张*林下了车,走进了一家名叫辉煌的台球厅。
“给你。”我连忙把钱给了出租车司机,接着就下了车,在辉煌对面正好有一家商店,我进去买了盒烟,就躲在那边看着台球厅哪里的情况。
这一看,顿时现刘杰和四五个明显和他一起的人在店里打台球,嘴里叼着烟,一副很吊的样子,而随着张*林走进去,店里另外几个打台球的人都向刘杰他们走去,还有几个人也从外面不知道什么地方,走进了台球厅。
“这下刘杰要舒服了。”我点燃一根烟,舒心的吸了一口,这时候忽然看到了李若涵从路口那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