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人打理,我也不太急着回去。
所以我和安安离开青岩寺,溜溜达达的又走了一趟镜泊湖,这时候天已经冷了,游客稀少,但我呆的还挺舒服,白天到湖边钓钓鱼,晚上啪啪啪的给安安做着足底按摩,嗯,就是按摩,一点坏事儿不干,过的挺健康的。
在这呆了五天,家里催命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來,先是老仙,他说他屁股缝那里,长了肉瘤,有可能是癌,让我带他去北京著名肿瘤医院去看看,我说你就不用看了,瘤扣下去,炒半斤青辣椒,自己配点散白,一喝一吃就好了
不光他打,门门也打,说他和媳妇分手了,这回倒不是因为他媳妇搞破鞋,但原因比较严重,据说比2012世界末日都严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星座一说,开始在东北流行,门门媳妇是个新生事物的领先分子,接触上星座以后,顿时魔怔了,她想找一个金牛男,就问门门:“老公,你什么时候的生日啊。”
“三月二十五的,咋了。”
“怎么会是三月份的呢。”他媳妇有点诧异的问道。
“你问的好奇怪哦就你感觉这事儿,是我能做主的么。”门门眨着可爱的小眼神,有点不解的问道。
“可你不应该是三月份的啊,,你应该是4月末,五月初的啊,。”他媳妇明显有点不满。
“我觉得你不应该跟我探讨这个,这是对我父母的一种不尊重你知道么,,,你总这么问,我会想歪了的。”门门有点烦了。
“我的意思是,你妈有点太着急了,就不能等两天么,反正差的也不太多。”他媳妇嘀咕了一句。
“你妈才着急了呢,,会说话么。”门门顿时怒了。
“你骂谁妈。”他媳妇顿时一梗脖。
“是你先说我妈着急的。”门门据理力争。
“就因为你妈早生了你几天,你就跟我的星座不匹配,这是多大个事儿,你知道么,。”他媳妇莫名其妙的扯脖子喊上了。
“滚尼玛的,,你有孩子,你能憋住不生啊。”门门拍桌子站了起來。
“反正你不是金牛男,,咱俩不配。”
“我他妈是黄牛男,一蹄子我踢死你,。”门门激动之下,直接抡起菜本就呼他媳妇脑袋上了。
随后俩人就在饭店干起來了,因为星座不合干起來了,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不整出两条人命,能是他俩的性格么,。
显然不能,。
门门的脸在第一回交锋过后,就让他媳妇挠成了土豆丝,门门家教比较好,一般不冲女人动手,所以打的比较埋汰,他媳妇挠他一下,他就吐一口唾沫,嘴里还骂着:“呸让你说我妈呸呸呸。”
二人干了一仗,他媳妇小胜,指着门门说道:“你敢还手,我要跟你分手。”
“你爱他妈咋地咋地,反正我也不吃亏。”
“你臭不要脸。”
“你虎了吧唧。”
我听着二人因为这个理由分手,默然无语好久,憋了半天问了一句:“哎,你媳妇到底多大啊。”
“17,咋地了。”
“合着你他妈搂着未成年的姑娘睡了好几个月啊。”我挺惊讶的回了一句。
“不能这么说,在有些方面,她还是相对成熟一些的。”门门有点羞涩。
“操,分了就分了吧,,孩子太小,思维太跳跃。”我也不知道该咋劝。
“你啥时候回來啊,我还想着让安安给我介绍一个呢。”门门是个沒了女人活不了的人,这个下课了,那个就必须上课。
“明天吧。”
“行吧,快点回來吧,家里沒你,沒意思。”门门扯了半天犊子,就这句话是正经的。
我挂断了电话,就叫了安安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事儿终究要过去,找了个理由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放逐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当天晚上,我和安安再次上了火车,由于我俩票买的比较晚,所以已经沒有卧铺了,只能硬板坐到家。
车上,安安身上盖着衣服,挡着小脸,眉头紧皱的看着前面一大汉,栽歪在座子上,晃荡着呼呼冒着热气的脚丫子,冲我嘀咕道:“霍这脚的味道苍蝇都不敢落上面。”
“要不我也掏出脚丫子,和他比比。”我调侃着问道。
“滚,,尼玛,这肿么睡啊,困死我了。”安安嗔怒的冲我骂了一句。
“唠会磕呗。”
“沒啥跟你说的。”
“张芳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了么。”我低头沉默了一下,张口问了一句。
“一直都打,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她,给她拿过钱,她沒要。”安安一提起张芳,小脸上就很忧愁,她也很愧疚。
“回去以后,你约她出來吃口饭吧,,以前不管怎样,以后只要她有事儿,跟我张嘴了,我肯定帮她。”我拖着下巴回了一句。
“她好像沒有多大变化,说起那件事儿一副不在乎的表情,,而且她跟我说,陆林给她钱,她接着了。”安安补充了一句。
“她怎样想,是她的问題,这件事儿上,我欠她的。”我长叹了一口气。
“老公我困了。”
“睡吧。”
我搂着安安的脑袋,亲吻着她的秀,看着她在我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以后,安安彻底睡着,我的胳膊被压的酸麻,小心翼翼的抽出來,我活动了一下身体,随后走到车厢连接处,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
“大哥,有火么。”我冲着旁边一个也在抽烟的中年问道。
“啪。”
他微笑着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我嘴上的烟。
“光明,。”
突然车厢里有人喊着,给我点烟的中年,停顿一下,转身冲着另一节车厢走去。
我吸了口烟,随意的撇了他一眼,看见他推开门,和叫他的那人摆了摆手,我能看见叫他那人的一个背影,但却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总感觉这个背影,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迟疑了一下,向前走两步,想要推开车厢的门,看清楚这人,因为我以为我碰见熟人了呢。
“咣当。”
我身后的门突然响了起來,两个乘警走了过來,粗略扫了我一眼,冲我问道:“來,把你身份证拿出來。”
“为啥啊。”
“不为啥,临检。”乘警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我皱了皱眉头,低头掏出身份证,交给了警察,他们在检查身份证的时候,我又扫了一眼那个车厢,但看见那两个人已经走了
另一头,h市。
由于我之前在医院养伤,再加上前段时间,老仙等人去求过戴胖子,替我跟蛋糕店老板打招呼,所以最近戴胖子和章伟民等人,跟老仙他们走的挺近。
这俩货,人老心不老,尤其章伟民,他不爱跟段天,魏然等人在一起腻歪,总喜欢跟年轻人在一起,完了还老被坑。
这天晚上。
老戴闲着沒事儿,吩咐章伟民叫上,老仙,门门,还有李水水,一起去富源酒店吃饭,而这三个,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选手,一点沒犹豫,直接就打车去了海洋。
他们到的时候,魏然和段天也在,老戴明面上的几大骨干,都來齐了。
“这又吃饭,啥由头啊。”老仙龇牙咧嘴的冲戴胖子问道。
“呵呵,联络感情呗。”戴胖子特懒,一步都不爱走,扭着屁股就坐上了奔驰。
“戴哥,我感觉咱俩要能有机会当把连襟,这感情迅速就联络起來了。”老仙死不要脸的说道。
“啪。”
魏然抬手就一巴掌,非常严肃的说道:“别和戴哥开玩笑。”
“哎呀我操,你系不系沒挨过社会人的毒打啊,。”老仙顿时就要急眼。
“噗嗤。”
魏然一个二指禅,把眼珠扣下來,一扭脖子,关节嘎嘣直响的说道:“这塑料的就是过敏,明天换个铝合金的。”
“妈的,你好粗鲁”老仙一斜眼,机智的走了。
“呵呵,这就是欠整。”
段天龇牙一笑上了奔驰,亲自开车,随后章伟民开着二手捷达,载上了老仙等人,两台车,七个人,一起去了富源酒楼。
章伟民已经提前订好包房,他们停车刚到的时候,饭店那边已经开始上菜了。
“我感觉戴胖胖今晚找咱们有事儿。”李水水下车以后,小声冲门门嘀咕了一句。
“啥事儿啊。”门门完全不理解的问道。
“我哪儿j知道。”
“那你说个j,有事儿更好,我永远也忘不了,江北小别墅里的38号技师她并不苗条,但是“悬乎”至极跟他妈跳跳床似的。”老仙不要脸的插了一句,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滚,你别跟我说话,“
“水水,我屁.眼的瘤好像又大了一点点。”
“滚。”
“一会你去厕所帮我看看呗。”老仙继续墨迹。
“滚。”
“要不我帮你看看也行,备不住你也长了腻,,早现,早治疗。”
“门门,你能不能管管他。”
“他要看,你就给他看看呗,也少不了啥。”
“你也滚。”李水水瞬间加快了脚步
另一头,富源酒楼里,刘洪江,五子,哥,也正在开着包房招待客户,屋内气氛相当不错,众人推杯换盏,喝的小脸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