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胖胖的话,其实挺意外,因为季礼那边的事儿,我已经交代完了,不明白他又抽风,让我去三泉干嘛。
“哥,我觉得你这样不好,想起我來了,就用两次,想不起來,一个电话都沒有,我这心里挺不得劲儿的。”我挠着鼻子,站起來走到了窗口。
“你别给我赛脸昂,,用最快时间,把事儿给我处理完,,处理完,继续在贷款公司反省。”戴胖子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怎么说也身价几百万的人了,你能不能不像骂孩子似的骂我。”
“我最近血压高,你别气我,。”
“行行行,你消气吧,我去。”我赶紧不装的说道。
“别给刘昂台阶下,,捅咕他,就捅咕疼了,。”戴胖子嘱咐了一句。
“行,我知道,但有个条件。”我想了一下,快速说道。
“说。”
“我要建筑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我干脆的说道。
戴胖子一听这话顿时沉默,想了半天,开口说道:“行。”
“下午就得把这事儿办了。”我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好,我现在打电话。”
“我还要用人,一个就行,办事儿顺手的,最好沒在海洋出现过。”我想了一下,再次说道。
“好,一会有人联系你,。”戴胖子也思考了一下,点头答应。
“行,那就这样。”
“挂了。”
戴胖子挂断了电话,噗咚一声靠在了椅背上,端杯喝了两口白开水。
“你这一打电话,大哥的格调不就降了么,,咋地,跟南哥低头了啊。”章伟民龇牙调侃道。
“这崽子,在贷款公司这一段也沒闲着,眼睛一直瞄着三泉的事儿,这段时间,我沒搭理他,他也明白过來咋回事儿了,这孩子要脸儿,我不给他打电话,他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算了,咋说也是关门大弟子,我老捅咕他,万一给这点自信捅咕沒了,废了咋整,,。”戴胖子无语的说道。
“听话的不会办事儿,办事儿的还不听话,,你也够难的。”章伟民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个季礼,要是德行有的话,开个车还行,但他隔锅台上炕这事儿,让我挺反感,算了,回头再说吧。”戴胖子云淡风轻的摆了摆手。
“呵呵。”章伟民淡然一笑。
“我去趟厕所,你坐着。”戴胖子起身,扭着屁股就走了
接完戴胖子的电话,我活动了一下筋骨,跟下面的人打了个招呼,直接就走了。
出门以后,我打车奔着李浩停车场赶去,沒联系老仙,门门,水水,甚至金贝贝。
到了停车场以后,我进了收费的岗楼子,李浩看见我來愣了一下,出言问道:“你咋这么闲着呢。”
“胖胖给我打电话,哥解冻了。”我随口说道。
“操,这好事儿啊。”李浩放下书,缓缓说道。
“好事儿个j,让我收拾三泉的那个烂摊子去。”我有点无语。
“嗯,,这不好吧,季礼虽然人操蛋点,但毕竟这事儿都干这么长时间了,你这横插一杠子,那不是得罪人么。”李浩皱起了眉头。
“oss话,我有啥招。”
“你给老仙他们打电话了么。”李浩点了根烟,问了一句。
“沒找他们。”我沉默了一下,低头回道。
李浩一听我这话,也明白过來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我就是在躲避着什么。
“行,那我跟你去呗。”李浩岔开话題说了一句。
“好,咱俩先去一趟建筑公司。”
“干嘛。”李浩不解的问道。
“妈的,边缘我这么久,我不得敲他点肉啊,。”我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你不大太子么,以后这些不全是你的么,。”李浩无耻的笑着。
“滚。”
我俩逗着嘴,就去了建筑公司,戴胖子已经打过招呼,合同已经拟好,法律顾问也在,我刷刷签了字,随后去区公证处公证了一下,下面该操作的事儿,直接就交给了建筑公司。
百分之二十股份,握在手里以后,我就要奔着三泉赶去,但这时手机响了起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我开口说道。
“我叫詹天佑,,戴哥,让我给你打个电话。”电话里传來了一个粗狂的声音。
“哦,好,你过來吧,我在宏伟路街口等你。”我愣了一下,出口说道。
“行,我二十分钟到。”詹天佑简洁的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让李浩把车靠在了路边,随后我俩坐在车里,一边唠嗑,一边抽着烟,静等着詹天佑的到來。
二十分钟整,詹天佑十分准时的到了。
他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体态十分壮硕,小平头,满脸横肉,衣着简单干练,看着很是有型。
“咣当。”
我率先推开了门,喊了一句:“詹天佑吧。”
“对。”他点了点头。
“上车吧。”我招呼了一声。
“好。”
他拽门上了后座,有点木讷的,伸手说道:“你好。”
“你好,我叫向南,这是我哥们李浩,浩子,詹天佑,自己家人。”我把二人相互介绍了一下。
“呵呵,你好。”李浩笑着跟他握了一下手。
“戴总说,我跟你走就行。”詹天佑补充了一句,脸上一直沒啥表情,好像面瘫。
“呵呵,冷了吧。”我尴尬一笑。
“不冷。”詹天佑多一句话似乎都不爱说,就那么闷着。
“哦,那走了。”
“好。”詹天佑吐出了一个字。
我顿时失去了跟他交谈的兴趣,但心中还是挺好奇,从倒车镜仔细看了看他,我现他左脸有些毛病,有点歪,跟右脸有些错位
我心里暗骂,戴胖子身边的人,为什么都这副死样,沒一个正常的。
“哥们,当过兵吧。”李浩似乎对詹天佑有点兴趣的问道。
“嗯。”詹天佑思考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外军。”李浩停顿一下,试探着问道。
“。”詹天佑用沉默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題。
“呵呵。”李浩一笑,沒有再问。
我们三个临时拼凑的救火组,就这么奔着三泉赶去
另一头。
季礼被带进派出所,进行了问话,他听说秦叔被打了,十分惊讶,但坚持不是自己找人弄的,态度十分坦然,也很配合派出所的调查。
而派出所也很尴尬,秦叔虽然沒验伤,但这些派出所的老油条,打眼一看,就知道沒多大事儿,验伤也验不出个一二三,况且季礼就是不承认,这次斗殴与他有关,派出所也沒招,因为沒有证据,你不可能直接就拘留人家。
所以,扯皮扯了一下午,派出所无奈之下,只能把季礼暂时放了。
而季礼出了派出所以后,脑瓜子气的嗡嗡直响,二话沒说,开车就去了秦叔的家,。
“咣咣咣。”
季礼使劲儿砸了几下,秦叔家的房门。
“咣当。”
门被推开,秦叔的儿子,站在门口,愣了一下,出言问道:“你找谁?”
“唰。”
屋内的秦叔,正给脸上抹着白药水,一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抻脖子瞅了一眼,看见季礼以后,愣了三秒,随后大喊一声:“小王八犊子,你还找家來了,,。”
“叔,你听我说。”季礼张口就要解释。
“咣当当。”
秦叔先是跑进了厨房,随手抄起了菜刀,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冲出來,举刀就要砍,他儿子不明白为什么,随意拦了一下问道:“咋了爸。”
“就他找人打的我,。”老头激动的喊道。
“秦叔,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你妈了个。”秦叔儿子顿时暴怒,一拳闷在了季礼眼珠子上。
“篷。”
季礼后退一步,身体磕在了墙上,一抬头看见秦叔劈头盖脸的一刀,就砍了过來,他也不敢还手,侧身一躲,菜刀直接给羽绒服砍开了,。
秦叔是真怒了,真砍了,。
季礼还沒等反应过來,脸上再次挨了一拳,他顿时有些懵,甩了甩脑袋,使劲儿抡了两下胳膊,掉头就奔着楼下跑去,边跑边喊:“秦叔秦叔,你听我说,。”
“我他妈弄死你。”秦叔儿子,迈腿就在后面追着。
季礼无奈之下,只能甩开腿,跑出了门栋子,秦叔儿子追了半天,捡起一块砖头子,砸在了季礼后背,指着他喊道:“再他妈來我家,腿给你打折了,你就等着挨告吧。”
季礼缩着脖子,一口气跑到了小区外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停了半天,心里堵得慌的说道:“完了,这把真下课了。”
“嘀铃铃。”
兜里电话响了起來,季礼一接。
“我到三泉了,你在哪儿呢。”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换将了,,好吧,我认了,我在富华小区,。”
“等着我吧,我这就过去。”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季礼站在原地,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