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拉olsoa赌场。
这里完全和雨寨是两个世界,虽然经营的背后,都有比较埋汰的共同点,但人家玩的比较高级,背后几个投资老板,也不会是坤立这种人,他们大多数都是來自东亚各国的富豪。
据说,我说的是据说昂,这个olsoa赌场的背后老板,有澳门那个姓何的老头搀股,真假不知道,但从这种传言可以判断出,这里赌场的背景,不是拿着枪和炮的人,就能够捅咕的。
答应光明他们嗨一把,那就只能说到做到,我们这个团伙在成长,而且平均年龄越來越大,感情虽然已经很深厚,大家经历过不少事儿,但相处之道,跟国内有所不同。
在这里,人家是真玩命,你不把物质生活和娱乐生活,给他们适当满足,这是不现实的。
我跟金贝贝,张奔,老仙,李浩他们,可以说咱们是兄弟,摸爬滚打必须在一起,但你把这话跟光明这些人说,那就显得有点干巴巴了,人家最小的都三十多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行,在不知道未來会怎样的日子里,那还不得抓紧享受享受……
坤立给的那二十万,我全部带在了身上,到了赌场拿出去十五万,直接给光明换筹码了,剩下的钱,我在会所的ktv里开了个包房,和唐伯土,还有李浩,张奔,老仙坐了下來。
这些人里,李浩是不爱赌,一点坏毛病沒有,而老仙和张奔,还有唐伯土是奔着娘们來的。
叫了几个陪酒姑娘,我们坐了下來,聊天之前我率先提议打赌。
“前几天,我见到一个大哥,他篮子上面镶钻了!”我突然说道。
“别跟我吹牛昂,,我最受不了你这样。”老仙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你不信。”我斜眼看向了他。
“呵呵,你往篮子上镶了,。”老仙笑了。
“我肯定不带镶的,但你就说,你信不信吧。”
“不信……。”
“你信么。”我又冲着李浩问道。
“别扯上我,我对这种话題沒兴趣。”
“來,不信的,一人扔这儿一千块钱,咱打个赌。”我搓着手掌说道。
“我操,一千沒意思,我扔五千。”老仙突然说道。
“你别光用嘴,你放钱吧。”
“不用,你赢了我肯定给你,,谁不给,谁儿子。”老仙兑好洋酒,搂着一个姑娘说道。
“……好吧,,谁不给谁儿子,來,唐伯土,亮货。”我激动的摆手说道。
“啪。”
我喊完,唐伯土嘴里蠕动了一下,随即低头一吐,一颗钻石从嘴里落在了酒杯里,异常闪亮。
“……咋在嘴里呢。”我懵了。
“扣下來了呗……。”唐伯土龇牙说道。
“我他妈不告诉你别扣么。”我顿时急眼了。
“……不扣,让你拿钳子薅啊,。”
“妈了个的,还想忽悠我,给钱,快点滴,。”老仙显然跟唐伯土预谋好了,扑过來就抢钱。
“我沒输,,唐伯土,你要还想跟我混,你就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你蛋子上那个眼儿……把钻咋拿下來的,咋按上去……。”我捂着单肩包,出言喊道。
“你傻啊,摘下來就长死了,哪还有眼了……。”
“哈哈。”
众人一顿爆笑。
闹腾了一会,我输给老仙五千块钱,随后我们开始喝酒,这期间,我沒跟唐伯土主动说一句话,拖了一个多小时,他忍不住凑了过來。
“哎,向南,你是叫向南吧。”唐伯土问道。
“我操,你连你大哥名儿都不知道……。”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别扯沒用的,咱商量点事儿呗。”唐伯土舔着嘴唇,看着我说道。
“商量啥啊,,我劝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我跟国内的小姑娘不一样,你就是说出花來,我也不可能让你干,呵呵。”我调侃着说道。
“……我现你这个人,就沒有正经的。”
“就他妈你有正经的,有正经的还往篮子上镶钻,,哈哈。”我顿时大笑。
“行吧,我就跟你直说了,我听老仙跟我说,你现在弄毒.品呢。”唐伯土直白的回道。
“啊,。”我想了一下,也沒否认。
“你那儿能捅咕出來余货么,,我有销路。”唐伯土干脆的问道。
“……你有销路,你一个三流骗子,有什么销路。”我不解的问道。
“我家那嘎达,比这儿缅甸干的可严重多了,有个三五十人就说自己是一个团,百八十人,那就能叫集团军了,打仗打的都要穷死了,满地都是雇佣兵,所以我在中国呆一段以后,真是不想回去了,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不过这并不妨碍,咱可以点财,那里很乱,人精神信仰匮乏,妓.女和毒.品很受欢迎,你要有余货,我想试试。”唐伯土撅着厚厚的嘴唇子说道。
“你说这个精神信仰匮乏,我可以相信,因为你就是这个样的,,不过,我就是有余货给你,你咋运啊。”我皱眉问道。
“海运呗,走印度洋。”唐伯土轻松的说道。
“你爸大官啊,你说海运就海运,。”我他妈无语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你有沒有货就完了,你跟我干,比较省心,我不用你们送货,但价格你得给我便宜点。”唐伯土很认真的在跟我谈这个事儿,一点不像开玩笑。
我舔着嘴唇,思考了一下,眨眼继续问道:“你有钱么,这玩应可沒有赊账的,。”
“不能赊账哈。”唐伯土贼眉鼠眼的看着我说道。
“……呵呵,你他妈还是想骗我,哎,我也真挺服你了,非洲人中你也真算有一号了,,j镶钻,满嘴跑火车……你把中国人这点毛病,学的是一样不差。”我看着他说道。
“我沒骗你,,我真想干。”唐伯土快速说道。
“想干也行,你得押我这儿点钱,第一次货款的两倍,这事儿就能有商量。”我就这么随口一说。
“这颗钻石不行么。”唐伯土弱弱的问道。
“这他妈是我救你的好处费,你给我拿來。”我抽了一张手纸,垫在掌心里,直接伸了过去。
唐伯土想了一下,把钻石给了我,我也不太懂这玩应,用纸包上就揣兜了。
“这样吧,咱去捞金条,找回來,我付给你一部分定金。”唐伯土做出了决定。
“你那玩应扔湄公河了,怎么找。”我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的说道。
“试试呗,我记得大概地址,,反正你也不亏。”唐伯土又劝了一句。
“行,回头再说吧。”我含糊着说道。
“别回头再说了,时间就是生命,我都给篮子上的钻扣下來了,这再不弄点钱,我都活不下去了,今天就找吧,我看这儿的姑娘,跟北京比差远了,玩不玩沒啥意思。”唐伯土着急忙慌的说道。
“……奔子,你和大雁跟他去溜达一圈,用雨寨的船。”我想了一下,冲着张奔说道。
“行。”
张奔点头应了下來。
……
就这样,我们还沒玩完,张奔去楼下叫了大雁,就和唐伯土走了,对于这事儿,我真是不抱着什么希望,因为我觉能唐伯土沒这个能量,说运到日本,我觉得靠谱点,但运到非洲,这个战线太远了,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且,金条掉河里,再找到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我对这事儿不抱希望。
他们走了以后,老仙一个人跟五个姑娘玩跳棋,而我和李浩奔着楼下溜达,准备看看光明他们是个啥战果。
光明在玩百家乐,我走过去站在他后面看了一眼,小声问道:“咋样啊。”
“不太好……输了点,呵呵。”光明回头说道。
“输多少算输啊。”我问道。
“沒多少,三万多。”光明赌品挺好的小声说道。
“那今天沒点,别玩了,上楼唱会歌吧。”我拽了他一下说道。
“我这儿还有五千多筹码呢。
“都扔里吧,一把完活了。”我捅咕着说道。
“跟庄还是闲呐,你沒玩过,你押吧,你有手气。”光明直接把手里的筹码给了我。
“哗啦。”
我看都沒看,随手冲着筹码少的那一堆,扔了出去。
五秒以后。
“庄家七点,闲八点,闲赢。”
荷官喊道。
“我操,赢了,,,,。”
光明惊愕不已,扭头看着我说道:“你可以啊。”
“……赢了啊。”我也挺意外。
“啊,你押的闲啊。”
“我操,……我这手刚摸过唐伯土的钻石,都他妈能赢,,。”
我顿时感觉自己骚.气冲天,随后又追了两手,直接把光明的钱赢了过來,还他妈赚了一万多。
……
我们这边正玩着,唐伯土和张奔,还有韩大雁也赶到了湄公河流域,三个人叫了雨寨的船,就踏上了寻金条之路了……
唐伯土坐在船上,小眼珠子乱转,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了个的,南南好像假酒喝多了,这他妈的不就是刻舟求剑么,,怎么可能能找到。”韩大雁站在船头破口大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