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十多平米的房间内,竟然围了将近四十人,几乎达到了转身都费劲的地步,是的,大家都不耍钱,过來看热闹了!
腾战伟名声极臭,大家非常愿意看见他出丑,而白涛又是本市混子中的风云人物,他要扒拉谁,那更他妈是新闻,所以俩人一碰上,顿时引來了强大的关注度.
腾战伟扫了一眼四周,所有人都抻脖子瞅着,这时候要怯场,那他以后就沒法混了,太丢人了,出门给裤.衩.子套脑袋上,都得有人认出他.
“唰!”
腾战伟瞬间站起,摸了摸乱糟糟的脑袋,随即看着白涛说道:“操,爷们混一回,片刀五连都沒怵过,能让你五十万给吓唬住了么,。”
“别鸡.巴墨迹,,玩就掏钱,不玩滚犊子。”白涛烦躁的摆了摆手。
“你要是个战士,等我打个电话,行不。”
腾战伟梗着脖子问道。
“你他妈还要因为五十万贷款啊。”白涛无语的回道。
“二十分钟,钱肯定送來,送不來我管你叫爷爷。”
腾战伟放下话了。
“行,你打吧。”
白涛回了一句,拉着朋友,就奔着里屋走去,五十万还摆在桌子上,白涛的人连拿都沒拿,不过屋里的这么些赌徒,啥人都有,愣是沒有一个敢碰白涛钱的,人家就有这个面子,啥都不因为,就因为他叫白涛。
腾战伟是给乐天打的电话,说了借钱的事儿,乐天也答应了,但十五分钟过去,乐天还沒到,这腾战伟的脑瓜子上就开始冒汗了,后悔把话说死在二十分钟,万一乐天出个车祸啥的,那他一秒变孙子,这声白爷爷叫的可太冤枉了。
不过乐天显然跟他也是生死哥们,打完电话以后,还真踩着点赶到了,五十万现金,从媳妇那儿生抢过來的,因为这事儿俩人还在家里干起來了,但乐天拿了钱,连衣服都沒换就赶來了。
由此可见,兄弟情义,不是某个团伙特有的,哪里都有交心的朋友,这玩应真的在个人。
“操,咋回事儿啊。”乐天穿着可爱的熊猫睡衣问道。
“你别管了,钱带來了么。”腾战伟顿时來了状态,意气风的问道。
“带來了啊,,这不在这儿呢么。”乐天拿着钱袋子说道。
“给我。”
腾战伟一把抢过來,随即冲着屋内喊道:“白涛,你出來,,我的钱到了。”
“吱嘎。”
白涛推门走了出來,扫了一眼乐天,笑着说道:“你还真惯着他啊。”
“操,你有钱不假,但还真别磕碜谁,,战伟是我兄弟,沒啥惯着不惯着的。”乐天张嘴回道。
“别墨迹,开整吧。”
腾战伟说着,就要抓起扑克洗牌。
“洗个j洗。”
白涛走到桌子前面,随手从乱糟糟的牌里抽出两张,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是9和7,16点。
“呵呵,差四点满,你还说啥。”
白涛咧嘴一笑,直接就奔着腾战伟的钱抓去。
腾战伟看见白涛的牌了以后,脸瞬间就绿了,jqk算一点,20最大,所以抽9、7基本就是秒杀了。
“哎,你先别拿钱,,你这也不是稳赢的牌。”乐天伸手拦到。
“操,,他要能赢我,我再多给你五十万。”
白涛心理素质相当强悍,眼睛都不眨的把话说死,直接拎起了两个钱袋子。
“啪。”
腾战伟瞪着眼珠子,好像要归西似的,抽出两张牌,狠狠扔在了桌子上,但霉运似乎一直未离他远去,jk,还是梅花的,最小的两点。
“哈哈,就你这j点子,沒把裤.衩.子输丢了,真是祖坟上冒青烟啊。”白涛拿着钱放声大笑。
“你他妈笑个j,。”腾战伟心都在滴血的骂道。
“腾战伟,我都忍你半天了,,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应不,你再跟我jj的,我他妈给你舌头剁下來。”
白涛皱眉骂道。
“你吹牛,。”腾战伟梗着脖子往前走了一步。
“啪。”
白涛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的极为响亮。
“我.操.你.妈,。”
乐天瞬间怒了,举着凳子就要拍白涛。
“啪。”
一把仿六四直接顶在了乐天的脑袋上,拿枪的是,之前给白涛拎钱的那个小兄弟。
“你要干啥。”白涛小兄弟皱眉问道。
“吹牛,你敢崩死我。”
乐天撇嘴回道。
“我在太平沒崩死过么。”
白涛咬着牙,狠戳乐天脸蛋子喝问道。
乐天拿着凳子,顿时沉默。
“你.妈.了.个.,你给我注意点,,社会有尊卑,我他妈玩起來的时候,你还在农村支棚子摆台球呢,,知道么。”白涛指着腾战伟脸蛋子说道。
而腾战伟看着被枪支上的乐天,戳在原地,梗着脖子沒动。
“这事儿我本來当一句玩笑看,沒想到,你给脸不要脸,,社会混一回,输得能输得起,,你他妈当我是小孩啊,拿个凳子,你吓唬谁啊,今儿这钱我他妈一分都不给你,长点记性再赛脸,太平有太多地方能埋了你,。”
白涛很讲道理的把话说完,拎着钱袋子,转身就进屋了。
乐天和腾战伟站在原地,杵了四五秒,随后低头扒拉开人群就走了。
“咣当。”
几分钟以后,白涛回头又出來了,目光看向了宁海,皱着眉头问道:“哥们,见过吧。”
“啊,,见过。”宁海刚才一直在看热闹,见乐天和腾战伟走了,这钱也送不出去了,但也沒敢着急出去。
“以前,跟南南玩的。”白涛再次问道。
“嗯,我跟向南认识。”宁海点了点头。
“进來坐吧,这俩人办事儿埋汰。”
白涛冲宁海招呼了一句,随即宁海和老裴也走进了里屋。
这个白涛临时现宁海的事情,还真救了他一下,因为腾战伟和乐天确实沒走,他们就在外面小区等宁海,想半路把这钱要回來,因为今天晚上输的太多了。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宁海和那个老裴也沒出來,二人冻的跟傻似的,实在挺不住,含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