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家里,漫长的晚饭结束,大炮昌他们的老婆,收拾杯碗筷碟去洗干净,四位村干部夫人,把剩餸分成七份,用保鲜袋装好,全部收拾好,大炮昌他们要走,村干部一定要七对夫妻带走剩餸,推让一会,大炮昌他们各自带剩餸走,留下的人继续聊天。
书记的手机响,书记拿手机看是小食店老板说:“阿春,什么事?”听到老板春说:“书记,大胆浩四个人,刚才来食晚饭,开始他们还正常,小声说小声笑,谁知大胆浩可能太兴奋,竟然旁若无人越说越大声,如果是这样下去,我估计很快又会出事。”书记说:“你不去提醒他堂弟夫妻?”老板春说:“书记,我过去暗示他堂弟夫妻后,他堂弟夫妻反应也很快,四个人马上加速吃喝,吃喝完,他堂弟夫妻马上带他夫妻回家。如果刚才是早上就麻烦了。”书记说:“也是,凭大胆浩的个性,在公共场合出现,大胆浩不会做小人物,肯定是强势出现,这样很容易刺激到受过伤害的人,阿春,你有什么好办法?”老板春说:“书记,看刚才的情况,大胆浩夫妻,还是听他堂弟夫妻的话,不过,一旦他堂弟夫妻,不在他夫妻身边就麻烦了,谁敢去劝大胆浩夫妻?”书记说:“阿春,你相不相信玄机?”老板春说:“书记,玄乎的东西我不懂,莫非大胆浩夫妻这样做,又是什么玄机?”书记把赵俊说的话,说了一次给老板春听,老板春听完,过了一会说:“书记,那我敢赌大胆浩会长命百岁。”书记说:“阿春,你的依据是什么?”老板春说:“书记,凭刚才大胆浩的语气,如果是在早上,肯定有人跟他打起来,虽然说,招惹了大胆浩的人,没有好结果,但有人肯定还会前仆后继。”书记说:“阿春,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替死鬼出现?”老板春说:“书记,如果赵俊说的是真的,根本不能阻止,只有看谁是替死鬼。”书记说:“让警察抓走他,让他离开村一段时间成不成?”老板春说:“如果是这样,跟大胆浩有接触的人,会有人做替死鬼。当然,前提是赵俊说的事是真的。”书记家里的八个人笑起来,书记笑着说:“我跟主任、治保主任和队长商量,看能不能找到解决方法,先挂线。”
主任说:“书记,老板春说得对,跟屁虫夫妻,在大胆浩身边还好一点。但是大胆浩夫妻,不会一直听跟屁虫夫妻的话,换转就有可能。”队长说:“主任,赵俊说,只有三天时间,应该跟屁虫夫妻能起作用。”治保主任说:“书记、主任,队长说得对,现在时间只有三天,跟屁虫夫妻能起作用,问题是赵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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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不准。”主任老婆说:“我跟治保主任一样,认同队长的看法。还有这是玄机的事,可能都是突发的,会令人防不胜防。”书记说:“阿嫂说得对,真是防不胜防,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大胆浩自己,他也清楚自己的结局,大胆浩要么等死,要么自己寻找机会。当然,机会的前题,是不能影响到自己的儿孙安危,这才是大胆浩最伤脑筋的事。”治保主任老婆说:“书记不说,真忘记大胆浩,也清楚自己的结局,这样一来,根本没有办法去防止,大胆浩会自己制造事件出来。”书记老婆说:“既然这样,不用讨论,还是顺其自然。”主任说:“阿嫂说得对,还是顺其自然。”三对夫妻离开书记家,各自回家。
大叔大婶回到自己家里,大叔说:“这个堂大哥死性不改,还是阿耀说得对,只有大胆浩死了,事情才能了结。”大婶说:“你打电话跟老大说一声,叫父母离开村,到他们家里住一段时间,看老大怎样说。”大叔说:“问也白问,如果大胆浩夫妻,肯离开村里到儿子家里住,问题早已经解决。”大婶说:“也是,都是你,现在是自作自受,你看其他堂兄弟,他们没有烦恼。”大叔说:“现在只有见一步行一步,趁他夫妻还听我们话,我们带着他俩到处去,白天不在村里,晚上才回来。”大婶说:“这样也好,明天食完早餐就去。”夫妻商量好,冲凉睡觉。
大胆浩夫妻送走大叔夫妻走后,大胆浩老婆说:“老头子,你说你时日不多,干脆带上你堂弟夫妻,去外面散心,这样不会寂寞,开心过最后的时光。”大胆浩说:“也是,明天带上堂弟夫妻去城里,见识城里的世界。”夫妻聊了一会,冲凉睡觉。
早上五点半,手机闹钟响起,大叔夫妻起床,上完厕所洗脸,洗完脸去祖屋叫大胆浩夫妻。大胆浩夫妻也醒了,听到叫门声,大胆浩老婆,马上去开门,三个人进屋里,等大胆浩夫妻洗完脸,四个人去小食店。店里只有几个人,伙记马上过来招呼四个人,点好早餐,四个人聊天。
伙记拿早餐来,四个人很快食完早餐,大叔埋单后,四个人出小食店,大胆浩老婆说:“大少大嫂跟家人说一声,我们去城里玩一天。”大婶听了连忙说:“好呀,我叫儿子开车送我们去。”大胆浩说:“不用,我们坐公交车去。”四个人边说边去公交车站,到了公交车站继续聊天。来了几台公交车,都不是要去的地方,过了一会,终于等到要坐的公交车,四个人上车后找坐位坐好,继续聊天。
老板春去小食店,伙记连忙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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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说:“老板,大胆浩他们四个人,刚食完早餐,去了公交站等车。”老板春说:“他们坐去那里的车?”伙记说:“我跟着他们四个人,见他们在公交站等车,我回来了。”老板春说:“去了多长时间?”伙记说:“我跟着他们去,再回来,老板也跟着来了。”老板春出去,一个食客说:“阿春,不用去,刚才我进来,他们四个人出去,听到大胆浩老婆说,我们去城里玩一天,应该是去城里探他二叔。”老板春说:“刚才他们又是大声说笑?”另一个食客说:“他们没有大声说笑,都是小声说小声笑,我离他们远一点,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应该在场的几个人也听不到。”在场的另外几个人,也说听不到大胆浩他们说什么。老板春说:“趁少人,你们听了就算。”跟着老板春,把书记说的话,跟在场的人说了。在场的人听了愕然,众人呆了一会,回过神有一个人说:“多谢春哥,跟我们说这些玄乎的事,我们听了就算。”其他人附和,其中一个人说:“我们听了就算,庆幸在场的人,跟大胆浩都没有过节。”另一个人说:“在场的人,看谁跟大胆浩有过节的人,平时关系好的,善意提醒他们,不要做替死鬼。”另一个人说:“我看没有用,赵俊都说是玄机,随便提醒就能化解,那就不是玄机。”在场的人笑起来。
大炮昌他们一起来了,应该是约好一起来,七对夫妻男女各坐一张台。刚才听到大胆浩老婆说,去城里玩一天的人,过去大炮昌身边说:“阿昌,你们不用等大胆浩夫妻,他们四个人,食完早餐,应该坐公交车去了广州。”大炮昌说:“才哥,大胆浩跟你说,他们要去广州?”阿才说:“不是跟我说,是他们四个人,食完早餐出了小食店,大胆浩老婆说的,我刚好进来听到,店里的伙记又跟着他们,见他们去了公交车站等车。”鸳鸯昌说:“才哥,他们是不是又大声说笑?”另一个人说:“他们四个人没有大声说笑,都是小声说小声笑,我们几个在场的人,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孤寒国说:“如果是这样,他们应该是去城里,探大胆浩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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