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鼯鼠中将放开!
博加德同样没想到,眼前这个怪物给他们设下了圈套,他想去救援鼯鼠,但是八首恶龙没有给他靠近的机会,几个脑袋释放出强大的电流逼退了博加德,咬住鼯鼠的头颅也开始用力。
只要它的嘴巴彻底合上,鼯鼠就能直接被分成三段,此时的鼯鼠正同时使用铁块和霸气对抗着八首恶龙的咬合力,并且挥舞的武器试图反击。
他的刀刃已经刺进了那颗头颅之中,但八首恶龙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那颗头颅还释放出了一股恐怖的紫色的气体,衣物开始被腐蚀,鼯鼠的心头出现一抹绝望感。
也正是这个时候,八首恶龙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因为它的背上出现了一个新的敌人。
阿拉,阿拉,能麻烦你放开他吗?
接近三米的身高,整体偏蓝色的内衬,正义大衣此时随着风雨飘动在空中。
这个天气还真是烦人啊。
他额头上还挂着一个眼罩,但这个眼罩此时已经被雨水浸湿,虽然阻隔了一部分雨水,但肿胀的眼罩让他并不舒服。
库赞大将?!
库赞,代号青雉,现海军本部大将,在G-1的求援情报发出之后,本部的支援终于到达了这里。
库赞没说什么,但一股寒冰却从他的脚下开始蔓延,逐渐向咬着鼯鼠的那个脑袋延伸,伴随着一阵嘶吼声,那个脑袋连同身后的脖子全部变成了冰雕。
库赞为了保证鼯鼠安全缩小了冰冻的范围,仅仅是沿着这一个头向上延伸着,伴随着寒冰的破碎,鼯鼠也重获自由,但他似乎受到了毒素的影响,身体并不能很好地移动。
最后在库赞的帮助下,他暂时移动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而八首恶龙则是警惕地看着库赞,身体以闪焰冲锋的姿态再次冲上了云层,烈火不但提供了速度,还融化了身上原本的冰层。
这个对手比之那两个人加起来还要恐怖,和卡普之前丢出来的那块石头一样,都让它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博加德,你带鼯鼠去治疗吧,他似乎中毒了,我先处理一下这个麻烦的家伙,之后就去帮卡普先生。
扫视了一下战局,卡普和凯多那里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现在这头怪龙才是最大的威胁。
是!
如今的本部三大将就是海军新生代的中流砥柱,他们怪物一样的实力早已得到了认证,库赞的到来对于所有的海军来说都是一剂强心剂。
寒冰不像光那样,能够自由自在地飞行,但是他的滞空能力也比鼯鼠他们强得多。
与此同时,和卡普混战中的凯多也已经发现了库赞的到来。
欢乐时光到此结束了,卡普,老子期待和你下一次见面。
八首恶龙可不是库赞的对手,援兵到来之时就是他撤退的时候,虽然还没尽兴,但这次也已经差不多了。
老夫说了,你别想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
唔咯咯咯,老子也说过,你留不住我,这里是海军的地盘,但正因如此,我才能毫无顾忌啊,这里应该有个几千人吧?
海军支部根据规模的不同,驻扎的士兵数量也有很大区别,等到了斯摩格担任中将的时期,海军G-5支部的士兵数量仅有300人。
那时赤犬将大量兵力投入征讨中,留给部分分部的人并不是很多。
而现在,新世界的海军兵力还没有彻底撤退,G-1支部又是玛丽乔亚的门户,常驻兵力达到了三千人。
凯多露出一阵狞笑,随后向着天空中吐出一股恐怖的能量。
想拦老子的话就来试试好了,如果你舍得这
里全部士兵的命,那你就来吧!
话音刚落,卡普就明白凯多做了什么,云层被划开,一颗颗陨石向着G-1支部砸来,龙星群的攻击已经来了。
这是凯多的阳谋,卡普可以试着和库赞选择留下凯多,但成功率不是100%,可是只要他们做出了这个选择,G-1支部就会被他全力发出的龙星群摧毁。
先前的天满大自在天神摧毁了不少掩体,八首恶龙的破坏再加上凯多和卡普战斗的余波,这里已经经不起摧残了。
说着凯多对卡普置之不理,化作青龙冲向了八首恶龙的方向,他得去把这个小宝贝带走才行。
看着远去的凯多和掉落的陨石,卡普终究还是选择了去阻拦龙星群,还是那个根源性的问题,凯多一心想走的话,成功性很高,很可能付出巨大的牺牲却没有任何成果。
在这种情况下,卡普无法直视那些士兵的牺牲,最终在凯多的掩护下,八首恶龙也顺利地从库赞手中脱身,一人一龙当众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残破的G-1支部。
......
卡普先生。
G-1基地内,库赞利用自己的能力将八首恶龙在战斗中被斩落的三个头冰封了起来,就连周围的地面都被挖走,打算送去科学部队研究。
怎么就来了你一个?战国那家伙呢?这种机会他不会意识不到吧。
波鲁萨利诺正在科学部队协助研究,萨卡斯基在外执行任务,战国元帅他...被命令去协防玛丽乔亚了....
叹了口气,库赞跟卡普说明了具体情况。
海军大将不是吉祥物,他们有着大量的任务要处理。
不过本部总会留有一名大将,来应对紧急情况,在收到了G-1支部的情况时,战国本身也有动身的意思。
虽然他是元帅,但是海军本部相对安全,暂时没有顶级战力驻守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能将凯多留下的话也是件大好事。
他听从世界政府的命令,但也有自己的主张,可是在他出发前,世界政府的紧急调令命令战国去协助玛丽乔亚的防务工作。
那地方...需要人手吗?
上面似乎更担心天龙人的安全,战国元帅也不好违背命令。
那群混蛋....
卡普愤怒的锤旁边的墙壁一拳,口中不知道是在骂谁,而他付出的代价,就是又破坏了一座相对完好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