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按,触手温软,心中不由得一跳,忙收敛心神,而他一按之下,珍妮立刻呀的一声叫。
“是这里吗?”阳顶天问。
“还上面一点点。”
阳顶天手移上去,又按捏了一下,又问:“是这里吗?”
“呀。”珍妮又叫了一声:“还上面一点点。”
还要上,这就头痛了,阳顶天抬头看珍妮,不由得一愣。
珍妮眼波中,仿佛有火在燃烧。
“阳,你说我漂亮吗?”
阳顶天不由自主的点头:“漂亮。”
“我性感吗?”
这个问题还要问吗?说到美,白水仙越芊芊与珍妮或各有短长,就阳顶天的欣赏习惯来说,或许他会觉得白水仙越芊芊更顺眼,但说到性感这些硬指标,那确实是远不如珍妮。
或许井月霜的臀,余冬语的腿,谢言的胸,三者凑到一个人身上,可以跟珍妮比一下,单个比,真是没一个比得上。
“性感。”阳顶天真心实意的点头。
“那你喜欢我吗?”珍妮突然抓住了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这下真的愣住了。
西方人真的就这么直白吗?可珍妮不是一般女子,她是费罗佐夫的妻子啊。
而阳顶天并没有愣多久,因为珍妮采取了一个更直接的动作,她是坐着的,而阳顶天蹲在她身前帮她按摩,这时她突然往前一扑,竟然直接就把阳顶天扑倒在地毯上,然后她火热的唇就吻上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脑中轰的一声,仅余的一点理智飞去了九宵云外,管他什么作客,管它什么夫人,这会儿全抛到脑后,反手就搂着了珍妮---。
就在珍妮进阳顶天的房间的时候,井月霜却出了房间。
井月霜和阳顶天的房间都安排在二楼,只不过一个在楼道左边,一个在楼道右边。
井月霜出房做什么呢,她是心中兴奋,她随手的一个小计,本意是为了利用和报复阳顶天,结果阴差阳借,阳顶天这个她看不起的混混垃圾,居然是包着泥巴的金子,随便蹭掉一点泥巴就大放光彩,为她立下了大功。
所以她洗了澡后,到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就想过来跟阳顶天说说话,她现在觉得,阳顶天有资格跟她象朋友一样的说话了,是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她才出房门,刚好就看到珍妮进了阳顶天的房间。
“珍妮这个时候找他做什么?”井月霜心中疑惑,脚下就犹豫了,珍妮进去了,她不好再去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珍妮一直没出来,她心中就想:“他们在讨论什么,我也可以过去,两个人其实比一个人要好。”
这么想着,她就走了过去,才走到门口,刚要敲门,突然听到珍妮的一声叫声。
井月霜吓一跳,忙收回手,尖耳一听,里面又是一声叫,再过一会儿,叫声成片,而且柔媚无比。
井月霜今年二十九了,结婚已经五年,不过她的婚姻是政治婚姻,就是家族的一场交易,她的老公其实是个同性恋,跟她结婚,无非是互相利用而已,对她并没有兴趣。
所以先前阳顶天给她看手相,说她的夫宫不旺,若隐若现,她表情古怪,就是这个原因。
但无论如何说,她是一个近三十的成熟的女人,珍妮这种叫声代表什么,她还是知道的,一时间面红耳赤,转身想要离开,但不知如何,脚下却仿佛钉了钉子,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到后来反而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珍妮一声类似于濒死的尖叫,然后声息断绝,她才猛地清醒过来,急忙跑回自己房里。
关上房门,只觉全身热,一颗心更是怦怦直跳。
“想不到他们这么不要脸,珍妮居然半夜偷汉子,而阳顶天,他也是个人渣。”
重重的呸了一口,忙拿了衣服进浴室,两腿间一塌糊涂,不洗个澡根本不能睡。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起床,先洗个澡,刚醒来时还有些恍惚,觉得昨夜可能是做了个梦,但出了一会儿神,确信自己不是做梦,他一时嘎嘎怪笑起来,又忍不住舔嘴唇:“难怪说西方女人浪,还真不是谣言。”
洗了澡换了衣服,刚要出房吃早餐,手机突然传来一个短信提示音,阳顶天看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提示他有一封邮件。
阳顶天觉得奇怪,打开邮件一看,一时间冷汗直冒,邮件居然是一个视频,而拍的就是他和珍妮。
“房间里有摄像头。”
阳顶天立刻扭头,顺着视频拍摄的角度,看到墙上挂的一副油画,著名的蒙娜丽莎。
阳顶天虽然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桃花眼也不能提供这方面的经验,但他凭最简单的推断也知道,画后有摄像头,只是给画很好的掩饰了。
“居然在客房里安装摄像头,这费罗佐夫简直岂有此理。”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有些害怕。
他偷了主人的妻子,还给拍了视频,费罗佐夫怎么可能轻饶他。
“跟芊芊被拍,跟珍妮又被拍,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煞啊,看来真要回去信一下菩萨才行了。”他心中转着念头:“但现在怎么办?”
正自慌乱之际,短信提示音又响了:“吃了早餐后,找个借口,来这个地址。”
后面有一串地址。
“这什么意思?”阳顶天一下子好奇了。
“难道视频不是费罗佐夫拍的,而是另外的人。”阳顶天心中琢磨:“会是什么人,拍下我跟珍妮的视频,现在要我过去,想要做什么?”
琢磨一会儿不得要领,但至少明白一点,掌握视频的人,不是费罗佐夫,这让他稍稍吁了口气。
出门,碰到井月霜,阳顶天叫了声:“井姐,早。”
“嗯。”井月霜点了一下头,脸上却一点笑容也没有,直接转身,给了他一个漂亮的臀影。
阳顶天愣了一下,昨天晚上,井月霜看他的眼晴几分炽热得冒火光,一个晚上过去,却突然结了冰,这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在心中暗骂:“都说女人情绪不可捉摸,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