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爸的事吧。”
“精育叔叔知道了。”颂珠明显吃了一惊,抬头看他。
阳顶天先也吃了一惊,但随即想明白了,巴猜家又不止一个人,下人好几个,连尚元方都知道了,精育知道,也不稀奇。
“嗯,我听人说了。”精育说到这里,双手合什:“佛祖保佑,你爸爸会没事的。”
“谢谢精育叔叔。”颂珠本来强露笑脸,听到这话,她一下子掉下泪来。
“不要担心,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精育伸手去拍她肩,颂珠吃了一惊,忙退了一步。
精育收回手,道:“坐一下吧,你是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谢谢精育叔叔了。”颂珠感激的道谢,犹豫一下,道:“是这样,绑匪要一亿美金,我没有办法,只好想办法凑,但我凑不到这么多钱,所以想跟精育叔叔暂借一下,我可以用我爸爸在矿山的股份抵押。”
“这样啊。”精育想了一下:“你准备低押多少钱?”
“至少五千万美金,如果能多一点更好。”
颂珠眼中露出希冀的神色。
“五千万。”精育听到这个数字,连连摇头:“这个有点难啊,你爸爸的股份,最多能值两千万美金吧。”
“还请精育叔叔帮忙。”颂珠露出哀求的神色。
精育看着她,摇头:“你这个样子,唉,你好象从来没有求过人啊。”
他这话,让颂珠胀红了脸。
颂珠是巴猜的掌上明珠,巴猜又是成功人士,颂珠长到这么大,确实从来没求过人。
然而这个时候,她不能不求人,道:“精育叔叔,求你帮帮我。”
不知如何,看到美丽高雅的颂珠这么低声下气的求精育这个死胖子,阳顶天心中就有些难受,心下冷哼:“这死胖子应该不会推托吧。
“这个数目太大了,我有些为难啊。”精育说着摸着下巴,看一眼颂珠,颂珠眼巴巴的看着他,精育摇摇头,站起来:“我想想。”
他背着手,从沙处走到房中间,又走回来,颂珠就眼巴巴的看着他。
精育走到颂珠背后,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一岁多的时候,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穿着开裆裤呢。”
这话让颂珠一下羞红了脸,道:“精育叔叔。”
精育哈哈一笑:“转眼就长大了,一下子成了大姑娘,真漂亮啊。”
他说话话,突然伸手,去颂珠肩上捏了一下。
颂珠穿的裙子,肩膀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精育的手,直接捏在她肌肤上。
颂珠惊了一下,慌忙往后一退,叫道:“精育叔叔。”
“五千万,我很为难的,你爸爸矿山的股份不值这个价,哪怕加上南山那边的甘蔗园和糖厂也不够。”
“是。”颂珠有些黯然。
看她低头,精育手又伸了出去,这一次直接捏着了她肩膀。
“精育叔叔。”颂珠慌了,慌忙站起来,往后靠。
但她后面是桌子,这边不流行中国那种矮茶几,而是齐腰高的桌子。
颂珠往后一靠,就撞到了桌子上。
精育猛地挪开椅子,一步逼到了她面前。
颂珠身材极好,高挑苗条,穿着高跟鞋,比精育还要高一点,但精育身子胖壮,体重几乎要超过颂珠的一倍,他这么往前一挤,一下把颂珠挤到了桌子上。
颂珠又惊又羞,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撑着精育胸部,叫道:“精育叔叔,你要做什么?”
精育嘿嘿笑,身子前顷,他体重大,不要用力,就体重便让颂珠撑不住,不得不往后仰。
“这么多年了,我看着你长大,然后象一颗鲜红的樱桃一般,在我面前招摇,可我就没有办法吃到嘴里,佛祖保佑,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精育嘿嘿笑着,身子继续前挤,突然一用力,颂珠呀的一声,再撑不住,一下子仰躺在了桌子上。
她想要爬起来,但精育身子紧紧挤着她,根本不给她起来的空间。
“精育叔叔,你要做什么,我要喊了,我会报警的。”颂珠手撑着精育往下顷的身子,惊羞怒叫。
“随便你。”精育嘿嘿笑:“下皮城里,除了我,谁也拿不出五千万,你真要喊,喊掉的,可能就是你爸爸的命。”
这话打到了颂珠的软胁,她一下子僵住了,撑着精育胸口的手,也变得软弱无力。
“好颂珠,宝贝儿,让我玩一次。”她软化,精育得意了:“我高兴了,呆会就给你五千万,让你去救你爸爸,你能把你爸爸救回来,而你自己并不损失什么,不是吗?”
“你---你---。”颂珠一张脸胀得通红,死死的盯着精育。
精育说得没错,他跟巴猜的关系一直很好,可以说,颂珠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他还抱过颂珠,平时见了面,也总是一脸欣赏的夸奖她。
颂珠一直觉得,他也就是一个比较胖但还算和气的叔叔而已,却从来没想过,原来他心里,一直打着这样脏脏的念头。
然而到了这一步,她能有什么办法,一咬牙,道:“你说话算数。”
眼见她答允,精育狂喜点头:“一定算数,一定算数。”
颂珠看着他因为狂喜而有些扭曲变态的脸,一阵恶心,但这会儿,没有办法,她身子往后一躺,绝望的闭上了眼晴。
见她放弃抵抗,精育喜得一颗心几乎要爆炸开来,这样的一块美肉,终于要吃到嘴了。
而且,不止这一次,他这客厅里,是暗藏得有摄像头的,今天的一切,都会拍下来,以后即便颂珠把巴猜救出来,他也可以用录像来威胁颂珠。
颂珠如果不想身败名裂,不想给她爸爸带去羞辱,就只能乖乖的送给他来玩。
这朵下皮最美艳最高贵的鲜花,将永远在他胯下婉转申呤。
就在他伸手要去脱颂珠裙子的时候,脸上突然一痛,仿佛给什么扎了一针一般。
“啊。”
他一声惨叫,踉跄后退,一下带倒了椅子。
扎他的,是一只马蜂,同时间窗口人影一闪,跳进一个人来,正是阳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