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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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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她说,要让她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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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间低头看她,她的顶折射出一圈淡淡的光泽。

他伸出手,捻了捻她的头,质很软,和妙妙的一样软。

想着,瞳眸便幽深了些。

沈榕大着胆子抬起头,注意到他的目光,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一半儿,便往后退了一步,态度十分恭敬:“嫔妾恭送陛下。”

灯光下,她刻意将姿态放得很低,姨娘说过,男人都喜欢小意温存的女子,所以只要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男人就绝对舍不得离开。

楚云间盯着温婉懂事的沈榕,刚刚泛起的一丝兴趣,又像是涟漪般,在水面消失不见。

他还以为这女子同旁的女人会有一点不同,没想到,竟还是一样的。

刚刚那番话,其实是在以退为进吧?

唇角勾起一道冷笑,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沈榕那副温柔的表情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盯着楚云间,为什么和姨娘说的不一样?他竟然离开得这般干脆?!

她跌坐在地,如此一来,在御花园里费尽心机的那支舞,以及所有的准备,都白费了……

她满脸颓然,却始终想不通,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乾和宫台阶上,沈妙言盘膝而坐,手中拿着朵瑶台御凤,一边摘花瓣丝,一边念念有声:“他在想我,他没想我,他在想我,他没想我……”

淡绿色的衬裙边,早已落了一层雪白花瓣儿,以及几枝光秃秃的菊花枝。

扯掉最后一瓣,她泄气地将花枝丢出去:“又是不想我,居然敢不想我!”

说着,咬住唇瓣,伸手又拿过一枝菊花,聚精会神地撕起花瓣来:“他想我,他没想我……”

才扯掉两瓣,背后突然响起一个沉稳的男音:“无论你撕多少花瓣,如果他没有想你,那么也不会因为扯到‘在想你’那一瓣,就会真的想你。”

沈妙言的手顿住,回头看去,楚云间站在台阶上,望着遥远的天际,正临风而立。

夜风将他的大袖吹得鼓起,他的唇角含着一缕笑,好像心情还挺好。

她站起身,并未诧异他为何会折回来,只丢掉手中的花儿,语调中带着赌气的意思:“这些都是假的,他有没有想我,我能感觉到,才不需要你来说教!”

“说教?”楚云间重复了这个词儿,忽然一笑,“朕从未教过任何人东西,你倒也能算得上是第一个。你不喜欢听人说教?可朕听闻,你的很多功课,都是他亲自教的。”

沈妙言鼓着腮帮子瞪了他一眼,像只炸毛的猫儿,噔噔噔就跑回了她住的偏殿。

楚云间含笑凝望她的背影,只有和她在一起时,他才觉得,他是活着的。

他抬手,摸了摸跳动的心脏,看了看红润的、遍布纵横纹路的掌心,唇角的笑容愈真实。

他活着,真好。

第二日晌午,沈妙言还在梦里,忽然听见门外急促的叩门声。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透着慵懒:“谁啊?”

沈榕红着眼睛推门进来,裙摆被水打湿了大半,看起来十分狼狈,还隐隐散出腥臭味儿。

沈妙言皱眉,用手扇了扇面前的腥味儿,有点不高兴:“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沈榕哭得厉害,“昨晚是十五,陛下本该去皇后宫中的,结果你说要帮我争宠,就让皇上去我的长春宫!可是皇上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你知道我今天去给皇后请安时,多少人在笑话我吗?!我进门的时候,还被采秋拿泔水泼了一身!”

即便从小到大身为庶女,始终被沈月彤欺负,可她小心翼翼、谨小慎微,还从未在人前出过这样的丑。

如今,面子里子,是一样都不剩了!

她趴在桌上,哭得十分厉害。

沈妙言抓了抓乱糟糟的头,“我都把他带到你宫里了,你没本事留住他,现在却来我这儿哭,是什么道理?”

沈榕皱着眉头,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压着声音哭道:“沈妙言,你其实早就算准了,他不会留在我那儿的,是不是?!你想要借此,让我与沈月如彻底决裂!我没了沈月如的庇护,在宫中就会举步维艰,这个时候,能够帮我的,就只有你!你是想借着我的手,除掉沈月如。沈妙言,你好腹黑的心思!”

沈妙言把玩着柔软的帐幔,琥珀色瞳眸划过暗光,沈榕她,还不算笨。

屋中沉默良久,就只听得见沈榕断断续续的哭声。

如今六宫的人都知道,是她在御花园,将准备去皇后宫中的皇上截走,所有人都在骂她是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皇上。

沈月如更是恨她到极点,今早泼到她身上的泔水,便是宣战的意思了。

她本就没个好出身,如今,可要怎么办才好?!

沈妙言被她的哭声烦得厉害,又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冷声道:“够了!除掉沈月如,你不也能获得好处吗?你想想,沈月如若是被废,我庶叔他,是不是会再扶一个女儿坐上后位?而沈月彤如今幽闭冷宫,最后可能的人选,就是你啊!”

一番话,叫沈榕整个人都傻了。

她去找沈妙言,只是因为她不想沦为沈月如的棋子,不想在生下孩子后,被当做废子处理掉。

可是如今,沈妙言竟然说,要让她当皇后?

她不过区区庶女,她真的能当皇后?!

见她眼中都是犹疑与动摇,沈妙言笑道:“你好好待在宫中,别管这些其他嫔妃的态度了。把自己收拾得美美的,才容易重获圣心不是?”

说着,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她沾满泔水的裙摆。

沈榕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总不能再回去投靠沈月如,只得起身,同沈妙言道别后,忧心忡忡地回了长春宫。

而与此同时,凤仪宫中。

后宫前来请安的嫔妃都散了,沈月如独自斜倚在临窗的软榻上,随手去旁边碟子里抓了把瓜子,秋水剪眸里满是复杂。

采秋匆匆进来,屈膝行了个礼:“娘娘,奴婢打探到长春宫那边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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