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听你的。收起来,不挂墙上。”林鸿锐笑着捧着她的小脸爱怜地搓了搓,搓完之后觉得媳妇儿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瘾地又低头吻她。
吻着吻着,就吻出了火气,林鸿锐松开她红艳艳的小嘴,微喘一声,在她耳边问,“媳妇儿,你身子恢复好了吗?咱们可以亲热了吗?”
阮秋月红着脸算算日子,豆包和团子已经两个月零二十天了,她当初是顺产,也没撕裂,过了两个月差不多就可以同房了。
现在都快三个月了,其实是可以亲热了。
之前他生病了,这才彻底好了没三天,她都没想过这事呢,他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男人啊!
阮秋月红着脸揪了他耳朵一下,小声说了一句可以,亢奋地林鸿锐立马蹦了起来,抱住她就想立刻上床上滚一滚。
可一看外面青天白日的,只能打消了这个不要脸的念头,白天亲热什么的,他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媳妇儿,这才两点,还有好久才晚上呢。”林鸿锐抱着她,埋在她的脖子那欲求不满地咬了她一口,心急地小声嘟囔,恨不得立刻就天黑。
“……没出息。”阮秋月被他咬地轻叫一声,红着脸揪住他的耳朵轻轻拧了拧,又将他推开,“快看书去!我趁着他俩睡觉,将尿布洗了去。”
“还是我来洗吧。”林鸿锐说,“前几天你照顾我太累了,多歇歇。”
“早休息过来了,这活你就别和我抢了,没多少时间了,你抓紧复习。”阮秋月推着他去屋里守着俩儿子看书。
“那你也要复习啊,这两天让你看政治,你每次看了两页就睡着,你看都看不进去,怎么背下来。”林鸿锐指出她是如何不用功,不上进的。
“咳咳……”阮秋月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小声说出自个的打算,“我准备就看一遍,不打算背了,到时候我有法子作弊。”
林鸿锐盯着她不说话,眼里有某种光闪动。
“喂,你别跟我学啊!我作弊绝不会被逮到,可这行为本身是不对的。你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正直好青年,要好好学习,杜绝作弊的行为!”阮秋月指着他,像是教育自个儿子一样,绝对的双标准。
自个懒的背诵想要作弊,坚决不允许林鸿锐这么干。
“……我不会作弊的!”林鸿锐掐灭自己想走捷径的念头,转身回屋,努力看书奋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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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等两小家伙都睡着了,林鸿锐将他们放婴儿床上,将阮秋月往床上一扑,抱着她就一阵啃,激动地扯她的衣服。
都一年没真正亲热了,林鸿锐像是回到俩人最初洞房的那会儿,急切地不得了。
“……等等。”阮秋月红着脸将他从身上推起来,“孩子就在这呢,我们去隔壁屋。”
“好。”林鸿锐扫了眼熟睡的两孩子,确实不好在这亲热,他自个先跳下床,也不让她穿鞋,直接将她抱起来,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往屋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