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们上午没闹吧?”阮秋月坐毯子上,将豆包和团子都抱起来,让他们坐在自己左右腿上,一块揽着,免得抱哪一个,另外一个都不乐意。
每次她离开他们几个小时,再回来的时候,就会被缠的很紧,就连不怎么粘人的团子也是抢着要她抱。
“闹了一小会儿,喂了点东西就好了。”老爷子笑笑,“俩小子乖着呢,你去看鸿锐了?他怎么样?”
“他新兵连的长官,是他以前的领导,关系很好,对他要求也严格,见我才一天就去找他,觉得他不思进取,罚了他五十个俯卧撑……”阮秋月说,“我以后可不敢随便去了,免得他被罚。”
“现在当兵就是事多,以前的时候,谁管你走的正不正,站的直不直,只要能上战场打鬼子就行!”老爷子昂着头说道,当年参军的英勇还在呢。
“这不和平年代嘛,要求不一样了。”阮秋月笑着和他说了几句,张嫂将饭菜端出来,招呼他们吃饭。
“爷爷,你在这能习惯吗?这里没军区的院子大,也没有那些老爷子陪你玩。”阮秋月将豆包团子放在婴儿椅上,放在自己身边喂他们吃一点饭,关切地问老爷子。
“你尽瞎操心,我看着豆包团子,别提多开心了,丁老头他们就会和我吵架,我呆这正好清静几天,等我周末回去再找他们闹。”
老爷子提起老丁就嫌弃地撇撇嘴,将手放腿上拍了拍,“我这腿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利索,这都快四个月了,不会落个残疾吧,那我能后悔死……”
“……”阮秋月听他说后悔死,不由笑了,赶紧道,“我吃完饭给你看看,老年人腿一摔断就是好的慢,你以后可别跟人打架了。”
“你给我一百罐头的枇杷蜜,我也不打了!”老爷子说,决心非常大。
阮秋月使劲憋住笑,才没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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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了最难熬的头几天,阮秋月渐渐接受了林鸿锐不在身边的日子,虽偶尔还是会觉得空落落的,不过晚上不会睡不着了。
当然,这也跟白天训练累,晚上虽有保姆在,可没林鸿锐帮忙,她自个带娃比较累,她支撑不住的想睡觉有关系。
就这么,日子匆匆过,到了他们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下午。
阮秋月这边本该要军训的,不过,为了能一家团聚,她装病请了半天假,等吃过午饭,兴冲冲地抱上俩儿子去看他们爹。
阮秋月和张嫂一人推着一婴儿车,走到国防大学门口,就看见林鸿锐在门口等着呢,不由眼睛亮地冲他挥手。
林鸿锐看见他们,也是一脸兴奋,忙上前几步相迎,这都一个星期没见到两个小家伙了,他瞧着好似又长大了。
“豆包,团子,快看!是爸爸,还记得爸爸吗?快喊爸爸!叫爸爸!”
阮秋月让张嫂先回去了,出示了通行证,在战士略奇异的目光下,推着俩儿子来到林鸿锐身边。
“还记得爸爸吗?想死爸爸了!”林鸿锐将豆包先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豆包还记得他,笑地咯咯地抓住他的头,咿呀地喊着,和他亲着呢。